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他搶人。
那就盡管試試,他搶不搶得到吧!
看看他到底搶不搶得到!
溫旭晟看著滿墻結冰的架勢,眼底也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
唇角微勾,銀眸也閃著駭人的冷光,叫人頭皮發麻。
傾瀉出絲絲諷刺和挑釁的意味。
“哦?那我要是說——”
他頓了頓,銀眸開始發光,詭譎多變。
猛地逼近白溟,身后九根銀色狐尾若隱若現的。
夢幻之余,強大的氣場也瞬間席卷而來。
“我非得到她不可呢?”
一狐一龍,就這么互相對峙著。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白同學?”
忽然一道清脆的少年音響起,落入兩個正陷入瘋狂的男人耳里。
成功地喚回他們些許的理智。
她來了?
本能地,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充滿殺氣的樣子。
他擔心,會嚇到她。
更擔心她會反感這樣子的自己。
白溟瞇起眼睛,薄唇微抿。
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將手輕輕收了回來。
面色也恢復了平日里的冷靜和淡漠。
淡淡地睨了溫旭晟一眼。
那一眼,冷冷地,寫滿了警告。
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在邁出洗手間的那一刻,收斂起渾身的煞氣,一雙藍眸也恢復平靜,波瀾不驚。
輕輕應了一聲。
“嗯。”
而他身后的溫旭晟,則靜靜地站在原地。
臉上是半點笑的模樣都沒有了。
明知道他跟白溟都在廁所里。
可她卻只喊了白溟,只字未提自己……
在她眼中,是不是只看得到白溟,根本沒有自己的存在?
“呵。”
溫旭晟嗤笑了一聲,帶著些許自嘲和冷意。
“阿筱,你可真偏心啊~”
他睨了旁邊一眼,掌心落到墻壁上。
只見那已經結冰的墻壁震了震。
然后上頭的冰面開始裂開。
冰碎成了無數塊,刷刷地砸到地上。
瞬間融化成水。
那陰沉詭譎的喃喃自語回蕩在廁所里。
“既是你先傷了我的心。”
“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傅筱往外走了幾步,遲遲不見白溟跟上來的身影。
她的問題還沒問完呢。
再加上騷狐貍不是什么好人,萬一她走了,他又瞄上白溟了呢。
她掉頭想要喊了他一聲,正要推門而入。
就看到面前緊閉的門打開了。
男人一臉平靜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走吧。”
傅筱勾起唇角,點頭:“好。”
就在她轉過身的時候,看到走廊盡頭的窗臺上出現了一只胖乎乎的肉爪子。
毛絨絨的,沖自己擺了擺。
是熊花花!
傅筱對著那頭笑了笑。
她還在納悶熊花花到底去哪了呢。
原來剛才她就已經變回熊貓的原型,爬到窗外去了。
那她會突然出現在男廁所,也是用了這種方法咯?
真是個小機靈鬼啊。
不管怎樣,耳洞這件事算是解決了。
白溟應該是已經打消懷疑了。
至于騷狐貍那邊。
他應該只是看到自己跟白溟的互動過程,沒聽到他們的話。
居然對著她一個“男生”說什么敏感點。
這人真是越來越惡趣味,妥妥的變態啊。
她哪來什么敏感點啊。
傅筱眼底浮現絲絲嘲諷。
【不,你還真的有。】
【為了增加游戲的感官體驗,創作者特意給玩家加了一個耳朵敏感的設定,剛才你被人觸碰耳朵,吹吹氣就臉紅腿軟也是這個原因,為了玩(看)家(戲),創作者還真是費盡心思啊。】
傅筱:……
不是吧?
還真的有。
耳朵敏感,腿軟這種有點色色的點不是小言女主經常出現的點嗎?
這么瑪麗蘇的事情都想得到,真不愧是18x游戲啊。
所以那只騷狐貍還真是沒說錯啊,耳朵就是她的敏感點啊。
傅筱直接翻了個白眼,皮笑肉不笑。
“先是遇水十分鐘變出魚尾,再是巨額債務,最后是耳朵敏感到被人一碰就會雙腿發軟,真的,你直接告訴我后面還有多少個坑等著我吧。”
感情最惡趣味的不是那只騷狐貍,而是這該死的創作者啊!
【統統不知道,統統有點累了,哎呀,我要去睡一覺,回見。】
傅筱:你個系統還需要睡覺?
玩呢?!
傅筱恨得牙癢癢。
“該死的,你給我說清楚啊!!!”
最后回答她的,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傅筱真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處處埋坑的創作者,時時擺爛的傻瓜系統。
她真是前世得造多大的孽,才能同時遇見這兩個臥龍鳳雛啊!
傅筱憤恨著,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點。
等等,如果耳朵真的是自己的敏感點,讓人隨意一碰就會腳軟。
那不就說明,她不知不覺間多了個軟肋嗎?
要是跟人打斗起來,對方無意間碰到她耳朵,吹吹氣什么的。
她豈不是會當場面紅耳赤,腳軟酥麻???
傅筱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決定從此刻開始,死守這個秘密,死守自己的耳朵,絕不再讓任何人輕易靠近!
可是那只騷狐貍好像已經察覺到了。
他不會把這當成拿捏她的把柄。
借機對她為所欲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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