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你的家事……”
凌洛羽不置可否的挑眉，輕輕聳肩，似笑非笑。
她的云淡風輕讓武夫人越發惱羞成怒：“凌洛羽……如果讓我聽到外面有什么……不好聽的閑言碎語，那就不好意思……別怪我對你不講情面，討伐你們瑤山宗……”
“好啊！！只是……”
凌洛羽還是那樣的笑，但是眼神卻已經桀冷。
“在你討伐我們瑤山宗之前，還請你徹底查清楚……那些謠言，是否是我凌洛羽說出去的……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只要有人敢做，就有人敢說……所以……”
微微昂首，她狂肆桀驁。
“我不希望有人往我身上潑著臟水……還又借機師出有名！！那樣子的話……”
話音一頓，凌洛羽戛然而收，沒有再往下說。
淺淺頜首，她緩緩轉身，鋒銳的眸光在武夫人的臉上，劃出一道漣漪，桀然轉身，悠然而去。
該說的，她都說了。
而目測看來，要達到的效果，還有些差強人意。
可現在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嗎，看看武夫人到底要如何選擇。
不過——
以她作為女人和母親的心思來說，應該會有所行動。
因為她現如今不止是一個母親，更是武澤宮的宮主。
如果因為她的心慈手軟，不忍下手而出現了后面的事情，出現她無法接受的丑聞，那么武澤宮的名譽，就算是毀在她的手中了。
而且，到那時，不管是她和柯靈玉之間的母女之情，還是與良衣的關系，都會惡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凌洛羽堅信，武夫人——不敢賭！！
果然，在凌洛羽離開之后，武夫人瞬間跌坐在地。
她就像是卸去了盔甲的軟蟲，整個人癱軟成一團，渾身瑟瑟發抖，眼神狠厲而絕望。
“良衣……靈玉……”
她是母親，也是女人。
關于兩人曾經的種種過往，不自覺的浮上心頭。
目光急轉之后，她幽幽的閉上了眼睛。
“良衣……”
凌洛羽說的沒錯，良衣有些時候看柯靈玉的眼神，有些曖昧不對。
只是當時的她，還以為那是因為她的關系，所以良衣才會對柯靈玉有些過度的上心。
可是在被凌洛羽上了眼藥之后，她卻莫名的越想越不對。
“不會的……不會的……”
她呼吸輕顫，驚然搖頭。
“一定是我想多了……一定是的！！凌洛羽與我積怨那么深……她怎么會好心的和我說什么？！”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更不要說，這個消息，來自于凌洛羽。
“一定是她想要得到什么……從而才在我這里下手，胡言亂語的誹謗良衣和靈玉，一定是的！！”
可是自己越是呢喃，武夫人心中的疑惑就越深。
從女人的直覺來說，她也莫名的覺得良衣對柯靈玉行為不軌。
想著由此可能會有的后果，武夫人不寒而栗，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驚駭搖頭。
“不行……”
這件事，她必須未雨綢繆。
不管凌洛羽說的到底有沒有那回事，她都得認真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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