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聽這話,薛平貴也是有點破口大罵的沖動了。
果然不愧是后宮啊!
這種事情就是亂。
原來不只是現代,古代的男人也喜歡玩姐妹花這種啊!
不過再往前面想想,也是。
李亨作為皇帝這么干沒什么大不了的,要知道早在夏商之前,還是部落制度的時候。身為五帝之一的舜,曾經就娶了堯帝的兩個女兒娥皇女英,這倆就是親姐妹,而舜也是同時娶了。
這么看來,李亨找姐妹花其實也沒有大不了的。
甚至那時候也玩的挺花的。
舜帝一生有三個老婆,娥皇女英都是堯帝的女兒,而第三個老婆則是叫漸離。
漸離就有意思了。
漸離是堯帝兒子丹朱的妻子,丹朱是堯的兒子,聽說堯準備讓舜來繼承部落首領位置時,他也是非常的不開心,于是起兵叛變,但是最終被平叛。后來堯就把丹朱逐出了族群,而且把漸離也是重新許配給了舜。
也就是說,漸離是娥皇女英的嫂子,也就算是他舜帝的嫂子,結果舜帝在岳父的同意下娶了嫂子。
就連身為五帝之一的舜帝也逃脫不了男女之情。
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了。
聽到這晴妃的身份后,他已經大概猜到了昨天晚上李清玉的身份了。
“那昨夜跟著晴妃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兒嗎?”薛平貴問道。
“不,李清玉要真是晴妃的女兒還好,母后也不會對她這么難堪!”
“她其實是愈妃的女兒,晴妃并無所出。當初愈妃事發后,陛下震怒,把參與進此事的人全部處死,包括愈妃還有她背后的家族!”
“不過虎毒不食子,李清玉雖然是愈妃的女兒,但也是陛下的孩子,而看在和晴妃的夫妻之情,陛下也并沒有對晴妃怎么樣。于是失去母親的李清玉自然而然的就被晴妃這個妹妹給收養了。”
很好,薛平貴又猜錯了。
李清玉原來是愈妃的女兒。
這會聽完這些事薛平貴內心突然出現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
心臟部分總有一種揪心的痛。
畢竟劉妃現在也算是薛平貴的親生母親了,他也完全繼承了原身的記憶與情緒。
聽到自己母親的故事自然會如此。
而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了的晴妃整個人也是輕松了不少。
整個人松了口氣,不過她又注意到了薛平貴的神色變得有些難看,頓時沈云辭有些后悔了。
她不知道這事到底是對是錯。
不過看著有些難受的薛平貴,沈云辭立馬安慰道:“怎么了?溫兒,是不是有些難受,都怪母后,母后不該把這些事情告訴你的,這些都是我們這上一輩的人的事情,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只是面對沈云辭的安慰,薛平貴并沒有好受多少。
因為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復仇之意,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想要殺了李清玉這個仇人女兒為劉妃報仇。
可是往深了想,殺了劉妃的是她的母親愈妃,和她李清玉并沒有任何關系。
甚至她還算是薛平貴的姐姐,只不過同父異母罷了,但是還是有血緣關系的那種。
理智告訴薛平貴,愈妃以及當初涉及進來的愈妃家人都被李亨給處死了,當初的仇恨也已經煙消云散了。
而且李清玉在這次事件里也算是受害者,因為這件事她也失去了自己的母親。
以及其他的所有親人,只剩下李亨這個父親還有晴妃這個姨媽了。
并且既然當初李亨并沒有遷怒李清玉,也就是說明李亨也想讓這件事就這么翻頁,誰也不要再管了。
現在這種情況下,薛平貴要是一定要找李清玉或者說晴妃報仇的話。
很明顯就會觸怒于李亨,這是赤裸裸的打李亨的臉。
而且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那么一定會成為其他皇子彈劾他的借口,用這個借口完全可以把薛平貴推鍋成不識大體,睚眥必報的無德之君。
到時候,縱使薛平貴已經有了這么大的優勢,但是這也將成為他的污點之一,對于太子之位上他還是有點難辦的。
可能這就是沈云辭一直扭扭捏捏,不知道該不該對薛平貴說的原因吧!
畢竟她已經把薛平貴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她自然不愿意看到薛平貴在這種不理智的情況下去做出觸怒李亨的事來。
看著情緒突變,一言不發的薛平貴,沈云辭又繼續道:“溫兒,你不要沖動!”
“無論是李清玉還是晴妃,這事和她們其實都沒有什么關系,當初牽扯進來的愈妃還有其他人都已經被處死了,這事也差不多結束了。”
“你根本沒必要因為這種事去觸怒你父皇,做出不智之舉,而且母后也……”
“母后你不要再說了!”
“兒臣心里有數,兒臣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不會魯莽的!”
“今天的午膳兒臣就先這樣了,兒臣先走了,讓兒臣自己靜靜吧!”
薛平貴擺擺手打斷了沈云辭即將說出的話,隨后直接站起身來,向沈云辭表示抱歉并告退。
其實作為現代人的他,思想并沒有古人的那般死板。
他并沒有因為這件事就把自己給陷進去,這事也確實和李清玉沒有什么干系,當初李清玉哪怕已經出生了,但他也只是一個幾歲的小丫頭而已。
他之所以想要回去靜靜,主要還是因為他確實需要冷靜冷靜。
因為他的心里確實總有一種莫名的沖動,可能是因為原身情緒的作祟,也有可能是自己的真實想法。
………………
相比較這邊想要獨自冷靜的薛平貴,遠在另一處華麗宮殿里。
一中年男子拿著一份剛剛傳遞過來的消息走到另一位渾身散發著恐怖氣息的銀發男人面前。
恭敬道:“報大人,南蠻傳來消息,那劉義早在兩日前就已經啟程離開了南蠻,正在往京城趕!”
“哦?”
“劉義離開了南蠻?”
“怎么?南蠻王反水了?他并不想配合我們不成?”
銀發男人冷冷問道。
不過渾身恐怖的氣息也略微收斂了不少,畢竟是自己人。
聞言,感受到銀發男人話里的冷意,中年男子不由哆嗦了一下,隨后又道:“大…大人,南蠻王并沒有反水,他還是依舊履行著和您的承諾。”
“在南蠻不斷的制造由頭吸引劉義,給劉義發現線索,只是不知道為何,劉義在兩日前收到了一份書信便急匆匆的離開了南蠻,把在南蠻調查的手下都給帶走了,目標直指京城!”
中年男子一五一十的匯報道。
銀發男人聽聞后,眉頭不由得皺了皺,然后繼續冷哼一聲:“呵!果然是他劉義,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絲毫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里。”
“甚至連南蠻王故意放出來的線索也沒有管了,一點也不把南蠻放在眼里。”
“只是,書信?”
“到底是什么書信才讓他劉義這么焦急的就趕回長安?難不成是這些天來長安發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大人,探子并沒有傳來有關于長安的消息!”中年男子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派人去楊天那問,他應該知道!”
“是,大人”
中年男子應下后便打算離開。
“等等!”
只是銀發男人又突然叫住了他。
“對了,凌霄那邊接觸的怎么樣?有沒有進展?”
“凌霄那邊這幾天剛剛接觸,這是塊硬骨頭,有點難辦!”
“難辦也必須辦成!”
“凌霄這小子還不錯,要是他一直不肯為我們所用,那就毀了他吧!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銀發男人殺意騰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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