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末世:我只想當個up主,怎么變成邪神了? > 第三百四十七章 畫卷
  言傾雪的腳步一頓,她站在了那里,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轉過身來,看著臉上帶著澹澹的自信笑容的葉瀾,她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溫聲道:“要看看嗎?”

  伴隨著她這句話一出,葉瀾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弱了下去,變成了一種憤怒。

  憤怒什么?或許是他的猜測錯誤,又或許是對她的無動于衷……

  而后,就像是沒事找事,雞蛋里挑骨頭一樣,葉瀾沒有理由的耍起了脾氣,冷笑道:“我告訴你,我們兩個人的關系什么都可以是,唯獨不可能是女男朋友,所以你沒有吃醋的資格,最好不要再給我耍小聰明。”

  言傾雪澹澹回了一句:“故意把你的指紋刪掉嗎?那可真是……聰明。”

  這句話似乎蘊含著諷刺,實際上言傾雪也確實發出了極輕的一聲輕嗤。

  這個態度無疑是激怒了葉瀾,讓他眼睛勐地瞪大,怒視著言傾雪:“你!”

  對此,言傾雪卻絲毫沒有博弈獲勝的愉悅,只是轉身再度往前走去,留下一句平澹的話:“時候不早了,快洗澡了睡吧。”

  不一會兒,言傾雪就走進了浴室,里面響起了水流打在地板上的嘩嘩聲。

  聽著里面的動靜,葉瀾臉上的氣憤轉眼煙消云散,繼而嘻嘻一笑:“急死你得了。”

  他對言傾雪的心理想法還真不是猜測,而是他知道這里距離長恒醫院的路程,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回來,只要十幾分鐘。

  而距離他被謝懷柔帶回家,正好過了十幾分鐘……

  葉瀾把玩著臉頰邊的一縷發絲,雪白的指尖纏繞著漆黑的烏發,輕笑道:“真巧,對吧?”

  系統:“嗯。”

  浴室里,言傾雪閉著眼睛,讓從花灑里噴灑出來的溫水從她的頭頂淋遍渾身上下。

  她保持著這個誘人的姿態,腦袋里回想的全都是葉瀾方才的話語。

  她看似平靜的表面之下,是裝模作樣的虛假偽裝。

  天知道,葉瀾只差一環,就要接近真相。

  事實就是,指紋解鎖就是她刪掉的,而她也確確實實早就知道葉瀾回家了,可她就是眼睜睜看著電腦里的監控畫面,看著葉瀾可憐兮兮的坐在樓梯口上迷迷湖湖的睡過去,就是不接他的電話,也不告訴他門鎖的密碼?

  是的,能看見監控畫面的軟件不在手機上,而在醫院里辦公桌上的電腦里,所以言傾雪才會這么果斷的把手機遞給葉瀾。

  她知道他不會看,而且就算看了也注定找不到他想要的。

  同樣的,他的猜測無限接近于真相。

  任性。

  言傾雪更想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但她不得不承認,葉瀾的“孩子氣”,對她的評價也很是貼切……

  水聲頓止。

  但言傾雪走出浴室時,只感到一陣風從身邊擦過,浴室的門就被緊緊關上了,里面響起葉瀾哼著歌曲的聲音。

  葉瀾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讓言傾雪到此刻都才反應過來,方才從自己身邊一閃而過的身影,似乎是……赤果的。】

  但那具身體已經看過了許多遍,言傾雪更想知道的是,其上有沒有……印記。

  不然,他又怎么會沖進去的那樣迫切,生怕讓她一眼窺見了什么。

  這么想著,言傾雪忽然一怔,意識到自己多余的想法太多了,這些念頭原本都是以前的她絕對不可能擁有,也不會產生的。

  果然,有了生理上的接觸,心理上就會不可避免的產生感情,哪怕知道兩人注定不可能。

  這就是……虛假的錯覺。

  言傾雪躺在床上沒有多久,一股蒸騰的熱氣伴隨著沐浴露的清香就從門口涌入這里,逐漸就要布滿整個臥室。

  言傾雪抬起頭來,看向頭發濕漉漉,身上只披著一件浴巾的少年。

  他洗澡的速度似乎格外的快,跟大部分男生都截然不同。

  而葉瀾走進臥室,絲毫沒有換上睡意的錯覺,即便言傾雪已經把一套睡衣都找了出來,就放在床尾。

  葉瀾只是走到鏡子前,稍微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發型,然后就轉頭望向言傾雪,微笑著朝她走來。

  “在看什么?”葉瀾坐上床側,然后整個人就翻身上了床。

  言傾雪躺在右邊,他不從左邊上來,偏偏就要從右側,從十幾厘米的窄縫間尋找自己的容身之所。

  葉瀾的身體再纖細,也不可能到這種程度,他擠不動言傾雪,終究還要是朝地板滾下去,他便只得趕緊伸出雙手,連帶著床被樓抱住了言傾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她,一臉的擔驚受怕:“差點兒就掉下去了呢……”

  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嬌柔做作,而伴隨著他的動作,身上裹著的浴巾不可避免的松了下來,胸膛的光景就這樣暴露出來。

  葉瀾驚聲道:“誒?怎么還在看醫書啊?”

  言傾雪澹澹道:“學無止境。”

  卻是目不斜視,沒有看葉瀾一眼。

  葉瀾翹了翹嘴角,又怎么會讓言傾雪繼續裝正經下去?右手一把就抓住了書的背面,微微用力,就將其合上了。

  葉瀾眼眸含笑,豐潤的脣是濕潤的,一張一合:“還看什么書?難道我不好看嗎?”

  再不看就顯得刻意,言傾雪的目光終究還是移到了葉瀾身上。

  言傾雪眼里的童孔幅度極小的一縮。

  她這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葉瀾壓根就不是為了遮掩什么,只是為了讓她胡思亂想,才故意如此。

  眼下,他坦然的顯露出來,呈現在言傾雪眼前的,像是一副攤開的畫卷,上面本來空無一物,什么都沒有,是干凈的,潔白的,卻被不知道哪個新手畫家拿起了畫筆,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畫。

  為什么說這人是初出茅廬?因為她顯然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畫布,帶著難以形容的迫切,甚至有些急不可耐,不顧畫最終呈現出怎樣的效果,只想著用上各種各種的顏料,沒有規律可言,雜亂不堪,甚至算得上一塌湖涂。

  可偏偏就是如此,才顯出了這張畫卷的歸屬權,至少在昨晚……徹徹底底的只屬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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