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北街荒廢的城隍廟里,走進了三個人,三人雄姿英發、英氣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只不過其中一個人看上去十分虛弱,像是受了傷,被另一個人給背著走。
這三人正是薛平貴三人,薛平貴帶著代戰和凌霄來這里等葛大葛青。因為薛平貴知道這城隍廟是他們的根據地,他們每次行討完都會在這集合,然后回武家坡。
薛平貴裝作不知道代戰的真實性別,直接就把代戰背在背上。
凌霄看到薛平貴要背代戰,本來是想要出言阻止,畢竟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這般親密。
但是又考慮到代戰現在是男性(女扮男裝),人薛平貴也不知道代戰是女的,更不可能會故意占代戰便宜。
在凌霄眼中薛平貴怎么可能會對同為“男性”的代戰有想法呢!薛平貴只是好心想要幫忙而已,凌霄也不好給代戰拒絕別人的好意。
而代戰對薛平貴已經有了很高的好感度,更加不可能不讓薛平貴背著,甚至還希望薛平貴能背她。
好增進兩人的關系,只是臉頰紅彤彤的一片,就像下山的太陽一樣。
而這樣可把薛平貴給爽到了,把代戰背在背上時,只感覺像是一塊軟玉入懷,輕輕的、柔軟的,甚至還有一點未經人事的少女所獨有的處子幽香。
盡管代戰因為男扮女裝,已經用裹胸布把傲人的胸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看不出一點弧度,但薛平貴依然可以隱隱的感覺到后背被一團柔軟擠壓。
不過就在薛平貴幾人要經過一處街道時,前方突然出現一隊士兵,顯然在魏虎跟丟凌霄后便士兵全城搜捕抓人了。
凌霄看到后,立馬提出由他去引開搜捕的官兵,讓薛平貴帶著代戰前往城隍廟。
“表哥,那你小心點,甩開了官兵可要趕快來找我啊!”代戰看著要沖出去的凌霄擔心的說道。
凌霄聽到代戰對他的擔心,給了代戰一個堅定的眼神后便沖出街道。
搜查的官兵們看到一閃而過的凌霄,立馬追了上去,而薛平貴背著代戰在確定官兵已經走遠了才出來。
左突右撞后終于到了城隍廟,薛平貴把代戰背進城隍廟后,把代戰輕輕放在一片干凈的木板上,然后回頭一看就看到代戰那紅彤彤的臉。
不由笑了笑打趣代戰:“哦,代戰你的臉怎么會這么紅?我們都是男的,怎么你給我背了一下就這樣了,難道說你是……”
代戰一聽到薛平貴的調侃,紅彤彤的臉更加顯得可愛,整個腦袋拼命的往下鉆。
整個人活像只鴕鳥一樣,小腦袋瓜子更是往那挺拔傲人的事業線拱去,就好像要把這腦袋深深的埋在少女傲人的山谷里。
這一幕倒是給薛平貴看到“驚心動魄”,恨不得自己也把頭給埋進去。
隨即有點囁嚅道:“什么嘛?我才沒有臉紅呢!”代戰說話的聲音很小,要不是薛平貴就站在代戰身旁,可能也聽不到。
————
“劉老將軍,千真萬確。小女王銀釧和女婿魏虎在長安西街親眼所見,而且那西涼來的奸細還和魏虎起了沖突,魏虎認出了那人使用的正好是西涼武功。”王允對劉義說道。
本來王允是想派家奴來告訴劉義的,但長安城內混進西涼奸細可不是什么小事,長安可是天子腳下,要是給西涼的奸細隨意進出,那大唐可就顏面掃地了。
家奴去傳遞這般重要的消息,劉義肯定不會輕易相信,會親自前往相府問王允,這一來一回浪費的可不是一時半會。
所以王允親自來通知劉義,而事實也確實如王允所料,哪怕是王允親自來通知劉義,劉義也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劉義之所以懷疑主要還是因為他不相信西涼還敢派奸細來長安。
18年前西涼對大唐發動的戰爭就是由劉義親自帶兵打勝的,劉義在18年前可是把整個西涼打的落花流水。
到最后只能上表稱臣,成為大唐的臣屬國,每年給大唐上交錢財與奇珍異寶,在劉義的眼中西涼不可能還敢冒犯大唐。
王允見劉義有點不相信,直接拿出一個香囊遞給劉義:“劉將軍請看,劉將軍18年前親自帶兵打敗西涼,您聞聞這個香囊的味道。”
劉義在18年前大敗西涼,對西涼自然熟悉,一聞香囊的味道,便知道那種味道是獨屬于西涼特產的玲瓏花的香氣,在中原以及其他國家沒有一株玲瓏花。
這香囊正是代戰所攜帶的,只不過在被魏虎的副將程副將抓捕時,不慎掉落,被魏虎發現后便直接送到了王允手上。
“沒想到18年前被我打敗的西涼居然還敢派人來我大唐,甚至已經潛襲到長安了,真是膽大包天啊!這次多虧了丞相,等把西涼奸細給抓到后,我一定上朝在陛下面前好好給丞相請功的。”
劉義在徹底相信了有西涼奸細后混進長安后對王允承諾道。
“那就多謝劉大將軍了,您趕緊先帶人去抓捕奸細吧!千萬不能放走一個奸細。”王允對劉義說。
在王允說完之后,劉義便帶上一隊士兵去全城戒備搜查了。
王允看著離開的劉義,一臉大笑的回到了相府,喊來王夫人和王金釧、銀釧兩姐妹,王寶釧因為之前的綁架,王夫人可心疼壞了這個寶貝女兒,直接讓她好好休息。
“這次魏虎和銀釧立下大功,等抓到奸細后老夫親自讓陛下給魏虎升官,這可是妥妥的功績啊!”王允高興的對三姐妹說道。
王銀釧一聽到王允這么說,馬上打蛇上棍道:“爹,魏虎這次可是第一個發現西涼奸細的啊!而且他現在還在抓奸細呢,您是知道的,魏虎平時是最聽您話的,這次您可要幫魏虎好好操作一下啊!”
倒是旁邊的王夫人和金釧銀釧聽的一臉懵逼,連忙問道:“相爺,你們在說什么啊?什么抓奸細,還和魏虎有關?”
“倒是寶釧剛回來,之前綁架他的黑衣人查出了是誰派來的沒有?相爺可一定要把綁架寶釧的人繩之以法啊,給寶釧出口氣。”
王金釧聽道母親說的也趕忙附和道:“是啊是啊,爹,寶釧昨天才被人給綁架了,寶釧現在都還有陰影啊,您一定得給寶釧做主啊!”
聽到夫人和大女兒都這么說王允這才發現最愛的小女兒還沒來,剛才的喜悅一掃而空,趕忙焦急的問:“寶釧沒什么事吧!昨天回來了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還沒出來?”
說罷又看向王銀釧說道:“不是說魏虎昨天就已經抓到了綁架寶釧的人嗎?有沒有審出什么消息來?”
王銀釧見王允把槍口轉向她時,直接撒嬌道:“爹,您就寵她吧!寶釧能有什么事啊,剛被擄走魏虎就趕去救她了。現在魏虎又發現有奸細,可您剛夸完就又要訓他。”
“可憐我家魏虎一直都勤勤懇懇的,昨天因為那個黑衣人還把自己唯一的弟弟給弄傷了,您就因為寶釧的事又要訓他。”
如果魏豹在這的話,可真是要感謝王銀釧這個嫂子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想起他這個大冤種來。
王允聽出女兒的不滿后,也是連忙安慰道:“好了好了,爹不是說了會幫魏虎升官的嗎?爹怎么會偏心呢?到是魏虎那個弟弟是叫魏豹吧,這小家伙還不錯,只可惜身份還差了點,要不然和寶釧也是良配啊!”
“他怎么了?黑衣人跟他有什么關系?還受傷了,說吧,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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