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拿捏夫君后,婆婆全家都巴結我 > 第50章 她哪里那么嬌弱了?
  秦雨搖堆雪人正堆的開心呢!

  忽然感覺身后一陣寒意襲來。

  明明那人呼出的是熱氣,帶給秦雨搖的感覺比冰還冷。

  大概這就是鎮國公府五公子的氣場!

  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帶著些許的怒氣:“你離我遠點,冷著我了。”

  話還未說完。

  便見男人打橫抱起她:“既然知道冷,還要玩雪?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懷著身孕的人?”

  她哪里那么嬌弱了。

  現在才一個月的身子。

  上一世她懷孕六七個月的時候,還給周氏熬藥膳呢!

  不過聞到男人身上的暗香時,秦雨搖使勁吸了吸:“夫君,你在哪里賞梅了,我也想去。”

  “鼻子那么靈?”男人聲音帶著一絲愉悅。

  秦雨搖心里暗暗道:“當然沒那么靈,只是比較熟悉而已。”

  因為有上一世的記憶。

  秦雨搖知道男人之前去了哪里?

  這梅花,是種在七殺閣的,有時候會用鮮血澆灌。

  她知道男人喜歡梅花的傲骨。

  當然也曉得七殺閣,是為肖若云而建立。

  賀楓用血澆灌梅花樹,是時刻提醒自己:“他被皇家搶了女人,總有一天他會用鮮血走出一條通天之路,把皇家都踩在腳下的那種。”

  梅花雖好。

  不過秦雨搖卻覺得梅花和今天雪景相比,還是差了些,有一句話叫:“梅須遜雪三分白。”

  上一世。

  秦雨搖都死了,也沒去過他的七殺閣。

  這一世她想去看看。

  看看賀楓為了那個女人,究竟投入了多少心血?

  進了屋。

  秦雨搖雙手攀上他的脖頸,勾引似的含住男人薄唇,吱吱嗚嗚:“夫君,你從哪里弄的這種梅花,我想去看看,也沾染一下這種梅花的香氣。”

  他本就抱著她。

  她還故意湊上來,屋中的溫度陡然升高,鼻尖相碰,呼吸交纏。

  賀楓聲音有些啞:“等不下雪了,就帶你去。”

  秦雨搖呶呶嘴:“雪,現在就不下了,你帶我去嘛!”

  大概是在外邊玩了雪的緣故,此刻她巴掌大的小臉白里透紅,紅唇微微的張著。

  男人的喉結涌動了一下。

  該死。

  秦雨搖真是時時刻刻在勾著他。

  如果不是秦雨搖懷著身子,他真的想把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想念她的腰,又軟又嬌。

  見男人不說話。

  她不滿的抱怨:“你在發什么呆?”

  “想要把你壓在身下。”男人倒是直言不諱。

  看著男人炙熱的眼神。

  秦雨搖這才想起來,自從那日冬日宴后,他都一直沒碰過自己。

  差不多七天了吧!

  怕是想那事,都快想瘋了吧!

  呵,男人!

  秦雨搖磨人的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聲音帶著一絲勾人的顫音:“你現在帶我去看梅花,我就滿足你可好?”

  男人有些心動,不過很快便收斂了情緒:“不是說女子懷孕,前三個月最是不穩妥,是不能同房的。”

  她在男人的耳邊呵氣如蘭:“我有別的法子幫你,就這樣……然后那樣……。”

  賀楓抓亂她作亂的手,戲謔道:“阿瑤懂的還挺多。”

  秦雨搖嬌羞的鉆進男人懷中:“為你專門學的。”

  她心里暗暗道:“狗男人。你都忘記上一世是你逼著我學的,給我買了三大箱子的小冊子,逼我一天看一本。”

  嗯,賀楓看著清冷孤傲,其實內里就是一個死色胚。

  上一世他們有了孩子后,賀楓大概就不用在演戲給肖若云看,不用保持他對她的深情人設。

  于是拼命的折騰她。

  還嫌棄她太過木訥,便找了好些那種教男女之事的小冊子來,讓她好好學。

  那時秦雨搖都在想:“我這是把矜貴高冷又禁欲的謫仙,給拉入了人間,一起永墮地獄?”

  賀楓一臉壞笑的看著她,沙啞的嗓音帶著一些誘哄:“不知道阿瑤,在哪里學的?夫君也去學學。”

  “學會了,夫君也好跟我的搖兒比比,誰更厲害些?”

  說這話的時候,賀楓的聲音越發的啞,眼神也開始迷離。

  秦雨搖有些惱:“誰要跟你比這個?”

  “那你想比什么?”

  秦雨搖眼中閃過一抹算計:“夫君,我們比畫畫好嗎?就比誰的畫更好看。”

  “你確定?”男人輕笑一聲。

  “嗯,確定。”她重重點頭。

  想起上一世他逼自己看的那三大箱小冊子。

  那這一世她也要逼他看,還是親自給他畫出來。

  男人寵溺的刮刮她鼻頭:“忘記你家夫君是滿京城的第一才子啦。”

  “當然記得。”她沖他吐吐舌,打趣道:“你不是還有一個什么叫風扶公子的稱號嗎?連皇上都知道,還賜你為風扶世子。”

  男人挑眉:“風扶公子的畫可是價值千金,確定跟為夫比!”

  “比!”她堅持。

  別說是秦雨搖,就算滿京城的名家畫師,都不敢跟自己比。

  她是哪里來的自信?

  賀楓總覺得眼前的女人在算計著什么,他皺著眉頭問:“那賭注是?”

  “你輸了,給我五十萬兩銀子”。她兩眼冒光。

  賀楓眉頭皺得更深了:“賭這么大?那你輸了,能給我什么?”

  “我不會輸!”她自信滿滿。

  賀楓寵溺的笑笑:“好吧!”

  就算被算計了,也不過是五十萬兩銀子。

  今年七殺閣一年的盈利有68萬兩銀子,就當這五十萬兩銀子沒有,今年他只賺了十八萬兩好了。

  況且她如今是有身子的人,自然要多寵著些。

  兩個人,難得一起進了書房作畫。

  賀楓只記得她追自己的那三年,很是喜愛他的畫。

  不但花高價買了幾幅他的畫,還厚著臉皮問他要了幾幅,就連他隨手丟棄的畫稿,也是小心翼翼的收藏。

  或許她畫畫也不錯,就跟她的醫術一樣。

  否則也不敢如此挑釁?

  一時之間勝負欲上來,賀楓竟然沉浸在畫畫里。

  他這次作畫比起以往任何時候都認真,畫的還是新婚夜的她……

  而另外一邊。

  其實秦雨搖的畫技著實粗糙。

  不過好在上一世為了能夠和第一才子相匹配,她在畫上下過苦功夫,婚后還被賀楓給親自教導過幾年。

  如今畫畫的水平,雖是不能和賀楓相比,倒是能把她所想表達的東西畫出來。

  一個時辰后。

  兩個人都作好了畫。

  賀楓第一個拿出來,他畫的是新婚夜那日的她。

  她一身紅衣,媚眼如絲,紅唇微張,一顰一笑都是極美,甚至還能從畫中看出作畫之人對她的情意。

  秦雨搖看著此畫,有些呆了。

  “賀楓,這畫中之人就好像是真的我一樣。”她攬住男人的腰,逼問道:“是不是我的一顰一笑,早就印在你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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