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女主她專治各種不服 > 63 重回南皇,郅泊找茬
  南皇,地下拳場一片喧鬧熱絡。

  一舉擊敗金腰帶尚蠻的39號休息一個星期之后,再次回到了這里。

  消息剛放出去,整個南皇的停車場就被陸陸續續的填滿了。

  才剛一開場,獎池之內就積累了五百萬的獎金。

  想要同他一戰的拳手不計其數,熱衷于下注的看客也陸續砸下賭注。

  上次開出十億的獎金之后,南皇在整個東洲的名聲又上去了一截。

  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擴展了積累身價數百億的會員加入。

  也讓南皇縱身一躍成為了整個洲際會員累計身價最高的俱樂部。

  這兩天也陸陸續續的不斷有新來的面孔過來看比賽。

  八點鐘第一場比賽準時開始,這會兒已經陸陸續續有不少賓客入場。

  負責候場管理的經理在門口確定了參與比賽的選手名單之后轉身。

  “何經理,那邊好像來了新客人。”

  “接待客人是李經理的事情,找我做什么?”何經理反問。

  助理有些為難,“李經理已經在那兒了。”

  那便是需要用到他了。

  何經理轉身走向VIP接待室,留下助手負責整理比賽的相關信息。

  不少人都在好奇那位打出十億身價的拳手到底是各方神圣。

  所以有關三十九號的那一場,如今已經是爆滿,再想加座位進去都加不了了。

  接待室內的手工沙發上坐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相貌俊朗。

  他身后站了一排保鏢,氣勢洶洶。

  李經理在一旁對著他使眼色,再看看沙發上的人。

  何經理愣了愣,緊跟著禮貌上前。

  “您好。”他禮貌鞠躬,“我是今天的值班經理,姓何。”

  郅泊掃了眼眼前的人,坐在沙發上的姿勢慵懶隨意。

  “請問您是郅先生嗎?”何經理禮貌詢問。

  做他們這行,對于整個東城的上流人士哪怕不能了解的全面。

  但時常活躍在媒體鏡頭下的人,當然是要了解詳細的。

  眼前的人是郅家孫子輩,且正兒八經是掌了實權的。

  “如果是郅先生的話,不必辦理會員入會。”何經理開口道。

  郅泊唇角帶了幾分譏諷的笑意,“你倒是個明白人。”

  何經理禮貌頷首,“過獎。”

  郅泊抬手按了按后頸,一臉輕松,“我對這些打打殺殺的素來不感興趣。”

  何經理愣了愣,聯想到了其他,額頭上不由的冒了冷汗出來。

  難不成,是來興師問罪的。

  畢竟那位來的時候他們雖然做了背景調查可什么都沒查出來。

  也就認為是個普通的拳手便收了進來。

  一直到他下注那十億的時候,何經理手下的人才知道三十九號是郅家的人。

  這兩天新聞上通篇漫天的都是郅葉兩家聯姻的消息。

  雖然郅家處理的很快,透露出來的新聞照片上只有兩人一張側顏照。

  但只有那張照片,何經理還是認出來了,那個人是三十九號。

  也就是郅家最近剛剛才結了婚的郅淮先生。

  這也就說明了他為什么能夠在無人下場的狀態下被葉斐選中。

  這兩人原本就是認識的。

  得到這個認知的時候,何經理心里挺惶恐,這地方的拳手中雖然也有出身不錯的。

  可那樣的人家,和郅家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郅泊出現的時候,何經理心里一個咯噔,也是害怕郅泊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們今天晚上的比賽,好像挺熱鬧的啊。”郅泊輕笑出聲。

  何經理穩住心神,面色正常。

  “郅先生有興趣看看嗎?”

  郅泊見狀眉眼輕挑,夾著猩紅煙火的手指往前,李經理彎腰將煙灰缸遞過去。

  “我是挺有興趣的,不過我這個人,不太喜歡普通尋常的比賽,有的時候自己添點料才有看頭。”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郅泊身后的兩人上前走了一步。

  兩人身材高大,健碩的上半身幾乎要撐破身上的西裝,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兩個是從北州地下拳場出來的,從未有過敗績,麻煩何經理看看,有沒有上場的資格。”

  何經理掃了眼兩人,心里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郅泊重新取了香煙點燃,仰頭之間吐出了煙霧,“不知道我帶來的人,能入的是什么樣的場次呢?”

  沙發上的人笑意帶了幾分譏諷和詭異。

  何經理試探性的開口,“直接入內場如何?”

  內場,是只有最高等級的拳手才能入的。

  “那,這場如何?”

  何經理看到他手指下的平板上,場次排位之下,赫然是三十九號的名字。

  “如果是郅先生的人的話,自然是沒問題的。”

  郅泊看到眼前人上道的樣子,滿意的起身,對著兩人開口。

  “去吧,別讓我失望。”

  “是!”兩人低頭。

  一旁的助理將人引去做準備了。

  何經理將郅泊帶到包廂之后退了出來。

  他猜的沒錯的話,郅泊是想讓帶來的人和郅淮動手。

  北洲地區動蕩,戰爭頻發,能在那里生活下來的人都多了幾分血性。

  更別提還是從地下拳場出來的拳手,水平不是這里的拳手能比的。

  光是從這個就能看得出來,他們兄弟的感情,似乎真的不是很好。

  “經理?”一旁的助手叫了聲,“馬上要開始比賽了,下面等著您去授權呢。”

  何經理想了想,有些不放心的問。

  “郅……三十九號來了嗎?”

  助理點頭,“已經到了,是和葉小姐一起來的。”

  現在人在葉小姐的包廂。

  何經理想了想,扣著耳麥對著那邊的人說了句,“按定好的時間來,準備開始了。”

  …

  同工作人員這邊的往來忙碌相比,專門的包廂內就要顯得安靜許多了。

  這兒的會員都有自己專門的包廂,每天在這兒豪擲千金的也不在少數。

  大部分都是正兒八經的喜歡這種搏擊運動帶來的刺激感,時不時的也還能有人會下去打兩拳。

  頂層中部的包廂內,葉斐早早的就靠在沙發上等著了。

  這是她腳好了之后第一次來南皇。

  進門的時候就連經理都詫異了一下。

  她身后兩位少年一左一右的坐在圓桌前面,中間隔開的桌子像是警戒線一般。

  兩人互不搭理,倒是一片和諧相處的景象。

  看著下面做好準備的拳手上臺,一旁房間內換好衣服的男人也走了出來。

  “我們倆現在算是江城人都認識的臉,你現在上去說不定認出你的人不少,還回來做什么。”葉斐看著他說了句。

  之前是郅家將他藏得太好,外界只知郅泊郅源,不知郅淮。

  所以他能頂著這張臉做這里的小拳手。

  可現下,應該是不可能了。

  “上了擂臺,就無所謂身份如何,那個地方在乎的,永遠都只是誰能站到最后。”

  話糙理不糙,的確是這樣的。

  “你來這里打拳是為了什么?”葉斐問了一直都十分好奇的事情。

  在拳場上血腥博弈,也不是郅老爺子希望看到的。

  他老人家一直都希望郅淮會是個心懷良善的孩子,這樣才會有福報。

  這點光是從他天天盯著人抄經文就能看出來。

  “人憋久了,是會瘋的。”郅淮漫不經心的回了句。

  葉斐聯想到第一次看到他打拳的時候,的確是實力能夠碾壓一切。

  可是這人哪怕是在擂臺上也未見到那種肆意灑脫的樣子,一瞬間爆發的戾氣能夠在頃刻之間收斂。

  這樣能夠對自己的情緒做到絕對控制的人。

  換做是誰做他的對手,都會讓人恐懼。

  “那你呢,為什么喜歡看拳擊?”郅淮反問一句。

  葉斐思索了一會兒,沒給出答案,“不清楚,大概是喜歡那種熱血洶涌的感覺吧。”

  人對于未知的事情總是充滿興趣。

  搏擊比賽充滿了未知的定數,一點細微的變化都能調動人的心臟。

  永遠充滿殘酷,臺上也只可能會站著一個人。

  “會嗎?”郅淮轉身過來,同她面對面坐在一起。

  “小看我?”葉斐輕笑,“要不是腿傷了,我從入南皇的第一天開始就做拳手的話,現在不一定我們倆誰的名氣大。”

  “要比一場嗎?”郅淮饒有興致的發問。

  葉斐瞇眼,對著他勾勾手指,“你就不怕被我修理的爬不起來了。”

  男人抬手,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龐,“求之不得。”

  一旁坐著的荊楚倒是十分自覺地轉身不看兩人。

  人家到底是夫妻,舉手投足之間親昵一點也是正常的。

  但是看人家談戀愛似乎是不太合適。

  荊楚側目之間,看到了自己旁邊目不轉睛卻又面無表情的人。

  心里吐槽了一句。

  這人真的是,一天不說超過三句話。

  經理按下包廂門鈴的時候,郅淮還有半個小時上場。

  這位主兒來的時候只說了,今天只打一場。

  荊楚拉開門將人帶了進去,再重新看到這兩人。

  何經理心里不由感嘆,一開始并沒有發現這兩人,的確是很相似。

  “葉小姐。”何經理禮貌問好。

  臨開場之前,一般來說經理是不會出現的。

  荊楚語不驚人死不休,“老大賬戶上沒錢了?”

  不然這人出現做什么。

  注意到房間內的三人投來的視線,荊楚自覺地閉嘴。

  上次就是說錯了話被老大罰了好幾天。

  “葉小姐一直都是我們會所的VIP用戶,這些小問題自然不會來叨擾。”

  何經理訓練有素的臉上不見任何嘲笑。

  “能讓何經理在開場之前特意來找我,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何經理目光轉向葉斐身邊的人,眼眸平靜。

  “郅泊先生來了。”

  只這么一句話,葉斐就明白了他的來意。

  “郅泊先生帶來了一些人。”

  言盡于此,之后的話,他也不方便再多說。

  “多謝何經理提醒。”葉斐開口道謝。

  從包廂內退出來,一旁等候的助理上前。

  “經理,這樣,不會得罪郅泊先生嗎?”

  雖然他不是很清楚郅泊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找人同自己的弟弟對峙。

  這一看就是家族內斗吧。

  “我們能做的,是讓南皇不卷入任何一場斗爭之中。”何經理面色冷靜嚴肅。

  南皇成立這么多年,從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娛樂場所,不會卷入任何一個家族的內斗之中。

  郅家不是普通的人家,在江城這個地方,無人敢得罪。

  如果今天郅家的小少爺在這里出了事,難保之后不會有人過來追究責任。

  別說今天郅泊還不是郅家的當家人,就算是他真的成了當家人。

  也難保郅淮這邊不會發難。

  他只是盡到了提醒的義務,其余的便不是他能管的范圍了。

  包廂內的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向了大熒幕。

  果不其然下面對戰的次序變了幾次,雖然不如上次郅淮自己下注那樣有如此高的金額。

  但獎池內的數字還是節節攀高。

  最后和他對戰的,是個從未見過的名字。

  “還要下去嗎,他可是有備而來的。”葉斐看向郅淮問了句。

  面前的男人眼神淡漠的掃了眼名單,唇角輕勾的笑意帶了幾分涼薄無情和不屑嘲諷。

  “你和他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葉斐奇怪道,“為什么他那么不喜歡你?”

  再聯想到郅泊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對自己的親生父親開槍。

  似乎在郅泊的眼里,他就是個冷血無情的怪物。

  毫無兄弟情而言。

  “那你呢?”他忽然開口。

  “啊?”葉斐有些沒聽清。

  眼前的人忽然俯身湊過來,看向她的眼中滿是真誠,“你喜歡我嗎?”

  她沒說話,喜不喜歡這個概念,對于她而言,太抽象了。

  “我只要你喜歡我就夠了。”

  明明是玩笑的語氣,可葉斐卻從中聽出了認真。

  及近的距離,四目相對之下,葉斐眼中笑意璀璨。

  “你現在是我的人,他既然想欺負你,我一定給你出這口氣。”

  一旁的荊楚瘋狂點頭。

  別的他不敢說,就護短這點老大可是出了名的。

  南洄的兄弟就是出去被狗咬了告到老大這兒,她都能帶人去滅了狗窩。

  更加別說現在郅淮可是老大領了證的男人了。

  郅淮精致的眉眼輕彎,莞爾一笑之間動作輕緩吻了吻她的手背。

  “有勞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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