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末世大佬帶著空間穿七零傅曉沈輕舟 > 第679章 絮絮低語
  待他走出去后,傅曉趴在傅靜姝枕邊看她,“媽....”

  “剛才哥在,我不敢提我爸,他好想你,想你想的都要瘋了,若不是因為我需要他,他怕是早就去找您了吧,之前我還在害怕,等他覺得我不需要他的時候,他是不是就真的毫不猶豫的去找你,”

  “媽媽,你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傅曉聲音帶了泣音:“謝謝你還活著...”

  “我真的很難滿足,從前沒有親人,有了親人又在想您,現在您終于回來了,我知道,您也在想我們對不對,”

  “媽,您再等等,我知道您想他,等過段時間,我把爸爸叫過來了,”

  門輕輕關合。

  風在半開的窗外徘徊。

  月色澄明。

  一墻之隔,是絮絮低語。

  傅少虞聽著隔壁傳來的輕聲啜泣,手悄悄握緊了。

  沈行舟發出一聲憐惜的輕嘆,忽地從床上坐起,靠在床頭,伸手要夠煙盒。

  傅少虞也跟著坐起來,朝他伸出手。

  煙霧彌漫中,他吐了口煙圈,聽著隔壁的低語,他蹙眉看向沈行舟,“你是不是把她慣壞了?”

  “她怎么這么愛哭....”

  沈行舟輕笑:“她之前不愛哭...”

  “這幾年才好點...有了正常小女孩的情緒,之前的她....太缺乏安全感,”

  他看著傅少虞若有所思,“比你身上的防備心還重,”

  “彼時的她,除了親人,眼中什么都沒有,看什么都淡淡的,穩重的不像個十幾歲女孩,”

  傅少虞沉默良久。

  抽完一根煙,又續上一根,他這次將煙盒遞給沈行舟的時候,他沒接,擺手道:“曉曉不喜歡我抽煙,一根夠了...”

  傅少虞隔著煙霧挑眉看他,“從我得知她有了對象,我就開始查,說實話,我不是很中意你...”

  沈行舟笑著點頭,“嗯,在戰場上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他看自己的眼神,跟彼時的穆連慎一樣,滿滿都是嫌棄。

  “也不是別的什么原因,而是你性子太冷,且又是生意人,港城你的生意我大概了解了一點,不算小...”

  沈行舟眼眸深了深,抬眸看著他。

  傅少虞眼神恍惚了一瞬,“商人逐利,這個圈子的男人,能有幾個干凈的...”

  他認真的看向他,“你呢,干凈嗎?”

  沈行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笑著點頭,“我很干凈...”

  傅少虞輕嗤:“等你以后生意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么多鶯鶯燕燕的,你還能守住自己嗎?”

  沈行舟唇角一挑,略帶了點戲謔,“哥怎么了解的這么清楚,見識過?”

  “我跟你可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傅少虞瞇眼看他,“小子,我沒跟你開玩笑...”

  沈行舟斂了笑意,嘆了口氣,“我不會,我有潔癖,碰不得臟東西...”

  他看向傅少虞,“我港城的生意,你是找誰了解的?”

  “龐世叔...”

  沈行舟并沒有多少意外,他嘆息:“哥,我不知道你跟龐思遠是怎么相識的,可他這個人,說話做事,你最好只信三分...”

  “他明知道曉曉醫術不凡,卻沒有告訴你...你....”

  傅少虞沉吟數秒,“他與謝世伯是好友,我母親這么多年維持生命花費的錢財,在我沒能力時,他幫了不少忙...且,他不是與傅家有舊嗎?”

  沈行舟出聲解釋道:“三舅曾說過,有舊也是老一輩的交情,龐思遠這個人,有自己的心思,打交道時,從不讓我徹底相信他,”

  “而且,”他看向傅少虞,“他好像與爸有怨...”

  傅少虞的動作一頓,眼中情緒變了。

  似恨、似怨、最后發出一聲嘲諷的笑。

  沈行舟內心暗嘆,看來他是真的在怪穆連慎吶。

  ...

  翌日晨。

  傅曉給傅靜姝喂了一個最好的藥丸,開始施針。

  中間的十五分鐘,她就趴在她枕邊與她絮叨著說話,“媽,早上好,我現在在給您扎針,一點都不痛,您躺的時間太長了,筋脈都失了活力,等晚上得時候我抱著您泡藥浴...”

  “慢慢的您會越來越健康,總有一天會醒來的...”時間到了,她把針去掉,“媽,您接著睡,我去把我哥喊醒...”

  傅曉將玻璃罩子給她重新罩上。

  來到隔壁,毫不客氣的砰砰敲門,“起床了,傅少虞,沈行舟,趕緊起床...”

  傅少虞在床上睜開眼,“她這情緒,這么百變...”

  沈行舟已經穿好褲子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最好還是起來,她耐心不多,”

  正說著,門被重重拍開,她看到傅少虞還躺在床上頓時不樂意了,走過來就要掀他的被子,“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你怎么這么懶...”

  傅少虞護住自己的被子,“祖宗,我沒穿褲子...”

  傅曉揉了揉鼻尖,輕咳一聲:“懶死了.....”

  看著她走出去,他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

  沈行舟顯然習以為常了,“她情緒過大、大悲大喜之后,總會打一段時間雞血....”

  “剛開始是為了讓家人放心,故意裝出來的,慢慢的這個習慣就改不了了,”

  他慢條斯理的穿著襯衣,看向眼神茫然的傅少虞,“哥,她真的很懂事,很乖巧...為了不讓家人擔心,習慣性的就將所有心事藏在心里。”

  “你也是這樣嗎?”

  傅少虞臉上的表情僵住。

  沈行舟笑意更深。

  他穿好衣服,走出門,看向墻邊的傅曉,在她沒開口的時候就點了點頭:“知道了,挖小門,收拾后面的房間對不對?”

  傅曉點頭,“嗯嗯,還是你懂我,”

  “能不能容許我先洗漱吃個早餐呢,”

  她傲嬌冷哼,“行吧,”

  沈行舟笑著走過來抱了抱她,聲音溫柔:“我的寶貝,如今沒什么遺憾了吧,”

  傅曉低笑,“還有一點點哦,”

  他低頭看她,小聲道:“那還有什么是老公能幫你做的嗎?”

  她貓眼輕眨,朝他招手,“你低頭...”

  沈行舟含笑俯下身子。

  傅曉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他頷首:“遵命,一定辦到,”

  沈行舟指了指自己的唇角,朝她挑眉。

  傅曉羞羞的湊過去親了一口。

  傅少虞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恨不得自己瞎了。

  他咬牙道:“你們干嘛呢....”

  傅曉不自在的扭過頭,沈行舟挑眉一笑,面色如常:“哥,我在問她吃什么早餐,”

  她立馬接上話,“我隨便...”

  他柔聲點頭,“好,哥呢你吃什么?”

  傅少虞覺得自己真的要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了,一字一句道:“我不挑食....”

  “好的,我去前面看看...”

  沈行舟站起身往前面走去。

  傅少虞走過來捏了捏傅曉那張白嫩小臉,“你說你到底喜歡他什么?”

  傅曉眨眨眼:“哥,他長得好看,”

  他一噎,“好看能當飯吃?”

  她深深點頭,“有時候是能的,要不然怎么有秀色可餐這個詞呢....而且,看他那張臉,你就能想到你未來的小外甥長多好看了吧,”

  傅少虞緊張的將目光移到她肚子上,“你...”

  傅曉擺手,“沒呢...我剛結婚不到一個月,”

  “真的確定是他了嗎?”

  她瞪大了眼睛,“我已經結婚了啊,”

  “結了也可以離...要不然我再給你找一個...”

  “咳...”

  謝南洲發出一聲輕咳提醒,他睨了一眼站在他旁邊已經黑臉的沈行舟,“少虞,先吃早飯吧,”

  飯桌前,傅少虞提到開墻往后面院子挪動的事,謝南州看向傅曉,“不必見外,前院也是有地方住的,”

  傅曉沖他乖巧的笑笑:“南州哥,不是那么回事,我要給媽媽治病,需要施針,和藥浴,每日都要熬藥湯子,味道有些重,單獨的院子方便些,”

  謝南州沒再強留,反正只是開個小門,少虞還是在謝家。

  他笑著看向傅曉,“你是中醫?”

  見她點頭,他笑嘆:“你很厲害,聽我弟弟說,你還是個很有本事的研究員,會這么多東西,真的是大才啊...”

  傅曉謙虛的笑了笑,“還行吧,”

  傅少虞看出她的得意,給她夾了一筷子雞蛋,“多吃點好的,補補腦...”

  “哥,我腦子很好,不用補,”

  “那你別這么得意,謙虛點...”

  她撇撇嘴,冷哼一聲,低頭將雞蛋吃下。

  沈行舟給她倒了杯水,輕哄:“我家曉曉有過目不忘之能,很厲害。”

  傅曉嘴角的笑漸漸壓不住,又樂了出來。

  傅少虞皺眉,總覺得這小東西要被慣壞。

  謝南州看著飯桌上這一幕,有些想笑,他性子有些古板,教育弟弟們時也多是讓他們謙遜有禮,不可自傲,不可逾矩。

  就連傅少虞也沾染了一些他的習性,不過他對傅曉已經很好了,若是南君或者南臨在他面前這樣,怕是早就出手揍了。

  對著傅曉,即使他覺得不妥,但還是舍不得說她什么。

  飯后,傅曉要給傅少虞施針,謝南州也很有興趣,于是也跟著來了房間。

  見她下針毫無停頓,針針入穴后,竟還有后勁顫動,這一手,他父親當時也做不到。

  他眼中不由閃過贊嘆。

  看來少虞和靜姝姑姑真的有可能康復?

  施針過后,傅曉給他倒了杯水,里面加了高級靈泉水。

  遞給他一個藥丸,讓他用水吞服。

  昨晚上她在商城里買了好多的解毒藥材,靈泉水也升級了,花了老鼻子黃金了。

  只是...

  想起彼時她購買高級靈泉時,商城上出現的警告字眼,她依舊心有余悸。

  她還以為購買了逆天之物,老天爺要收了她呢。

  原來不是。

  商城只是給了她兩則警告:不可濫用!不可害人!

  笑死,她這是為了救人。

  不過她還是有些怕怕的,要知道往常商城從未給過她警告。

  那就證明這高級靈泉有些逆天了。

  等救回媽媽和哥哥,她就把這高級靈泉給退了,誰知道商場定義濫用的多大的尺度。

  等他們的毒解了,后續的修養,初級靈泉就成了。

  ...

  思緒回到現在。

  服過藥的傅少虞覺得有些困乏,她將他扶到床上,輕聲安撫:“睡吧,這是修復身體呢,哥,我燉的藥膳可好喝了,我中午給你做好不好?”

  昏昏欲睡的傅少虞嘴角含著笑,輕“嗯”。

  就連睡著臉上都是帶著笑。

  旁邊看著的謝南州輕嘆一聲,感慨道:“我從未見他這么笑過...”

  渾身輕松,像是所有苦難都離他而去。

  傅曉給傅少虞掖了掖被子,起身看向謝南州,“南州哥,我們聊聊好嗎?”

  謝南州示意她出去聊。

  兩人來到涼亭下就坐,他接著說:“我比少虞大十歲,自小算是看著他長大的,”

  “十歲之前,他幾乎沒怎么出過那個院子...唯一可以說話的人就是躺在床上的靜姝姑姑,我父親,還有我...”

  謝南州笑嘆一聲:“因為從娘胎里帶的毒,他的頭發自小便是銀色的,或許是知道自己的不同吧,他從小懂事,不吵不鬧,是個很貼心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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