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莫老六還是只能認命的回到酒館里頭，跟掌柜的在那里閑聊天。
他指了指角落里頭那縱情歡好的男女，咳嗽兩聲說道，“掌柜的你這也不像個樣子啊，后面不是有小隔間嗎，要做讓他們進里面做去，在這兒有傷風化。”
“喲，莫老六你今天居然想著說風化二字了，咋的，自己不找女人，還不讓別人找了？呵呵，我這酒館里面便是這規矩，你要是能守那就留下來喝一杯，不能守的話就算了，今天還是老樣子嗎？黃高粱酒？”
掌柜的撐在柜臺上面笑瞇瞇的說道，他這酒館是小本買賣，哪有閑工夫給這些下九流的人搞什么單獨隔間呀，或者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能習慣最好，不能習慣也沒人會供著他，反正自己也就開業那七八日，等月底一過就關門回去歇著，等下個月再來。
莫老六嗐了聲，“老樣子老樣子，還是黃高粱酒，不過你這次可不能像上次那樣摻水了哈！雖然知道你賺的不多，可咱們多少年的老朋友了，給別人的能摻水，給我的不行。”
“好嘞！不過莫老六，外頭那嚇得不輕的姑娘是誰，你閨女？啥時候有個那么白嫩的閨女了，帶她來這種地方你也不怕天打雷劈。”掌柜的一邊倒酒一邊說。
還沒退口而出呢，這句話就被莫老六捂在了他的嘴里，“可不興這樣講話，外頭哪里是我閨女，那是我姑奶奶！一念之間就可以要了我狗命的，你想死不關我事兒，別連累我呀！剛剛我提出來讓你管管這些有傷風化的事情，就是我那姑奶奶看了不高興。”
“姑奶奶……行行行，給你個面子，我待會就讓他們停下來，要繼續的話就去里頭。”掌柜的一凜。
莫老六在西州不算什么大人物，可是在他們這些下九流的人眼里，那絕對是流民窩里的老大哥，不得不給三分面子的。
倒不是因為莫老六有多少本事，而是他的消息四通八達，嘴里能知道不少事情，否則他犯不著跟個老頭子交好，就是指望著有朝一日能從莫老六嘴里，聽到些許消息。
給莫老六倒了酒以后，掌柜的迅速朝著那歡好中的男女走了過去，一張被子就改在了他們身上。
其實也沒顯露什么，大家身上都穿著衣裳呢，只是褲子往下拉了一點而已。
“黃掌柜，你這是做啥？攪我興趣啊？”那男人不高興了。
黃掌柜淡淡道：“從今天開始，我這酒館不能再那樣有傷風化了，你們要是想做，進里頭有個休息用的小隔間，到里頭去！聲音也給我小點，我這里是酒館，不是妓-院。”
“瞧你這著急的小樣，行吧，我們進去。”男人愿意給黃掌柜面子，不然以后沒辦法讓他送酒給自己喝了。
他們這些窮苦人的酒錢呀，得來不易喲！
男人笑呵呵的，抱著那有些年紀的婦人進了內室，還往她手里多塞了點錢。
莫老六見黃掌柜給自己面子，松了口氣，連忙推開窗散了散里頭的味道，才到外面沖元寶說道：“姑奶奶，這里面處理干凈了，您快些進來吧，否則您要找的人一見著您，得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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