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湘云看著她臉色不停變換,就知道對方不停的在腦補些什么。

  好歹是原文女主,退掉光環以后就這么不堪入目嗎?

  看看猙獰的表情,要是此刻拿一面鏡子送予她,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收斂一點?

  華湘云還急著回家吃飯,正準備繞過她,沒想到這一次周小蘭反應倒快,一個側身又要擋在她前面。

  華湘云的身手豈是她能碰到的,連著幾次動作都沒能靠近分毫。

  但也讓華湘云看清了,這一次周小蘭是帶著目的而來的,看來她還真是恨不得毀了自己。

  眼見碰不到華湘云,周小蘭干脆停下來,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

  “我就不明白你為什么就這么不喜歡我?

  明明你以前有什么事都愿意跟我分享的,你為什么變了這么多?”

  這些天,周小蘭都感覺自己出現幻覺,她覺得日子不應該這樣過的。

  華湘云不應該知道自己在背后慫恿和平安傷人,兩人還是最親密的朋友。

  借著華湘云這一層關系,她只要再略施小計,就能很順利的嫁入華家。

  有華家幫忙擋著周家人,她跟志安的小日子應該過得順風順水,就連這個華家最寵愛的小姑子也要乖乖給她讓路。

  可現在全亂了套,華湘云跟自己斷交,華家人對她也沒有絲毫好感,甚至處處提防,這也讓她絕了嫁進華家的想法。

  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可現實讓她不得不面對。

  夢中的場景跟現實相差太大,而這一切的變故都在華湘云受傷以后,難道她也做了同樣的夢?甚至還告訴了家人?

  “你是不是也做了同樣的夢?”

  華湘云一臉莫名的看著她,“做夢?做什么夢?好好睡覺不好嗎?”

  “如果不是做夢,你怎么會這樣對我?”

  “莫名其妙,你不會是出現幻想了吧,這聽說是一種病,得趕緊去醫院里看看。”華湘云一個閃身,直接越過她,同時看到正有鄰居往這邊走,大聲說道,“周小蘭同志這道路這么寬,你可別緊堵著我來走。

  這可是平路,你要是再摔倒,可賴不到我頭上。”

  說著,朝鄰居喊道,“許奶奶,您這是去哪里呀?”

  許大妮看到是華湘云,笑著露出她缺角的門牙,“湘云放學回來了,這不是正好在做菜,發現醬油沒了,準備去打點醬油回來。

  剛剛出來的時候聞到你們家飄著香味,你奶奶應該把飯菜都做好了,你趕緊回去吧。”

  華湘云知道許大妮跟田桂花平時很有交情,“我也正要回去呢,誰知道周小蘭攔著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許奶奶要是沒醬油,可以先到我家去拿,大中午的,為一點醬油跑來跑去太麻煩了。”

  許大妮,“那不用,反正就我跟你許爺爺吃飯,早一點,晚一點無所謂。

  以后再碰到人家攔著,別那么實誠非得停下來,萬一對方不懷好意,你一個小姑娘可就吃虧了。”

  這大院子,對周家是沒一點好印象。

  而且聽說這周家丫頭這些天挺倒霉的,最好還是少靠近。

  被嫌棄的周小蘭遠遠看著,女兒可知道這些老太太都不是省油的燈,隨便碰上一個她都應付不了,更何況來的還是跟田桂花玩的好的老太太。

  心中暗恨,低頭看一眼自己發黑的指甲,這一次又沒逮住機會,把那張白的發光的小臉給撓毀了。

  就算事后周家找上門又如何,打鬧間不小心傷到了,大不了賠點醫藥費,反正那些聘禮她也拿不到。

  不過她有一事不明,華湘云以前可沒有這么敏銳的身手,否則也不會輕易被何平安傷到。

  這種種不一樣,讓她又有些不確定了,所謂的夢,不過是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華湘云可不理她,剛剛被周小蘭嚇到了,她得回去找奶奶求安慰,嗯~順便告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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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逸在入夜的時候也帶來城西那邊的消息。

  程月思量再三,并沒有直接跑到劉家去鬧,而是先回了一趟娘家。

  很快程家就行動了,只要跟劉家有點關系的,全部納入他們的調查。

  沒想到才半天時間,縣城的一小院就被他們疑上了。

  劉海峰在這里進出過,以前碰到熟人,他都告訴別人這里面住著他的遠親,偶爾過來探探門。

  這本身就透露著一股不正常,同在一個縣城,而且對方又有獨立的小院,以劉家愛顯擺的性格,不可能不提這樣一門親。

  而最讓陳悅緊張的,是對方家里有跟家里那小白眼狼同樣歲數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聽說從學會走路就開始會干家務,還時不時的遭到暴打,謾罵。

  有時候還是鄰居看不下去,找街道警告一番,這才不敢太過過分。

  這如果是親生孩子,就算是再不討喜,也不敢如此對待。

  想到那位大師的話,程月捂著胸口對家里的父母兄妹哭得泣不成聲,“她可能是我的閨女,我想見一見她。”

  程媽媽也抱著她抹眼淚,“這遭瘟的劉家,要是真的換咱們家的孩子,老娘一定不放過他們。

  咱們這就去看看那個孩子,我就不信了,咱們家生養的孩子能沒有一點相像的。”

  程媽媽說這話還真不是沒有依據,不管是兒媳婦生的還是閨女生的孩子,都像他們程家人。

  就只有程月這個小閨女,不止生的孩子不像他們程家,跟他們家也不親。

  這時候,程大哥一臉氣憤的跑進來,“不用去看了,那就是咱們程家的孩子。”

  想到那被虐待的只剩一把骨頭的孩子,程大哥的拳頭就捏得緊緊的。

  “大哥,你看到那孩子了?”程月滿懷希望的看著程大哥。

  程大哥沉重的點點頭,“正好我在那附近打聽,那孩子拖著一大堆廢品送往廢品站。

  男孩子的眼睛跟咱們兄妹都一模一樣,還有那個鼻梁最像爹了。

  我也打聽到了,住在那院子里的是個寡婦,是肥皂廠的一個臨時工,可是她的生活卻比正式工不差。

  那獨門獨院的院子是她死去的丈夫留下來的,現在就他跟那孩子住在一起。

  本來她的工資養一個孩子不可能不夠,卻每天逼著那么大的孩子去撿廢品來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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