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這怪異的現象，還是從他們來了之后開始的。
好在，沒多久，凌洛羽就匆匆趕來。
一見水娘娘的神色，也是黛眉微蹙。
不過，還是輕擺手：“你們都退下去吧！”
“凌姑娘……”
“沒事，她有我呢！”
姚悅和崔寶答應著，轉身要走。
“等一下！”
凌洛羽接過崔寶的早飯。
“守在門口，不要讓外人進來！”
姚悅和崔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違拗，只好一左一右，兩人看守著在門外。
院內，凌洛羽并沒有將早飯給水娘娘，而是在她身邊坐下后，自己吃了起來。
“這花粥不錯，清香甜潤，別有一番香味，水姐姐，要不要來一點？”
說著客套，可是花粥還是送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水娘娘終于將目光從屏風上收回：“你的夫君知道你在找他嗎？”
凌洛羽的動作頓了下，側眸：“不知道。”
“女人吶……”水娘娘輕嘆，哀怨的看了她一眼：“你說，我們為他們付出了那么多，可是他們卻都不知道……你說，值得嗎？”
“你的那個，我不知道值不值得，但是我自己，我知道……值得！！”
凌洛羽垂眸，繼續吃粥。
“因為對于我來說，他不讓我進入他的事情，是在保護我，是不想要我涉險，是想給我一個安定的未來人生……可是你呢？”
“……”
“他知道你對他的付出嗎？”凌洛羽心中輕嘆，凝眸看著遠方：“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一輩子的歲月，都蹉跎在了一個你不知道的男人身上，值得嗎？”
水娘娘忽然看向她，眼神微異：“凌姑娘，我記得……你之前不是這個態度的！”
在得知她為了一個男人守候的時候，她給她的感覺是敬畏和贊許。
可是，現在聽起來，怎么有點不對？！
難道說——
“凌姑娘，我就知道，你一定知道他的事情……他，是不是有夫人？”
凌洛羽眸光微轉，避開她的視線，模樣顯得有些為難：“你不要問我了。”
越是這樣，水娘娘越是心中沒底。
“你……你真的知道他，我……他一定是有夫人，對不對？”
“……水姐姐，你就不要問了……”
“凌姑娘，我求求你，你告訴我啊……就算是讓我死心，也要告訴我真相，對不對？”
“水姐姐，你不要問我了，就算是問我，我也不會說的！”
“……”
水娘娘越問，凌洛羽回的越是堅決。
可，就是不承認。
但是，也沒否認。
這種模凌兩可的回答，其實更是能讓水娘娘確定自己的猜測。
“他……他真的已經有夫人了，我早就猜到了……像他難么優秀的男人，一定會有無數的女人喜歡他，這是肯定的……”
水娘娘勉強笑著，可是臉色卻被哭好不上多少。
“只是，不知道他的女人，是什么樣的……是像你一樣的美人兒嗎？”
凌洛羽：“……”
這種事，可不能往自己的身上扯。
一旦惹火燒身，那就是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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