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你是我的萬千璀璨 > 第367章 有人想要,背后害你?
  路京看了好一會尉婪的臉,對面帥哥在他眼里確實比較眼熟,也不知道在哪里碰到過,不過他還沒從腦海里翻出尉婪的名字的時候,尉婪的身后便已經有別的身影直接閃了上來,速度極快,就像是專門訓練過的特警,沖進去一頓操作,那慘叫聲接二連三地響起,緊跟著身后的人倒下了一大半!

  “下手別太重啊,打個半死就行了!”尉婪踮起腳來對著不遠處正在暴揍這群不識好歹的犯罪分子的身影說道,“別真給人打死啊。”

  賀守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出人命怎么辦。

  不過聽見尉婪這么說,賀守的動作還真的就停住了,隨后他拉著一名歹徒的后衣領,將他的上半身從地上拖起來,一直拖著他來到了尉婪等人的面前,將他朝著前面狠狠一摔,說道,“留了個活口。”

  楚鳶在一邊齜牙咧嘴地說,“賀守,我看你更像犯罪分子。”

  “打擊犯罪就必須要比犯罪更狠。”

  賀守指關節按得嘎達嘎達響,“我這叫正義之拳。”

  尉婪樂了,隨后他朝著路京伸出手去,“我叫尉婪,你好。”

  尉婪?

  這個名字確實相當熟悉。

  路京放松了一下脖子,看著尉婪,目光越過他,在他身后的人群里鎖定了一張臉,“江殿歸?”

  那不是江遲嶼的遠方弟弟嗎?

  聽見自己的名字,江殿歸舉著手走出來,說道,“路哥你還記得我呢。”

  “是啊。”

  路京看著楚鳶等人把江知月抱著帶出去,知道是帶她看醫生去了,所以并沒有多擔憂,默認了楚鳶等人的行為,見到江知月確定是被帶上救護車以后,遠去的救護車聲拉回了路京的思緒,他喘了口氣說道,“你怎么會來……國外?”

  “因為我接到了一個委托……哦不對,我不是事務所的人。”

  江殿歸和楚鳶等人走得近,有的時候都把自己當做事務所的一份子了,說起話來也是把“委托”這種字眼放在嘴邊,他先是自己被自己逗樂了,而后說道,“路京哥,有人要對知月姐姐下手,所以我才會過來的。”

  江殿歸作為遠房親戚,好賴也姓江,而江知月作為江家的私生女,到底是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聽見有人要對江知月下手,路京的第一反應是,“是不是江遲嶼生意上的競爭對手?”

  這個邏輯沒錯,江殿歸也點點頭,說道,“嗯,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委托了尉婪過來幫忙查查,有些事兒,也許我們江家人不好出手,但是尉婪哥能查。”

  這尉婪什么來頭,聽江殿歸這么一說,似乎很了不得。

  路京多看了尉婪幾眼,“你家里干嘛的?”

  “掃大街的。”

  尉婪這話一出,邊上楚鳶笑了,她上前拍拍路京的肩膀,打消了他的警覺,“我們是一家事務所的共同主理人,他叫尉婪,我叫楚鳶,四面楚歌的楚,鳶飛戾天的鳶。”

  四面楚歌,鳶飛戾天。

  一個女人能有如此銳利的名字,真是少見。

  路京說道,“楚星河跟你是……?”

  “是我哥哥。”

  楚鳶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他在國內呢,沒過來。”

  “那說得通了,楚星河的妹妹,難怪啊。”

  路京也總算放下了心頭的戒備,“幫我跟楚星河道聲好,下回他來國外找我玩,我帶他廝混去。”

  楚鳶立刻道,“那不行,我哥得當好男人,要不然這圈子里全是渣男了,我哥得出淤泥而不染。”

  路京笑得差點喘不上氣。

  全是渣男?

  也沒說錯。

  他路京就算一個。

  路京環視了一圈周圍一片狼藉的模樣,想起了方才江知月在歹徒身下無助求救的畫面,原本都被壓下去了的心頭無名火又猛地竄了出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生氣,明明……

  在他心里,江知月不該有如此重要的。

  林薰兒是他心底最深處的秘密,照理說,除了林薰兒,任何人都不該激起他的強烈情緒才是……

  可是為什么……

  路京的眼里掠過一絲深沉,而后男人將手抬起來伸到嘴邊擦了擦,他下意識對尉婪說,“事情出來的時候先通知我。”

  “哦?”

  尉婪眉梢一挑,“你的意思是,不先告訴江遲嶼嗎?”

  江遲嶼才是江知月的大哥,法律上來說,應該最先告知他才是。

  路京沉默了半晌,啞著嗓子說出了一句話,“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把江知月放在外面吸引那些對手的注意力呢?”

  “你的意思是,江遲嶼會把自己的妹妹當作魚餌來釣大魚?”

  尉婪摸著下巴,意味深長地觀察著路京的表情,“真是不得了的推斷啊路京,據我所知,你和江遲嶼走得還挺近吧?江遲嶼對江知月這個妹妹,是什么態度?”

  什么態度?

  路京的表情一沉。

  是什么態度呢,江遲嶼,你到底是會將江知月推出去放在火架上烤,還是說……想將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

  此時此刻,各種想法從路京的腦海里閃過,但他最后還是選擇了最安全的說法,“江遲嶼不是很喜歡自己這個妹妹,但是……到底也是自己妹妹,不好出手。我只是在想,他會不會因此借機除掉這個江家的私生女。”

  豪門里的利益斗爭都是這樣恐怖的么?

  楚鳶下意識看了尉婪一眼,想起他桀驁不馴的樣子,忽然間覺得有點割裂。

  尉婪也是從那樣的豪門里出來的,那些明爭暗斗,尉婪同樣經歷過。

  所以路京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并不覺得這個想法離譜,甚至是……可能性很大的。

  被這么一說,楚鳶也只能說道,“我喊了白桃去給江知月做檢查,那這段時間……江知月住在你那,我們等她醒來,會去找她。”

  ******

  江知月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就仿佛走馬燈似的,在夢里走完了她的一生。

  沒有任何反轉,在夢里她還是那只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所有人都只會用憤恨的眼神注視著她,似乎她的存在能時時刻刻影響著他們,尤其是……

  江遲嶼。

  江遲嶼掐著她的脖子問她,為什么要跟路京走得近,為什么夜不歸宿,為什么一定要在公開場合之下跟他頂嘴水火不容。

  江知月在夢里瘋狂掙扎著,她像是被魘住了,反抗也是無力反抗,只剩下眼淚不停地涌出,她喃喃著,“為什么,江遲嶼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

  最后喊出來的時候,江知月猛地睜開眼睛,整個人恍惚了一下。

  意識逐漸回到身體里,她才發現自己剛才是在夢里,下意識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摸到了一手的冰涼眼淚。

  江知月吸了吸鼻子,門口有人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杯水,將水杯放在了床頭柜以后,觀察了一下江知月的表情,說道,“你多愛他啊,都昏迷了還在喊著他的名字呢?”

  江知月抬頭,對上路京那張過于白皙的臉,她道,“怎么會是你……”

  “歐権幫著處理后事去了,就剩下我來照顧你。”

  路京冷笑一聲,扯扯嘴皮,說道,“怎么,看見不是我,你好像很失望?”

  江知月撇撇嘴:“那倒也不是。”

  路京將水杯直接端起來塞到了她的嘴邊,“喝。”

  江知月皺著眉看他,但也還是喝了下去,她咕嘟咕嘟喝下以后,路京心里才舒坦了一些,坐在床邊問她,“剛做夢夢見江遲嶼了?”

  “……我……喊出來了嗎?”

  江知月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喉嚨,仿佛身體上還殘留著被江遲嶼控制的感覺,她顫抖著說,“我做夢夢見他,要掐死我。”

  “也許不是假的,江遲嶼說不定真的要你死。”

  路京說這話的時候,斂去了平時的輕佻,反而是認認真真直視著江知月,一字一句說道,“你被人綁架的背后,說不準是江遲嶼。”

  聽見這句話,江知月整個人都震了震,她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否決,“不太可能——”

  “怎么不可能?”

  路京見她要幫著江遲嶼說話,便渾身上下不痛快,男人扯扯嘴角,涼颼颼地說,“你好像對江遲嶼很了解的樣子。”

  “我怎么會不了解……”

  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江知月卻又瑟縮了一下。

  她又怎么敢說自己了解江遲嶼呢。

  畢竟那樣心狠無情的男人,是不會讓人看透底牌的。

  江知月明顯瑟縮了一下,說出的話里都帶著令人心疼的小心翼翼,“路京,你有證據證明是……是江遲嶼做的嗎?”

  “目前還沒有。”

  路京面無表情地看著江知月,他知道她因為這個事情在忍受煎熬,可是不知為何,他就是想刺痛她,那江遲嶼都這樣不把她當人看了,她還在這里扮演這出,是感動誰呢?

  江知月,錯誤的愛不過是一種助紂為虐罷了!

  “估計過陣子會有人來聯系你。”想了想路京還是把楚鳶等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江知月,并且將他們的推斷也一并告知了她,“沒想到你在國外還有那種幫你著想的親戚啊。”

  “是江殿歸嗎?”

  江知月虛弱地躺在床上,聽說了整個事件以后,她現在精神狀態極為脆弱,一想到自己深愛的男人居然這樣手段用盡想要害死自己,江知月的心就像是被人放進絞肉機里狠狠攪碎了,“江殿歸拜托楚鳶他們來國外調查這個事情?”

  “嗯。”

  路京罕見地沒有撒謊,“你出事,他們也來幫忙了。”

  “替我謝謝他們。”

  江知月強撐著從床上坐起來,“我要,去一趟江家。”

  路京愣住了。

  回過神來,男人瞇起眼睛,冷著聲說,“你去江家干什么,跟江遲嶼當面對質?江知月,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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