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魔祭臺。
陳墨盤坐,雙手自然的攤開。
一黑一白兩股,左手靈氣,右手煞氣。
雙手揮動,這兩股氣又融合在一起形成黑白真氣。
呼……
睜開眼,陳墨仔細觀察著身體的變化。
原來如此。
震魂八手,狂刀戰天破均為魔族武技。
魔族修煞不修靈,原來之前的瓶頸就是因為煞氣純度不夠。
納戒一閃,左手木刀,右手苗刀,一白一黑的刀影出現。
既然純度不夠,那就分開好了。
而此時陳墨也驚奇的發現,自己悟出的通透之刃在這白色刀影上又重新起了效果。
只不過還是無法與武境配合。
收起兩把刀,離開八魔祭臺。
因為呂青舍館被毀,眾人現在在拍賣行的客房中暫住。
時至正午,該吃飯了。
陳墨來到雅間門前,就聽見屋里傳來女人爭吵的聲音。
“呂青姐姐,墨哥哥喜歡吃烤肉,你做的這個全是藥味兒,怎么吃啊?”
“啊?小姑娘懂什么?我這可是熬了一天一夜的藥膳,培元固本,滋陰補陽的好吧。”
“哼!我看姐姐就是不會做飯。”
“什么?瀟瀟,你可別以為自己小就可以為所欲為,陳墨學弟可說過我是他的人,懂?”
“略略略,那都是姐姐你自己意淫的,我才是墨哥哥的秘密武器。”
“意淫?如此粗鄙的話你也說的出來,你這個小妮子……”
雖只有這兩個人說話,但屋子里像是坐了一百個人一樣。
“那個……能吃飯了嗎?”
王二夾在中間,好不難受,弱弱的問道。
“等著!”
呂青瀟瀟異口同聲,憤怒的表情仿佛要把王二吃了。
陳墨搖搖頭,推開門。
嬌小少女立馬迎了上來,一把抓住陳墨的左臂。
“墨哥哥,你來了,瀟瀟給你做了烤肉,快來嘗嘗。”
呂青也不甘示弱,拉住陳墨右臂。
“學弟啊,學姐給你特意熬了這十全大補湯,你大戰在即更需要好好補補。”
兩女一左一右拉著陳墨,往座位上走去。
“滾開!”
兩道冰冷的目光看的王二渾身發冷,自覺的讓出了座位。
從與范鼎交手之后,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陳墨無奈的坐下,看向面前的菜肴。
一盤量奇大無比的烤肉,比陳墨腰還粗,還有一碗散發著濃郁藥味兒的高湯。
“墨哥哥,先吃我的,我的吃了有勁兒。”
“學弟,先吃我的,我的吃了大補。”
二女爭吵不斷,對面幾人全都坐著不動,直勾勾的看著陳墨。
“哎,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吃還不行嗎?”
估計不吃,這兩位是不會罷休的。
陳墨只能硬著頭皮,一盤烤肉,一碗藥湯。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烤肉味兒夾雜著苦味,別提多難受了。
正在此時,韓靈微笑的走了進來。
“靈兒姐姐。”
“韓靈妹妹。”
這二人又將注意力轉到了她的身上。
韓靈微笑著聽著二女滔滔不絕的說著,儼然成了這三女中的老大。
“喂,墨哥,嫂子可以啊,這兩個姑奶奶她都降服了。”
王二湊到跟前。
陳墨托著腮看著這三人。
好無奈。
也多虧了韓靈夾在中間游刃有余。
“不行墨哥你都收了得了。”
王二一臉壞笑。
陳墨撇撇嘴,搖搖頭。
“別了,瀟瀟我當妹妹,至于呂青學姐,她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對面的侯小俊咽著口水,盯著桌子上的飯菜。
不敢動,這兩位姑奶奶不發話誰敢動啊。
食物的誘惑太大了,侯小俊終于忍不住了。
舉起手。
“我……我……我……吃飯……”
陳墨笑了笑。
“好了,大家吃飯吧。”
如釋重負,眾人終于動了筷子。
還有兩天就到了藏經樓之戰了,這幾人看上去毫無壓力。
只有風婧羽,這些日子一直沒出現。
聽白萍說好像在長老那里閉關。
“什么?瀟瀟,你這是什么虎狼之詞?你嫁給陳墨,你才多大啊,要嫁也得是我嫁才對。”
呂青的一聲拉回了陳墨的思緒。
“呂青姐姐,你都多大了,你不怕別人說你老牛吃嫩草啊。”
瀟瀟白了呂青一眼。
“嗨呀,瀟瀟你這詞都從哪里學的。”
“本來就是,你比墨哥哥大好幾歲,不怕人笑話啊。”
呂青擼起袖子,摩拳擦掌。
“看來,學姐得好好糾正你一下什么叫做尊重學姐。”
“誰管你,反正我可是和墨哥哥合過體的,怎樣?”
噗,正在喝水的陳墨一口噴了出來,差點嗆著。
“我去,這么勁爆的嘛,墨哥,什么時候?”
王二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不知何時由湊了上來。
眾人也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陳墨。
段飛還偷偷豎起了大拇哥。
“瀟瀟,你不要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詞好嗎?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陳墨知道瀟瀟指的是借自己靈氣戰斗之事。
但這說法太容易讓人聯想到不好的事情了。
韓靈笑著在中間打著圓場,陳墨無奈只好先回房間。
夜晚,敲門聲打破了正在閉目調息的陳墨。
絕色佳人出現,正是自己的愛妻韓靈。
“相公,你喜歡哪個?”
陳墨一驚,看著韓靈笑瞇瞇的俏臉。
“怎么你也跟著起哄啊,我誰也不喜歡,就喜歡你。”
男人該有的求生欲陳墨還是有的,只不過說的也是實話。
“我倒是希望多幾個姐妹,畢竟我不是武者,修煉之事也幫不上你。”
韓靈低著頭,若有所思。
陳墨白了韓靈一眼。
“你這是實話嗎?我看你與她們的交情沒那么簡單吧,是不是以后我身邊的女人你都要交為好友,以便從中斡旋啊。”
被陳墨看透,韓靈捂嘴輕笑。
陳墨一把將韓靈摟在懷中,點了一下鼻尖。
“依我看,你才是最壞的那一個。”
床簾拉上,兩人擁吻在一起,陳墨感覺自己精神百倍。
莫非是那藥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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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就這么點靈石,你干什么吃的?”
范鼎躺在床上,斷手已被接好,身上纏著繃帶。
王明遠端著盤子,顫顫巍巍的站在床邊。
“滾出去,再去尋靈石來,我要吃的更多,下一次一定要弄死那個陳墨。”
王明遠委屈難當,心中憤懣不已。
師父范理竟然讓自己擔任起照顧范鼎日常起居的職責來。
這范鼎更是對自己非打即罵。
曾經為皇族分支不得意的自己用了多么大的努力才有了今天。
而如今仿佛回到了那個任人欺凌的時候。
不甘心。
“喂,我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嗎?”
啪,一聲脆響,范理直接給王明遠來了一巴掌。
“看什么看,不服?滾!看見你就來氣。”
王明遠捂著臉退出房間。
回到自己舍館,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一股陰森兇狠之色出現在臉上。
“都侮辱我是吧,好,你們都得死!”
旁邊的書架上取下一本書,王明遠看著它,眼神充滿的邪惡。
書上赫然寫著。
尸魂奪舍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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