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魔眼小神醫 > 第九百八七章
  寶音老太太心中喜悅,疾步向前,當與走來的內侄兒侄媳婦拉近了距離,張開雙臂將侄兒侄媳婦摟在懷里。

  樂爸周秋鳳疾行到了大姑面前,只得及喊了聲“大姑”就被大姑擁入懷中,雖然感覺有點難為情也沒掙扎。

  “好孩子!”寶音老太太擁著內侄子侄兒媳婦,摩娑著兩人的后腦勺,慈愛地親吻著小輩的額頭,一聲聲喚著“好孩子”。

  樂爸周秋鳳都是四十幾歲的人了,被大姑喚“好孩子”,臉爆紅了。

  兩人也不敢說其他啊,只能被動的接受。

  樂善眨巴著大眼睛,瞅著大姑奶奶身邊的眾人,認出了其中幾個,當聽到姐姐向長輩們問好,他也機靈的給小嘴抹了蜜,一路跟著“表伯父”“表哥”的叫了過去。

  樂韻記憶強,記得每個表哥表姐的排行,與見過面的表伯父與表哥表嫂表姐們一一打招呼。

  與兄弟姐妹和同族兄弟、同村客人和外來客人們一起迎接表弟一家的樂健樂康樂福,笑容滿面的與表侄兒侄女互相問好。

  寶音老太太擁抱了內侄兒侄媳婦一會兒,松開了手臂,轉而將一雙可愛的小侄孫擁在懷里,不停地親兩個小孩子的臉。

  “大姑奶奶,我已經是大孩子了,您這樣子,我和弟弟會害羞的。”被當眾親了好幾口,樂韻差點想嗷嗷叫,那么多人看著喲,羞羞臉!

  “不用害羞,我的小寶貝們這么可愛,誰不想親幾口。”原本心里酸悵的寶音老太太被逗笑了,也終于舍得放開一雙可愛的侄孫。

  寶音老太太與娘家孩子見了面,樂家同族與同村人齊齊向遠來的客人致以熱烈的歡迎。

  自家老爸鳳嬸不懂蒙古語,樂韻雙手合十,連連欠身回禮。

  穿漢服少女說得一口流利的蒙古語,與寶音老太太同村的人與樂康同輩的樂家兄弟姐妹都是一臉不敢致信的表情。

  “寶音奶奶,您娘家的孩子懂我們民族的語言?”

  “啊啊,這姑娘的蒙古語說得真好!”

  “我娘家這個侄孫女聰明絕頂,學習能力強,不僅醫術高超,還會多種語言,她在讀大學的時候跟邊源那孩子學過蒙古語,她會講蒙古語的。”

  侄孫女給自己長了臉,寶音老太太語氣驕傲,比撿了錢還開心。

  同村的人與樂家同族再次發出了驚嘆。

  老母親心情愉快,差點忘記了正事,樂康湊近老母親身邊輕聲音提醒了一句,寶音老太太也先不說侄孫女了,忙讓兒孫們獻哈達、敬酒。

  因自家兒孫眾多,若一人給娘家侄兒侄孫們獻一條哈達,他們脖子上都掛不下,所以寶音老太太讓兒孫們每一輩派四個代表給娘家人獻一條哈達。

  樂健夫妻與兩個兄弟代給表弟表侄們各獻了一條哈達,樂云開與三個兄弟代表云字輩,樂樹剛樂樹海與兩個兄弟代表樹字輩。

  第四代的代表則是朝字輩的長孫女樂朝霞打頭。

  樂朝霞是玄孫輩里排行第一的長孫女,十二歲,她隨在錫盟市工作的長輩們上學,在歌唱與舞蹈方面很有天賦,選入了錫盟市少年歌舞團。

  入了歌舞團,除了學習還要排練舞蹈,4月清明那段時間,樂朝霞團里忙著排練五一晚會的舞蹈,沒能隨長輩去老祖母的外祖家認親。

  與樂朝霞一起的還有同樣因在校讀書沒去老祖母外祖家的樂朝霧、樂朝湖,樂朝霧只比樂朝霞小半歲,樂朝湖是男孩子,比大堂姐小了一歲多一點。

  樂朝霞樂朝霧樂朝湖帶著八歲的樂朝陽,向表叔祖表姑奶奶幾個敬獻了一條潔白的哈達。

  自家孩子獻了哈達,寶音老太太丈夫的大伯子小叔子們家的代表也每一輩獻一條哈達。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

  不!

  接著是老太太丈夫同族樂氏的代表們,也是每一輩獻一條哈達。

  再接著,老太太同村的頭人率著三個村民,也給遠來的客人送上了一條哈達。

  村里的頭人羅濟,是蒙改漢姓,他祖上是蒙古族“孛兒只斤”姓氏,頭人已經七十多歲,腰圓膀粗,真正稱得上是牛高馬大。

  然后,邊源的家人也向遠來的客人獻了一條哈達。

  如此,獻哈達這一禮節才算結束,轉而就是敬酒。

  樂健兄弟們與同族兄弟們,同村人,用哈達托著擺了酒碗的茶托盤,唱起了敬酒歌,輪番敬酒。

  就算酒是馬奶酒,酒精度不高,但也架不住人多啊,一輪一輪的來,樂爸周秋鳳沒醉,但,快尿急了!

  樂韻樂善一個是醫生不喝酒,一個是小孩子不能喝酒,只是沾沾唇就過,敬酒的眾人十分尊敬身為醫生的小姑娘,也沒勸她喝酒。

  眼見得到遠來的客人一連喝了二十幾喝酒,敬酒的樂氏與同村人才終于心滿意足,也無比開心。

  那邊不再唱敬酒歌了,樂韻才與表伯父們商量:“我帶了些許禮物為大姑奶奶慶生,您們看是現在搬下來合適,還是等一會兒再來?”

  “讓你破費了。”

  樂健兄弟連忙感謝小侄女,并且與小侄女商議:“如果你不介意讓同村兄弟姐妹和眾長者們欣賞禮物,現在就可以,也正好讓你表哥表侄子們提回去。”

  “那行,有勞表哥侄子們了。”樂韻完全不介意表伯父們“曬”禮物,招呼了表侄子們去幫忙。

  樂樹海與幾個兄弟跟著小表姑走到直升機傍,在懸梯兩側等著。

  樂爸周秋鳳也趕緊回到直升機傍幫忙。

  樂韻進了機艙,從內往外遞塑料保鮮箱。

  箱子一個接一個的從機艙出來,樂樹海等人輪番遞送,按表祖叔的按排,將箱子一路排開。

  一連六個大箱子之后,接著就是一個個套了保鮮膜的九色蒸糕,之后,箱子與蒸糕輪流搬出來。

  后出來的蒸糕放在先出來的箱子上,共有二十九只裝有食材的塑料保鮮箱,十九個漂亮的蒸糕。

  隨之,樂樹海等兄弟抬出一個長方形的大木盤,里頭是造形清美的花饃饃——錦鯉獻瑞,六條錦鯉抬著一盤由鮮花鮮果簇擁著的仙桃。

  饃饃色彩斑斕,足以以假亂真。

  那盤禮物出來,圍觀的人吸了口氣,接著就是一片贊美聲。

  花饃饃搬出了直升機,樂韻再將幾袋面包遞出去,再將水果箱和糕點箱、干果箱遞出去。

  遞完了大件物品,拿幾個圓盤,開啟了幾只紙箱子,將一些衣服首飾裝盤子里遞出去。

  谷涯</span>遞完了禮物,她將一個隨身小背包也掛肩頭,下了直升機

  樂爸周秋鳳也各背著了一只背包。

  禮物全搬出來了,樂健與同族兄弟們都懵圈了。

  到寶音老太太家做客的村人與鄰村的部分人,看到老太太娘家來的壽禮,也全看得目瞪口呆。

  將禮物交給了表侄子們,樂韻當了甩手掌柜,愉快地蹦到大姑奶奶身邊,牽著弟弟的手,當乖寶寶。

  寶音老太太拉著侄孫女的手,眼眶紅紅的。

  哥哥已逝,自己作為兄長,樂健只能硬著頭皮主持大事,讓侄輩孫輩們將禮物抬回去。

  寶音老太太拉著侄孫女和侄媳婦的手,與眾人回大帳。

  樂樹海等人或四個或兩個的抬著箱子,或一人抱個箱子,或捧個蒸糕,或端著盤子,跟在人群后頭。

  一支浩浩蕩蕩的大隊伍,雄糾糾地回到了帳篷區,客人們也跟著主人們進了白色大帳篷。

  老太太家的白色帳篷超大,為了支撐屋頂,中間也有一圈柱子,容納個八九十人綽綽有余。

  客人們進了帳篷,在兩側的地毯上席地坐。

  寶音老太太坐在了正中的位置,一邊是侄兒侄媳婦一家,另一邊是她丈夫的族兄弟和堂兄弟中健在的幾個族弟和堂弟、弟媳。

  老太太的堂/族小叔子或他們的媳婦都是七八十歲的老人。

  大帳篷環擺了一排小桌,眾人都在小桌后頭坐,年長的在前,年青的人在后排。

  樂家樹字輩或云字輩的人,將禮物抬進大帳篷,在中央區從內向門口方向排了兩排。

  禮物全進了帳,樂韻起身,去端了放首飾的盤子,走到大姑奶奶面前,蹲身向大姑奶獻禮。

  眾人看得明白,那一盤子都是首飾,金鐲子、玉鐲子、銀鐲子各一對,珍珠、瑪瑙、木珠手串各一串,耳環三對、項鏈四條。

  寶音老太太流著幸福地眼淚,取了一只玉鐲子套手腕上,又取了一對珍珠耳環和手鏈、項鏈佩戴起來。

  樂家樹字輩的孩子接過盤子。

  樂韻再端了一套夏季衣服的盤子遞上去。

  樂氏樹字輩的孩子們接過一件外套,展開向眾人展示,那件衣服是漢服裝式樣,彩線刺繡,團形壽字花。

  除了外套,還有中衣、褲子、鞋子、祙子。

  夏季衣裳一共三套。

  春季秋衣裳三套,冬季衣服同樣三套。

  冬季衣服是毛皮式,有兩套是袍子,一件鶴氅。

  樂同學也只親自端了首飾和衣裳給大姑奶奶過目,其他禮物沒必要再親自上呈。

  樂氏樹字輩的人開了幾只箱子,請來客們欣賞表姑親手做的藥膳全羊、熏魚。

  燜全羊和熏魚的香味飄了出來,令人聞之便有了饑餓感。

  展示了藥膳,青年們開了糕點箱和堅果箱,給每桌送上了幾盤,請客人們品嘗。

  樂氏青年們上了水果,再去取了奶茶和肉,招待表姑表祖父。

  客人們邊吃邊熱情地與主人一起陪遠來的客人聊天。

  樂家云字輩樹字輩的青年們招呼了客人們一番,又去張羅午飯。

  樂韻坐了會,喝了兩碗茶,從老爸那里提了大背包,帶著弟弟去給在大姑奶奶家幫忙烤全羊、烙餅、煮奶茶等的鄰居或村民們敬煙。

  蒙古族見面互遞鼻煙壺,漢族是遞煙。

  樂家朝字輩的孩子們,與幾個村里的小孩子,也開開心心地跑出帳篷,拉了樂善一起玩。

  寶音老奶奶的娘家侄孫來打招呼,幫忙的村人也熱絡地接了煙,并邀請客人在草原多玩幾天,去他們家做客。

  向幫忙的人打了招呼,樂韻讓弟弟與小朋友們自己去玩,她去帳篷外轉悠,欣賞村子里的風景。

  定居點的村民熱情好客,各家都有人主動到寶音老太太家幫忙做事,留了女人在家做家務。

  小孩子們很小就會騎馬,有些半大的小孩子們騎馬去了遠方練騎射。

  有些人家在煮奶茶或做奶酪,醇醇的香味彌漫在空氣里,與帳篷上方薄薄似霧氣的白煙一起裊裊飄浮。

  寧靜美麗的大草原,與人間煙花味,無不顯示歲月靜好。

  樂韻隨意轉了一轉,慢悠悠地轉悠到大侄兒樂樹海身邊,逮了他問:“大侄子唉,我看到那邊好像有外省的車輛,村里是不是有游客?”

  “哦,小姑姑說得那兩輛轎車是吧?前兩個月,有外地的游客來草原想體驗那達慕,他們想自己自駕車穿越草原,迷路了,車也沒了油,困在了草原。

  是我們村的一戶人家去找牛,發現了他們,幫助了他們,他們前天帶了禮物來感謝村民。”

  小表姑說轎車,樂樹海就知道小姑姑說得是哪一家的客人,很自然的給解惑,村里的人就那么多,有啥外人來,不出三兩天全村皆知。

  “你們這里現在也經常有游客經過?”樂韻眺望望遠,如果她沒弄錯,在上游的那個村,也有外來游客。

  她記得,表侄子表侄女們說定居點深在草原腹地,三五年都不見游客與游人從附近經過。

  所以,那迷路的人在附近迷路是巧合,還是另有目的,誰能說得定呢。

  當然,樂韻不會說她的懷疑,也沒準備向表侄子打探上游某村也有游客的事。

  “我們這邊離旅行路線很遠,很少有人經過,倒是離我們這里二十幾里的村委村那邊,有一條路連通景區方向,那邊常有自駕車的人經過。”

  樂樹海實話實說,他剛說完,看到遠方有人騎馬飛馳而來,猜著來客人了,朝著帳篷喊了一聲,通知負責接待的兄弟姐妹們做準備。

  有客人來了,而且,周圍也有其他人,不適合說太多,樂韻晃回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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