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采燕把她從體育館的血泊中抱出來時,何萍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忍受著什么。
因為,周遭的一切,是如煉獄一般的景象。
他拿著斧頭,走在前面,后面是抱著何萍的陸采燕。
直到前天,何萍還被大人們保護著過著平靜的生活,但從現在開始,如果她不和兩人戰斗,她就活不下去了。
殘酷很殘忍,但他想他希望她盡快習慣尸體。
“那你知道食物在哪里嗎?”
“是在廚房里拼湊起來的,我也幫忙做過幾次飯。”
廚房是學校里唯一具備準備飯菜設施的地方,而且好像也是在這里,飯菜也是在廚房里煮熟后分發給難民的。
希望沒有幸存者利用混亂來獲取食物。
按照何萍的說法,醫務室里也有藥品、繃帶等醫療用品,不過藥品沒問題。
最近三個月沒有感冒,也沒有受傷。
首先,如果被喪尸咬傷,再怎么治療也沒用。
“小心!”
當他壓低聲音從上方斜砍下斧頭時,刀刃深深地刺入了背對著他四處游蕩的喪尸的脖子。
伴隨著斧頭劈過脊椎的尖銳感覺,身體失控的喪尸差點倒下,就是在剎那,他轉身,斗氣附魔,最后一擊擊中了頭部。
頓時,喪尸的大腦被分開!
“啊...”
當何萍看到這血腥的一幕時,她發出了小聲尖叫。
也許她還不習慣尸體!
她用小手捂住嘴,轉過身去。
陸采燕摸了摸她的頭,讓何萍安心。
“走,這邊。”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任何動靜后,便叫來了兩人。
“那廚房是哪一個?”
“我現在就帶路,請跟我來。”
何萍一邊說著,一邊下來,然后膽怯地沿著走廊走下去。
為了保護她,他拿著斧頭在她旁邊前進,陸采燕則是拿著撬棍。
屠殺似乎就發生在校舍內部,走廊上隨處可見屠殺的痕跡。
血泊中有許多紅色腳印。
然后是右臂,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還有好幾塊想都不敢想的肉。
何萍一副隨時都要尿尿的樣子,不過以后想要活命的話,光看一兩具尸體就吐是絕對活不下去的。
他知道這很殘忍,但他就是想讓她看清現狀,好讓她以后看到什么景象都有心理準備。
陸采燕反對給何萍看尸體。
但是,她根本說不過陸無痕。
一具死人的尸體靠在一間寬敞的教室門邊的墻上,上面放著一個廚房盤子。
腦經炸開,白色的頭骨碎片、腦液和片狀的腦豆醬混合在一起,看起來就像一鍋湯。
“哇...”
這讓他感到惡心。
“我暫時不想吃肉……”
他喃喃自語著。
陸采燕也點頭同意。
何萍看不下去了,一直別扭著。
他透過門上的磨砂玻璃窺視廚房。
不過房間里很黑,大概是窗簾拉著的緣故,看不出有什么動靜。
他的手剛放在門把手上,門就開了。
打開門并嘗試照亮內部。
一圈光暈映照出一間廚房,廚房里到處都是洗臉盆和煤氣爐。
幸運的是,沒有人在視線內。
他率先走進了房間。
房間的角落里放著幾個紙箱,一字排開好似從外面搬進來的。
其實應該還有更多的紙箱,只是在襲擊中被人拿走,被人為破壞了。
當他往紙箱里看時,他很幸運地發現里面裝滿了罐頭食品。
其他箱子里的還有干面和水。
僅此這些就夠他活一個月了。
“等一下,別拉窗簾。”
一進廚房,何萍就想拉開緊閉的窗簾。
看樣子她是想把房間調亮一點,但拉開窗簾,外面如果有喪尸的時候,隔著窗戶玻璃就能發現幾人了,因此,不能掉以輕心。
“對不起……”
何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沒關系。”
他開口說著,然后說:
“你們來這里取吃的吧,我去校舍轉一圈。”
“你一個人要去哪里?”
陸采燕緊張的問道。
“我必須找到何萍的家人,對吧?”
“可是。。。”
陸采燕沒有繼續說下去。
“話說回來,好像越來越熱了……”
她想了一下說道。
原來是隔壁校舍的火勢越來越大,還在蔓延。
看樣子是會引燃了整個學校!
“沒事,沒問題,有急事我按這個。”
說著,他舉起了剛才在體育館撿到的保安鈴。
使用的話在校舍的任何地方都能聽到警報聲。
當然,那樣的話,如果附近有被感染的人,就會導致吸引過來。
“不要擔心我,如果,緊急的話,你們先趕緊離開學校。”
毫無疑問,當警報響起時,他處于危急狀態。
可能是全身被咬,用盡最后的力氣的情況。
那樣的話,想幫他的兩人就等于自殺了。
“但……”
“沒事,我看起來像那么容易死的人嗎?”
“好吧,那加油。”
“嗯”
說著,他輕輕一笑。
接下來,他向何萍借了一張全家福。
“這是我唯一的一個,所以請不要丟失它。”
說著,何萍遞給他一張四口之家的照片,好像是為了紀念什么而在照相館拍的。
何萍的身邊,站著一家人,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
一個豐滿的男人和一個感覺像何萍的女人,當她長大后會變成那樣。
還有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看上去,確實有點像他。
難怪何萍會把他誤認為是哥哥了。
好羨慕他有這么可愛的妹妹啊。
他正要離開廚房時,何萍從背后輕輕地抓住了他的手。
“我這么說可能有點失禮,不過……請你小心點。還有,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她的家人可能都死了,她忍住了悲傷,和眼前的哥哥,說著道別。
“放心,不管怎么樣,我一定會去看看,畢竟這是我答應你的!”
他露出了笑容。
把她們兩個留在廚房,他一個人出去了。
炊煙在風中飄揚,校舍內漸漸的冒起了煙。
正如何萍所說,這個學校住著很多難民,主要居住在教學樓。
這個學校,沒有宿舍。
所以教學樓三樓的大部分教室都改成了宿舍。
教室里的課桌椅都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床和折疊的蒲團。
往旁邊的教室里一看,變成了娛樂室,有沙發,有書架,還有電視機。
由于沒有無線電波,電線只是連接到dvd卡座,但他很羨慕它可以播放電影或任何東西。
近三個月沒看視頻了,因為長期躲避喪尸。
……他差點忘了他的初衷。
現在的任務不是觀察這里的生活。
他從一頭到另一頭看著三樓的教室。
一路上有幾個上鎖的房間,但他設法通過打破門的玻璃或其他方式打開。
大聲喧嘩會引來喪尸,可又不能不管。
他無奈只能用斧頭強行打開。
幸運的是,鎖著的房間里沒有喪尸或幸存者。
每一個房間,都留下了生命的痕跡。
半飲飲用的水瓶。
一本帶書簽的漫畫書。
玩具散落在地板上。
所有這些都是人們在這里和平生活的證明。
不知為何,想到這件事他就生氣了。
即使在他為生存而拼命戰斗的時候,這里的人們也過著舒適的生活。
即使避難所里有被感染的人,他進去幫助被咬傷的人也一定是出于天真的原因。
生活在和平避難所中的人們,不知道外面的嚴酷現實,可能無法選擇拋棄被咬傷的人。
當然,他明白這只是一種猜測,他很嫉妒這里能像人類一樣生活的人們。
他羨慕他過著平靜的生活,因為他過著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的生活。
這是他最了解的。
但他忍不住這么想。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聽了今天剛認識的女孩的故事,為了幫她找到家人的愿望。
這么說的話,他幫了陸采燕也是事實。
是什么讓他想要幫助她?
他之所以來這個避難所,本來是因為在超市被喪尸發現,無法回到他躲藏的公寓。
從前的他,會毫不留情的拋棄她。
為了生存,他已經拋棄了很多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感染的人數越來越多,他越來越執著于求生而不是幫助別人。
然而,他就這樣幫助陸采燕,保護何萍,聽從她的意愿,獨自在危險的校舍里徘徊。
有時候,人真是復雜的生物,他無奈的想著。
他從三樓搬到四樓時聽到了腳步聲。
走廊里的腳步聲非常清晰,只聽得見著火的校舍里有什么東西爆裂的聲音。
握著斧頭的手充滿了力量。
他一步一步慢慢地爬上樓梯,以免發出任何聲音,悄悄地向走廊里張望。
他在走廊里看不到任何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在教室里……當他移動視線時,他看到一具尸體正面朝上躺在走廊的盡頭。
他看不太清他的臉,但似乎是個男孩子。
他借的照片里何萍的哥哥是不是也和他差不多大呢?
或許。
想到這里,他不自覺地向前邁了一步。
他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走廊里回蕩得驚人。
下一刻,一道身影突然從他所在的兩扇門外的一間教室里跳了出來。
胸口長出削皮刀的刀柄,嘴角滴著帶血的唾液,這人分明是被感染了。
喪尸尖叫著沖向他。
他正要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而有些慌張,但還是迅速架起了手中的斧頭。
一對一還是有勝算的。
躲開沖進來的喪尸,并在他經過時對他的頭部進行打擊。
這很危險,但他用這種方法打過喪尸好幾次。
重要的是距離感。
他必須很好地測量距離。
即使他在距離較遠的情況下移動身體,喪尸也會根據他的移動進行沖鋒。
另一方面,如果靠得太近,可能會被身體抓住而無法躲避。
輕輕地把他空閑的左手向前,把他拿著斧頭的右手放在他身體的一側。
那些因為病毒失去了理智和理智的喪尸,像野獸一樣直奔他而來。
當距離縮短到10米時,他舉起斧頭
“斗氣附魔!”
黃金般的斗氣,再次覆蓋著他的斧頭!
耀眼非常!
他可是他認出了沖進來的喪尸的臉。
不由自主地,動作停止了,與此同時,喪尸一下子拉近了距離。
另一個遙不可及的城市:
他沒有記憶。
[記憶喪失]
這是解釋他的現象最簡單、最方便的方法。
正如他所說,他對自己的過去一無所知。
年齡,工作,人際關系,喜歡,不喜歡,他一個都想不起來。
但是,他記得有個白袍人,叫僵祖將臣。
那他就叫將臣好了。
盡管如此,他并沒有執著于他的過去記憶。
【沒有的話,那又怎樣!】
這是他對沒有記憶的令人不安的現實得出的結論。
這是一個非常樂觀的結論,但是......
在那之后,他沒有做任何事情來恢復他的記憶。
無非是為了在這個快要毀滅的世界里尋找生存的必需品,或者是想辦法獨自享受無聊的閑暇時光。
所以他已經像例行公事一樣獨自重復了三年!
而今天,一如既往,他正在執行其中一項例程。
[捉迷藏]
那是他給自己的一項日常活動起的名字。
規則很簡單,就是追上逃跑的喪尸。
喪尸是這個世界中著名的怪物,它們會吃人,被咬后會變成喪尸。
然而,這個毀滅世界的罪魁禍首卻是現實的產物。
而和這么危險的喪尸玩捉迷藏,也是他的日常工作之一。
如果一個有正常感性的人看到他的怪癖,肯定會產生疑問【他為什么要做這么危險的事情?】。
然而,喪尸對他沒有威脅!
“嘻嘻嘻!”
他在破敗的公寓樓里用力踩著柏油路,帶著詭異的笑聲奔跑。
他只有一個目的,這是為了抓住一個從他身邊逃跑的喪尸。
本來應該攻擊人的喪尸卻不攻擊人,反而逃跑了,這種荒謬的狀況在他失憶后的日常生活中一直延續著,它們從來沒有攻擊過“他”。
他不知道為什么喪尸會避開他。
在失去記憶之前,他或許知道原因,但他不知道,甚至都沒有去深想。
“捕捉到了,嘻嘻嘻!!”
經過20分鐘的追逐后,他緊緊抓住一頭沒有手臂的喪尸的后背,發出充滿喜悅的詭異笑聲。
然而,反倒是將他吊在背上的喪尸猛地一動身子,掙扎著想要將他從背上拽下來。
“嘻嘻嘻!!”
不過,他死死的摟住那只斷臂喪尸的脖子,動作雖然狂暴,卻也只是發出了一聲詭異的笑聲,倒是樂此不疲。
最終當他筋疲力盡地松開摟住喪尸脖子的雙臂跳下時結束。
喪尸一落到他身后,頭也不回的飛奔而去。
“再見,明天再來玩嘻嘻嘻!!”
看著喪尸遠去,他揮了揮手。
然后,他粗暴地拿一件t恤擦了擦滿是汗的臉。
不過t恤已經被汗水浸濕了,再擦汗也沒什么用。
他粗暴地脫下被汗水浸濕的襯衫,像擰抹布一樣捏了捏t恤。
大量的汗水像濕抹布一樣滴落在地板上,聚集在龜裂的瀝青縫隙中。
然后,他用手指捏起縫隙里積聚的汗水,送到嘴邊,舔了舔舌頭。
“開心!”
此話一出,他又發出一聲詭異的笑聲,笑的很開心。
從側面看,這怪異的行為和怪異的模樣,簡直就像是瘋了一樣。
事實上,自從他失去記憶以來,他已經做出了數十、數百種奇怪的行為。
其中,最危險、最離奇的動作莫過于赤腳攀爬23層公寓。
有一天,他突然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采取了爬上公寓樓陽臺的行動。
在沒有任何安全設備的情況下,他只用手臂爬上了23樓的陽臺,幾天時間,他所做的是“耶!”這是一件值得大喊大叫的事情。
當他的聲音響徹整棟公寓樓時,他滿足似的發出詭異的笑聲,然后犯下怪癖,一連幾天光著胸膛來到他當家的一樓陽臺上.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盡管肌肉劇痛,他仍然保持著微笑。
三年的孤獨生活沒有把他逼瘋嗎?
他可能會想,但是...
自從他失去記憶以來,他就一直是這樣。
在這種被丟進這個沒有記憶的絕望世界,只能孤獨的生活的情況下,他之所以沒有發瘋,或許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發瘋了。
他用被汗水浸透的t恤,恰如其分地擦了擦滿臉是汗的t恤,伸了個懶腰,繞在脖子上,甩掉了褲子。
因為沒有穿內褲,他的生殖器暴露在外,但他走得很自信,褲子往地上一扔,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每走一步,下身掛著的東西就晃來晃去。
“嘻嘻嘻”
使勁搖了搖,看看好不好玩,穿過小區,進入了地下停車場。
他來這里,是為了采購糧食。
除了停車場,這套公寓的地下停車場也被用作緊急情況下的疏散場所。
伴隨著他的出現,蜂擁而至的喪尸群毫不猶豫的穿過了散落,讓人聯想到摩西的神跡,朝著堆放著食物的倉庫而去。
他在整齊堆放的箱子前停下腳步,雙臂交叉,環顧四周貼在箱子前的文件,若有所思。
那是一張紙,上面寫著海鮮拌飯,牛肉拌飯,泡菜炒飯,咖喱飯。
換句話說,他正在為吃什么發愁。
起初,他擔心在箱子前來回走動,但這一次他在地板上打滾,痛苦地呻吟著。
就這樣裝了半天,他終于不再抱著腦袋想著菜單是不是已經定下來了,而是站直了身子,翻看著箱子。
他選擇的菜單是海鮮拌飯,還有牛肉拌飯、泡菜炒飯、咖喱飯和炸醬面。
或者說,到頭來,他沒有選擇一件事,而是選擇了一切……想想都是荒唐的選擇。
他從每個箱子里拿出不同口味的作戰口糧堆在地上,然后解開脖子上的t恤攤開,然后把口糧放在上面,裹成布狀。
“嘻嘻嘻嘻!”
確定t恤布料結實后,他滿意地笑了一聲,拿著東西,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他和回來的時候一樣,穿過了一片尸海,回到了地面,前往的,是屬于自己的‘花園’。
花園是個宏大的詞,但也不過是一樓游廊下,有樹有草的公共空間,他用來當窩的。
收拾好食物回到花園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一個他命名為物品箱的金屬盒子里取出了三個便攜式燃燒器,放在了地上。
之后,他用同樣的方法拿出三個鍋,分別放在每個手提爐上。
說完,他打開鐵箱子旁邊半埋在地下的冰柜,拿出三瓶礦泉水,一壺一壺地裝滿,把帶來的作戰口糧兩瓶放進一壺,開了燈。
他蹲下來,將剩下的瓶裝水一飲而盡,看著水沸騰。
不過,手提爐的火力微弱,水并沒有燒開。
最終,他感到自己的耐心到了極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環顧四周。
就是想找點東西來吹散吃飯時間的悶悶不樂。
然后,他找了點東西來解悶,笑著跑了過去。
他面對的是一面全身鏡,中央有一條長長的裂縫。
雖然裂了,但還是起到了鏡子的作用。
他雙手叉腰,得意地站在鏡子前,凝視著鏡子里自己的倒影。
中等長度,蓬亂的黑發,一張沒什么特色的臉。
那是一張在正常的世界里,好像會有很多相似的人的臉。
如果非要挑特點的話,就是眼睛有點大。
不過和普通的沒有個性的臉不同的是,臉下的身體比起臉來還是相當不錯的。
這不是一般的運動,但也許是因為他有很多怪癖,比如跟喪尸玩捉迷藏,或者光著身子爬公寓,他瘦小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結實的肌肉,下半身晃來晃去的樣子很好看與普通人相比。穿著
簡而言之,他是一個除了身材高大之外,沒有任何特別之處的男人。
他用鏡子中自己的臉創造了各種面部表情。
從微笑的表情到憤怒的表情,甚至是扭曲臉龐的丑陋表情,所有能用自己的臉做出來的表情,都醉在鏡子前,消磨時光。
然后,聽到沸騰的開水聲,他嘲笑鏡子里自己那張丑陋的臉,轉過身,回到爐子前,關掉爐子,拿出他的餐具,盤子,餐具,和小木桌,從物品箱里拿出來。他把它放在爐子前面。
“哇!?”
他一邊徒手從熱水中取出東西,一邊對著手吹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取出軍糧丟在托盤上。
他用手捂住嘴巴冷卻一下,深吸一口氣,徒手粗暴地撕掉了裝吃的袋子。
“熱的!?”
果不其然,他摸到了,竟然達到了開袋的目的。
他輕輕握住口糧的一端,將里面的東西倒在托盤上。
伴隨著紫菜,黃色的液體和白米飯一起倒在盤子里,一股刺激食欲的香味蔓延開來。
顯然,他想吃的第一件事是咖喱飯。
“吞!”
聞到這刺激著他的饑餓感和食欲的味道,他咽了咽喉嚨里的口水,拿起勺子一下子舀起了咖喱飯,想要送進嘴里。
但隨后一陣鈴聲刺入了他的耳朵。
他將勺子粗暴地放在盤子上,起身從物品箱中取出一把武器,雙手握在手中。
右手拿著一把又長又鋒利的刀,叫做刺身刀。
左手拿著一個帶有拳頭大小金屬片的烹飪錘,用來敲打肉。
它們是用來做飯的,但兩者都足以作為武器發揮作用。
他一手拿著兩把武器,不動聲色卻快速的朝著聲音所在的方向跑去。
這口鈴鐺的身份,是他設下的一個圈套,當有人進入小區時,他就會知道。
快到他設下陷阱的地方時,他停下了動作,背靠著墻壁,悄悄地朝著目的地走去。
轉過彎后,正是他瞄準的地方,所以他更加小心翼翼地前行。
到達拐角盡頭,他試圖采取行動確認闖入者的身份,但有什么東西抓住了他的腿,所以他朝那個方向看。
一個沒有任何特色的黑色背包,放在角落的盡頭。
他低下身子檢查背包,然后伸手打開它。
進而...
“放下你的武器”
他正要打開背包的手,被女人尖銳的聲音和后腦勺上抵著的堅硬東西攔住了,悄悄將武器放到了地上。
“把它放得更遠”
信守諾言,他將武器滑到地板上并將其射得更遠。
然后,從他對面的角落里,一條穿著牛仔褲的腿出現了。
看樣子她是躲在角落里,正要拿起背包的時候進來的。
“很好!”
她威脅著。
他沒有回答,而是微微搖頭,給了她一個肯定的手勢。
“打開背包看看。”
他按照她的指示做了,拉開了背包的拉鏈。
背包里面裝的是繃帶、繃帶、藥膏、消毒液等家用藥品。
“我想用里面的物品換取食物。”
老實說,這是他不需要的東西。
因為他覺得聲音的主人和他之前見過的人有些不同。
他決定接受這筆交易。
“好的”
“真的嗎!?”
她整個人一下子跳了出來。
“唔!唔!好吧……那就引導我吧。”
她說著,輕輕推了推他的后腦勺。
“那我可以起來了嗎?”
“不行!”
他剛要起身,她就急切的按了按他的后腦勺。
“那我要怎么引導你?”
“那個,那個……”
她猶豫著,
“那我爬著,怎么樣?”
說著,他試著擺出一個爬行的姿勢,就好像真的要爬一樣。
“什么!?那個算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男人有些不正常。
“來,把手放在腦后……慢慢地……慢慢地站起來,不要做任何愚蠢的事情……”
她吩咐他動作要小心,他照著吩咐,雙手枕在腦后緩緩起身,想要查看她的身形,只能看到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一擊!
女人的一擊!
當他嘗到頭部強烈的震驚和疼痛時,他感覺眼前一片漆黑。
他最后一次看到的是,一個滿臉疑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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