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沒說！”老掌柜猛搖頭，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凌洛羽：“這個……兩者之間，有什么關系嗎？”
“沒有關系，我就是隨口一問……”凌洛羽云淡風輕的轉移話題：“不過，老人家難道沒發現……這個地方，很整潔嗎？”
“整潔？”
“咱們剛才所來的地方，一片狼藉！因為那是經過打斗過的痕跡……甚至于那么粗的一個柱子，說倒下就倒下了！但是這里呢……”
凌洛羽以火把指向周圍。
“干凈整潔，根本就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如果咱們不是從那邊走過來，根本就想象不到，這里當年曾經經歷過那樣的破壞……”
燈光搖曳著照向遠方，就連遠處的廢墟也隱約在目。
凌洛羽滅掉了火把，走向臺階：“胖子……”
“三少，我剛才看過了，那兩年燈臺里，還有半燈臺的油，而所燃燒的燈油，用的也是鮫人油的，就算是再點上個三年五載也不會熄滅……”
鮫油，是以鮫人的血肉熬制出來的燈油，俗稱萬年燈。
雖然不至于真的萬年不滅，但是只要鮫油充足，一根燈芯，燃燒個百八十年不是問題。
凌洛羽走向最近的一盞鮫油燈，以木頭挑起一些燈油：“這些燈油里的水分已經干透，只有純粹的油脂了……”
風成林皺眉：“是啊，我也發現這個問題了，說明這些鮫油在空氣中暴露太久，以至于所有的水分都風干了……”
正常的鮫油是稀薄的粘稠狀，但是現在的鮫油，已經成了膏狀的大塊。
避開老掌柜，他壓低聲音：“三少，不管怎么說，能在這里生活的，絕對不是尋常人！你就拿那個石獸來說，那邊緣菱角，都很光滑，而且我仔細看了，不是風蝕之后的光滑，而是打磨……人工打磨出來的！”
“這里都沒有風，又是在地下，自然也就無從說起風蝕來了……”凌洛羽凝眸看著石獸：“胖子，你說……那兩只石獸，是龍嗎？”
“龍？”
風成林愣了一下，旋即看向石獸，神色有點懵。
“我是沒見過龍的，但是……從這兩只石獸的模樣來說，應該……不是龍吧？”
龍這玩意，誰也沒見過，只是聽過傳說中的形象描寫。
但是從描述里來說，好似與這兩只石獸，不怎么搭邊！
“三少，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想起龍來了？”風成林嘿嘿笑：“不會是異想天開，覺得這里有特么的龍吧？”
“……不是我異想天開，而是那老人家說的……”
“……”
風成林有點瞠目結舌的瞪大眼睛，許久，才眨巴著眼睛。
“你……你說什么？那老頭……老頭說這里有……龍？”
不等凌洛羽回答，他忽然哈哈笑出了聲。
“有龍好啊……我特么的還從來沒見過龍呢！要是真的有龍，也算是彌補了我這輩子的心愿……哈哈……三少，不是什么人都能有機會可以看到龍的！”
另一側，老掌柜猶如看猴似得，極其無語的看著風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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