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謀千歲 > 第101章 捉他的手,用以自瀆?
  明棠氣結,總算明白這廝拿的哪門子的喬了。

  他分明是要見她出丑!

  騙她半晌,以男色相惑,叫她受不住了選了他,這會子就不肯了。

  他是哪門子的不肯,分明是叫她去捉他的手,用以自瀆,這謝老賊當真是無恥到家。

  明棠迷昏昏的美眸之中漏出些惱怒來。

  謝老賊是當真覺得沒他不成了?

  明棠方才還在他的懷中成繞指柔,這會子便不裝了,一下子從他懷里起來,雖是雙腿軟得不成模樣,卻還是去夠自己掛在一邊的外裳:“千歲大人說的很是,您金尊玉貴的,自然是不稀罕做這事的。”

  她一面說,一面熏紅著張小臉穿衣裳,也不管這衣裳穿的歪七扭八,上頭的扣子按在了下頭的衣帶里,隨意一套,便赤著一雙玉足扶著墻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這莊子里頭,尋個能幫忙頂用的男人也不少,自是不能玷污了千歲大人。再是不成,那太極丸也不是全然不能用……”

  明棠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外頭走,軟綿綿的話語從齒逢里頭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渾然不知她那衣衫不整的模樣多么任君采擷,未干的發貼在背后,愈發顯得她背影嬌小。

  謝不傾垂眸看了,眼底那從未消散的暗色終于洶涌而來。

  他不緊不慢地起了身,跟著地上的水跡走,一面問起:“明世子好大的骨氣,這是要尋誰去尋歡作樂?”

  明棠怒極,頭也不回:“您也無需知道,阿貓阿狗也成,甲乙丙丁也成,實在不行,隔壁的傻小子也成!”

  自然,這是氣話,誰也不成,但她明棠今兒就是死了,死外邊,也不求這謝老賊一回!

  謝不傾暗色的瞳孔緊緊鎖在明棠那寫滿了倔強生氣的背影上,喉結微滾,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

  “是嗎。”謝不傾偏著頭,不耐地扯開了自己的衣帶,露出他精瘦的胸膛,愈顯粗重的呼吸不再被束縛。

  “正是!”

  明棠越走越快,眼看著就到了門邊,卻哪知謝不傾指尖微動,那微闔的門一下子被怦然關上。

  她被門給阻了,伸手去拉,卻也不知那明明沒鎖的門被一股子什么氣力給死死拉住,她那三腳貓力氣根本就拉不動,定是這謝老賊搞鬼。

  明棠怒想轉身,問問這謝老賊今日是不是非要作弄死她,痛快沒有一點兒,折騰倒是有一籮筐,卻猝不及防地發覺后背貼上了一具火熱的身軀。

  謝不傾將她整個兒按在門上,一手握住她兩只幼瘦的手腕,不緊不慢地扯下腰封,將她的雙手捆在一處,壓在不住掙扎的她耳邊輕喘:“明世子,真要走?”

  明棠受不得他的喘息,只覺得渾身都在顫,若非他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門邊,撐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往下滑,她這會子都要跌到地上去了。

  明棠只能以腳去踢他,卻被他分了雙腿,緊緊壓在門邊,按住她的腿也不能動作。

  她手也動不得,腿也動不得,便忍不住要回頭去罵:“謝不傾!你做……”

  謝不傾卻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另一掌一捧她盈盈不堪握的纖腰,輕輕摩挲。

  明棠猛然瞪大了眼,然后一震,所有的驚喘皆被他捂入掌中。

  “明世子勇氣可嘉,卻也不知外頭那些阿貓阿狗,能不能喂飽明世子這般貪心——那傻子,會本督這般么?”

  明棠的聲音皆被堵在口中,一點兒也出不來,她要發狠去咬謝不傾的掌心指節,卻被他更兇地征伐。

  她只得敗下陣來,受不住的淚眼點點滴滴搖搖欲墜。

  等到了后頭,她實在吃不消,抖著嗓音求他,謝不傾卻仍舊叼著她的頸肉含混不清地笑:“明世子既敢一夜浪蕩,死去活來,本督也是要瞧瞧這是何等本事的。”

  明棠深悔,早知如此,便不該用那醉生夢死。

  阿麗是套著了,自個兒也被套著了。

  外頭不知何時又下起雪來,今夜的雪下得格外的大,融在風雪呼嘯里的嬌泣也無人聽聞,直到東方既白,才云銷雨霽,偃旗息鼓。

  這可當真是一夜浪蕩,死去活來。

  *

  等明棠累極再醒來的時候,已然是第二日的下午。

  屋子里自然不曾留人伺候,謝不傾早就衣冠禽獸收拾齊整,坐在一側的案邊慢慢地翻閱一本古籍。

  他身邊的博山爐漾出點點微煙,是明棠與他皆常用的冷檀香。

  香煙里他的眉目依舊冷峻,瞧不見半分昨夜眼角飛紅的模樣,風姿過人,著實絕世。

  明棠身子如同被巨石碾過了,連指頭都不愿意動一下,手腕上深深一圈紅印,一點兒沒消下去。

  她側躺在榻上,睜眼便瞧見謝不傾那人模狗樣的樣子,登時露出嫌棄來,緊緊地閉上眼去。

  “既醒了,昨夜的事情可要再談談?”

  謝不傾卻不知怎么,已然曉得明棠醒了。

  他闔上了書頁,起身走到明棠身邊。

  明棠不欲同他言談,閉眼裝死。

  “既是沒醒,本督也有些別致的法子叫你醒來。”

  他又笑,正如同昨夜將她按在門板上那般,明棠一下子打了個激靈,睜開眼來:“已然醒了。”

  豈料說出這幾個字,明棠便覺得喉嚨如刀割似的疼痛,嗓子啞得不成樣子,干渴無比,也不知昨夜究竟是如何過載。

  謝不傾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明棠既然被逼醒了,也沒法子再裝睡,只得硬著頭皮與他對視。

  謝不傾大抵是饕足了,沒再為難她,甚而十分紆尊降貴地倒了一盞溫水過來,遞給她潤喉,一邊說道:“明世子這會子應當清醒了,能言談了?”

  明棠壓住心中羞恥,飲了一口水,答道:“能。”

  “嗯。”謝不傾應了一聲,“明世子有疑,問便罷了。”

  明棠昨夜確實早有疑惑,謝不傾既然坦誠,她也放下心中羞恥,不再含混:“情毒一事,反復發作,是否此毒非同尋常?”

  一回,她可當做偶然;

  二回,她可當做湊巧;

  三回,她就是個傻子也該知道不對勁了。

  她也還記得昨夜謝不傾點了點她胸前,她彼時渾渾噩噩里瞧見了心口正有一朵糾纏成花的毒印——那個位置,是她反復曾看見過紅痕的所在。

  上一回還在明府中的時候,她也曾見過心口有紅痕,渾身亦覺得不舒坦。

  彼時還以為那是蚊蟲叮咬,如今想來,不舒坦乃是情毒發作前兆。

  這紅痕與情毒,必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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