第壹小說 > 炮灰重生:女配放棄掙扎以后 > 第48章 連夜扎帳篷
  寧憑闌聽說太子處置了側妃的侍女,因為她沖撞了沈輕羅,生怕沈輕羅出了什么事,跟指揮使告罪一聲,就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看到安然無恙的沈輕羅,寧憑闌才松了一口氣。

  沈輕羅哭笑不得地被寧憑闌翻來覆去地卡看了幾圈,才終于有機會解釋:

  “我沒事,我只是被那個侍女撞了一下,還有女官扶住我了,怎么把你急成這樣。”

  寧憑闌難得板著臉:“你的事情當然值得我著急!誰知道有沒有磕著碰著哪里。”

  沈輕羅心口一暖,笑容帶上甜蜜和愉悅:“謝謝你,寧郎。”

  寧憑闌眼神很溫柔,搖了搖頭,難得帶了些強勢:“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沈輕羅看著這樣的寧憑闌,只覺得很是新鮮,但是一樣讓她心動。

  她掩飾般地轉過臉:“好了,你該回去了,等下指揮使大人該怪罪了。”

  寧憑闌“嗯”了一聲,也沒馬上走,反而又看了沈輕羅好幾眼,確認她沒事,才帶著不舍返回獵場。

  另一頭的指揮使看著自家徒弟一聽說了沈輕羅的事,躥得比兔子都快,只感嘆兒大不中留,徒弟大了也是。

  副指揮使在一邊笑:“憑闌這孩子,難得動心,動了心也是真上心啊。”

  指揮使冷哼:“小兔崽子,要不是我,他非得挨上一頓軍棍不可。”

  說著又忍不住八卦:“哎,你說那沈家娘子是個什么模樣,生得漂不漂亮,人溫柔不?”

  副指揮使嫌棄地推開湊過來的上司:“剛剛還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轉眼就來打聽人家小娘子,一點都不穩重。”

  指揮使大剌剌地也不在意:“要穩重干什么?我關心一下我徒弟和徒弟媳婦怎么了?”

  副指揮使白他一眼:“什么徒弟媳婦,你可真不害臊,人家清白的小娘子,跟你那徒弟既無父母之命也無媒妁之言,算你哪門子徒弟媳婦?”

  說到這副指揮使忍不住幸災樂禍:“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倒時候肯定是你去幫憑闌提親,人家沈娘子可是正經的高門貴女,沈相千金,我看你可有苦頭吃的。”

  指揮使咋舌:“居然是沈相家的娘子,這小子命這么好呢。”

  副指揮使添油加醋:“是啊,人家沈娘子不僅出身好,生的還漂亮,人也聰明知書達理的,可真是你那個徒弟燒高香才能得人家沈娘子的青眼。”

  指揮使忿忿不平:“你也算是憑闌的半個師傅,怎么還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副指揮使手一攤:“我家夫人可是沈娘子的老師,按照親疏來說我可算是沈娘子的長輩,跟你可不一樣。”

  就在兩人唇槍舌戰的時候,寧憑闌回來了,見怪不怪地見到兩人斗嘴也沒有關心,心不在焉地招呼了一聲就扎進營地扎帳篷去了。

  指揮使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拔涼拔涼的:“這小子,真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師父啊,話都不耐煩跟我說了!”

  好笑地看著氣呼呼的指揮使,副指揮使憋著笑也往后面營地去了。

  自己才不跟這種徒弟跟人跑了的空巢老人說話呢。

  讓他自己難過去吧。

  禁軍的人忙到了后半夜才把整個營地的帳篷扎好,寧憑闌勉強在馬車上湊合了一會。

  沈輕羅知道禁軍估計會忙到很晚,但是第二天進獵場他們還是要負責戍衛成帝和王公大臣們,休息不了多久。

  索性她提前一點起床,去尚食局要了兩份早點,用食盒裝了就往禁軍駐地那邊去。

  守夜的禁軍見到了沈輕羅,攔住盤問,沈輕羅出示了腰牌,禁軍瞬間換上一副恭敬的表情:“原來是司言大人,大人來禁軍營是有什么事?”

  沈輕羅臉色微紅,還好此時五更天才過半,天色還是暗的看不出來。

  她輕聲:“我找殿前司的寧虞侯,不知你可知道他在哪?”

  禁軍看到食盒,心里對沈輕羅的來意猜了個大概,看著眼前的美人心里羨慕不已,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

  “虞侯大人現在應該正在馬車上休息。”

  沈輕羅聽了有些心疼。

  殿前司的馬車不多,也和女眷們奢侈舒適的馬車不一樣,不是很舒服。

  順著禁軍的指路,沈輕羅順利找到了殿前司的馬車。幾個不大的馬車并排停著,寧憑闌的師兄正巧沒睡,在馬車外頭警戒。

  看到沈輕羅,他眼睛亮了亮:“喲,司言大人?”

  沈輕羅有些茫然地看著陌生男人,有些不解:“大人是?”

  師兄走到沈輕羅面前,笑吟吟的:“我是寧憑闌的師兄,我姓秦,單名一個羽字,也是殿前司虞侯。”

  沈輕羅微微頷首:“秦虞侯。”

  秦羽打量了一下沈輕羅,看到了她手里的食盒,不由得感嘆:“司言大人真是溫柔賢惠,我這師弟真是祖墳冒青煙才能得司言大人這么好的娘子的青眼,真是叫人嫉妒。”

  沈輕羅云淡風輕地應對:“秦虞侯過譽了。”

  秦羽嘴角噙著壞笑:“怎么會過譽呢,大人這么早就帶著早點來看師弟,可不是擔心他昨夜累著了,怕他起晚了用不上早膳?”

  沈輕羅不緊不慢地看秦羽,緩緩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秦羽突然覺得不大妙。

  果然,沈輕羅開口就是直戳他心窩子:“既然這樣,秦虞侯也該為自己尋一個貼心的娘子,娶個賢惠的夫人,就用不上羨慕寧虞侯了。”

  秦羽悲憤,這一個個的,不帶這么歧視單身的。

  單身怎么了?不配做人了?

  沈輕羅輕笑,看他耍完了寶,才問:“不知寧虞侯在哪個馬車,煩請秦虞侯告知一下。”

  秦羽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指著邊上的馬車:“正好就他一個人睡。”

  沈輕羅微微頷首,轉身就上了馬車。

  馬車里,寧憑闌睡得正香,顯然是扎帳篷累壞了。

  沈輕羅在外面和秦羽說話的動靜也沒有吵醒他,上馬車的動靜也沒有。

  合衣而睡的寧憑闌只將束好的發放下來了,長發披散著,倒是顯得格外柔和。

  沈輕羅輕手輕腳將食盒放在一邊,自己小心地坐在了寧憑闌身邊。

  難得寧憑闌這樣安靜地睡著,沈輕羅也沒有驚醒他,只是俯身,仔細端詳起寧憑闌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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