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如帶著衣服上樓了。
李文梅雙手環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葉凡接近過來,笑問道:“干媽,什么事?”
李文梅拍拍自己旁邊,“坐下。”
葉凡就老老實實的坐下。
“干媽問你,她平時對你好不好?你有沒有在她身上受委屈?”
葉凡覺得疑惑。
“干媽怎么會這么問?”
李文梅便道:“干媽是不想你過得不好!你在她眼里只是一個贅婿的身份,誰知道她平日里重不重視你,疼不疼你?萬一你要是在她身上受了委屈,那不是憋屈的慌嗎?”
“如果真有這樣的事,你跟干媽說,干媽為你做主!讓你跟她離婚!”
說完李文梅嘟囔道:“我家小凡這么優秀的青年才俊,憑什么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你又不是沒看到她柳亦如對我不依不饒的那個樣子!怎么?我是你干媽,她就是我干兒媳婦!哪有兒媳婦這樣的?”
葉凡苦笑不已。
寬慰道:“干媽,你就放心吧,亦如不是那樣的人!她今天可能是累壞了,對這些事情就放松了不少。”
“平日里對我也很好啊,只是干媽沒看到而已。”
李文梅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
“那還能有假?我還能騙干媽不成?”
“而且亦如她在家中很聽話的,讓她做什么就會去做的,什么贅婿不贅婿的,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我們兩人就是正常的夫妻。”
聽到這話。
李文梅是既寬心,又不好受。
糾結不已。
為什么糾結。
她現在還想不明白。
就是聽到葉凡說著跟柳亦如的幸福生活,她不知怎的就是心里酸的慌。
皺著眉頭。
看著葉凡依然在繼續滔滔不絕著。
越說眉頭越是舒展。
李文梅便沒來由的心煩意亂。
不耐煩的揮揮手。
“行了行了,別說了,干媽信你了還不成?”
葉凡隨即笑問道:“那干媽沒事了吧?沒事了早點去休息吧?亦如那邊,還等著我呢。”
看到葉凡急不可耐的模樣。
李文梅還真就生了些調皮的心思。
挑起眉頭問道:“怎么?你很著急嗎?”
葉凡笑道:“沒有啊。”
李文梅可聽不進去。
“是你著急,還是她柳亦如著急啊?”
葉凡不說話了。
李文梅便好笑的問道:“你正年輕呢!這么大好的年紀,哪能把心思都放在這上面?”
“再者說了,這種事情說白了不就是為了繁衍生息的嗎?無非就是人類之間的義務行事。這么無趣的事情,瞧你們兩口子這急不可耐的樣子!沒出息!”
葉凡聽的面色古怪。
特別是聽著李文梅把這種房中之樂說的如此學術,他便更是疑惑不已。
雖說知道李文梅如今還是處子之身,但是對男女之事總要有些了解吧?
可是此時聽她這話頭。
莫非……
他沒有繼續想下去。
不太合適。
“干媽……”
葉凡企求起來。
李文梅心軟了。
不想再難為他。
便一個媚眼打在他臉上。
“這點出息!”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
說完鬼使神差的補充了一句。
“別忘了做好安全措施!”
而后心有些慌張,臉有些紅的垂下頭去。
心想自己這話過了。
人家兩口子的事情,加上柳亦如年紀也不小了,要孩子這種事本就應該提上日程的事了。
自己還多什么嘴呢?
李文梅這邊慌亂不已。
葉凡卻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隨意說道:“用不著。”
聽完李文梅心里暗嘆一聲。
看來人家兩口子是真的想要孩子啊。
也是。
人家夫妻兩個,想要個孩子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雖說不奇怪。
但李文梅心底里就是覺得哪個地方有些不好受。
上了二樓。
來到臥室門前。
直接推門進去。
床上的一幕讓葉凡大驚失色。
柳亦如已經將她提起的那套衣服穿好,此時在床上擺好姿勢,等了有一會兒了。
其實就是那種情趣服,是緊身的黑色膠衣,穿在柳亦如身上,豐腴肥美的身材可以很好的將膠衣撐起來,該鼓的鼓,該凹的凹。
黑色膠衣被燈光照的很是閃亮,那誘人的光亮恰到好處的將每一處弧度描摹出來。
最讓人鼻血噴涌的是,這一身膠衣經過了大量的修剪,使材料稀少,暴露出許多的白花花的肉肉來,幾處關鍵部位更是開門見山,廣迎賓朋。
粗壯修長的雙腿上,也是亮膠質地的過膝襪,搭配上黑色的高跟靴,讓柳亦如更是豐腴高挑,且無不透露出性感誘惑。
見到葉凡進來。
柳亦如眉頭一挑,嬌媚道:“算你聽話!”
而后嫵媚一笑。
后背墊著高高的枕頭平躺下。
而后驚人的一幕的出現。
柳亦如將穿著高跟靴,裹著黑膠長筒襪的兩條修長美腿高高抬起,就像把自己身體對折一樣,膝蓋都頂到了胸前!
這還沒完。
她又是身子一起,纖腰一挺,腦袋往前一壓,而后將兩條美腿盤在了腦后壓住。
如此一來。
整個股間便完全暴露在葉凡視線中,且高高的挺起,歡呼雀躍一般的歡迎著。
這盤成一團的姿勢,是個人都頂不住。
看到葉凡愈漸火熱的目光,柳亦如心里一喜。
知道自己這許多日以來的瑜伽練習收效顯著!
這種程度的身體柔韌性,若是放在以前,那自己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這也額外證明了,自己的決策多么的英明!
能夠讓葉凡如此欣喜,那也不枉自己受了這么久拉伸的痛苦!
還需再接再厲,多擺幾個……不是,多多鍛煉身體!
柳亦如看著葉凡依舊杵在那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于是出言催促道:“還愣著干什么?!干我啊!”
于是一場浩大的鼓瑟齊鳴拉開帷幕!
唱了半宿的戲,下了連夜的雨,吹了不知多久的狂風!
而后風卷殘云,在黎明破曉的時分。
一曲唱罷。
鳴金收兵。
柳亦如丟盔卸甲。
整個人被汗水淹沒,床單染臟,被褥濕透。
雖是哪都不舒服,卻也是哪里都舒爽。
癱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只是呼呼喘著粗氣,凌亂濕透的發絲搭在額頭上,臉色蒼白中帶著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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