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末世大佬帶著空間穿七零傅曉沈輕舟 > 第675章 終于聚齊了
  睡醒一覺的傅曉從沈行舟的懷里坐起,看著近在咫尺的蔚藍色天空,伸了個懶腰。

  “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偏頭沖沈行舟笑笑:“不餓...”

  “快到了吧...”

  沈行舟透過小窗向外看,“嗯,大概三個小時左右就到了...”

  “我去前面找顧叔...”

  他扶著她起身,溫柔叮囑:“小心點...待一會兒就回來,降落的時候會有顛簸,”

  “我知道,”

  看著她安穩的坐在最前面,沈行舟收回視線,后面座位的人發出聲音,“行舟...到了地方我們會暫住領事館,你若真要帶著這丫頭離開我們的視線范圍,最好等研究院那邊的人協商好具體時間,都安頓好了再說。”

  沈行舟含笑點頭,“周隊放心,來這邊一次,我也是想帶著她出去轉轉,但不會耽誤大事,”

  周隊笑笑:“嗐,我懂,可M國畢竟不是華國,亂的很,安全還是很重要的...”

  “你說的是,”

  在前面感受了一下駕駛員的視角,看的時間長了,傅曉開始眼暈,閉上眼往嘴里塞了一個薄荷糖。

  顧軍洲笑著說:“吃的什么,給我一顆...”

  傅曉將糖遞給他,“您開這個眼不暈嗎?”

  “這算什么,改天我開戰斗機你坐上試試,那才是真的直沖云霄,刺激的很,”

  “我上次想坐,但我爸沒讓,您忘了...”

  顧軍洲咧開嘴笑了,“那玩意兒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你爸不讓你上也正常...”

  這時候他看了一下機表,對她說:“小小,回去坐,我要準備降落了....”

  “好,”

  傅曉站起身往后面走去。

  ....

  M國。

  謝南州來到后面的院子,沒找到人,看向一旁負責給傅靜姝換藥的研究員,“看到少虞了嗎?”

  “去浴室洗澡了...”

  “嗯,”謝南州看著她熟練的將藥注入,又重新蓋上玻璃罩。

  又一次忍不住問:“有醒來的跡象嗎?”

  研究員嘆了口氣:“那種祛毒方式本就是九死一生,其實在我看來,她在二十年前就該....”

  “用這種昂貴的方式續命,也不知道對她是好是壞...”

  謝南州很輕的點了下頭,“嗯,麻煩你了,”

  “先生客氣,”

  研究員走出去后,謝南州看著里面的女人,“靜姝姑姑....對你來說是好的對嗎?”

  謝景文曾說過,她很想活著。

  他將白天用來照陽光的窗戶關上,回頭再次看了眼,“您的一雙兒女,終于聚齊了...”

  即使傅少虞沒說,他也知道,他是想見她的。

  要不然也不會在傍晚洗澡。

  謝南州來到隔壁,看到的就是正在擦拭頭發的男人。

  “要出去?”

  傅少虞輕“嗯”。

  “別忘了找人跟著你...”

  “知道...”

  與此同時,傅曉一行人下了機后,迎面就走來一群M國迎接的人。

  外交部的人上前與其交涉,這時候有個黑發碧眼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對著梁巍山笑著說了一串子話。

  梁巍山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回頭求助的看了一眼傅曉。

  傅曉適時上前,笑著開口:“Acknowledgewithgratitude....”

  年輕男子看向傅曉,“威斯博士很有誠意的邀請幾位研究院的同志共進晚餐...”

  “改日吧...”傅曉輕笑婉拒。

  年輕男子笑著伸出手,“謝南君...”

  傅曉眼眸微閃,伸出手與之交握:“穆時安,”

  兩手一觸即分,謝南君又道:“是我考慮不周,幾位舟車勞頓,應該早些休息才是,”

  這時,外交部分已經交涉完畢。

  華國一行人準備乘坐領事館的車離去。

  謝南君做了個“請”的手勢,含笑看著他們,“威斯博士在研究所歡迎各位的到來,”

  傅曉在轉身之際,斜睨了他一眼,“你是何人?”

  “威斯博士的助手....”

  她淡笑:“所以這次的交流事宜,是你負責?”

  謝南君搖頭,“自然不是,威斯博士全權負責,”

  “既然如此,那請負責人出來交談...這才叫禮數,”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傅曉走后,梁巍山一眾研究院的人才往車上走。

  謝南君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孩,怎么看著研究院的人,以這個女孩為首?

  往領事館的途中,沈行舟湊到她耳邊道:“姓謝...”

  傅曉笑了,“我知道,”可華國的面子不能失。

  來到領事館,駐M國的華國官員走下來負責他們的住宿和飯食。

  吃過飯后,找了一間安全的辦公室,傅曉看向梁巍山,“梁爺爺,明日來的若還是那個助理,這個樓,可以暫時不下,”

  “就說...水土不服...下不來床...”

  她看向那邊負責安保的人,“他們的人來之前,提前匯報一下,別讓他們直接就上來...”

  周隊長點頭,“明白,”

  傅曉笑著站起身,“累了兩天了,都回去睡吧,”

  她說完這話,也跟著眾人走了出去。

  來到住的地方,她直接撲進沈行舟的懷里,“好累...”

  沈行舟抱著她坐在床上,揉捏著她的眉心,“你先躺會,我去洗手間查一下...”

  “剛才不是查過了嗎?”

  “再查一遍,”

  他站起身,走進洗手間把能拆的都拆開看了看,再次確認沒什么問題,走過來抱著傅曉走進去。

  “你不出去嗎?”

  沈行舟一本正經:“你不是累了嗎?我幫你洗...”

  “可...衣服不需要你幫我脫啊...”

  “別亂動了,我什么都不做,”

  傅曉被沈行舟摁著洗澡,他手上拿著用來洗澡的肥皂,把她從頭到腳好好的搓了個遍。

  搓完后面,他面色如常的將已經紅了臉的她翻轉過來。

  繼續搓前面。

  傅曉被搓出了火,想罵他,可人家明顯坐懷不亂,沒有任何不軌的舉動。

  好像就是單純的洗個澡。

  搓完肥皂,沈行舟抱著她站在淋浴下,調整好合適的溫度,任由熱水沖刷著兩人的身體。

  他的高大身軀擁著嬌軟的她,待沖洗干凈后,擦干兩人,抱著她躺在床上。

  薄唇貼著她吻了好久,在傅曉昏昏欲睡時。

  他停下,聲音有些啞:“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傅曉迷糊著問:“去哪?”

  “去找人問問今天那些人的情況,”

  “早點回來,”

  沈行舟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好,很快...”

  給她蓋好被子,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下了樓,來到領事館門口。

  街對面一輛黑色的轎車,從他們走進來的時候就停在那里。

  沈行舟從口袋里掏出煙盒,叼出一根煙點燃,隔著茫茫煙霧,隔著一條街,他看向黑車的方向。

  黑車的車窗降下,里面坐著的人靠在車窗位置,正意興闌珊的把玩著手中的折扇。

  偶爾偏頭看一眼沈行舟。

  天色黑暗,光影紛亂,看不清他的神情。

  沈行舟抽完一根煙,桃花眼中閃過晦暗情緒。

  他抬腳走過來。

  傅少虞微側過頭,聲音淡漠:“開車...”

  聽著車啟動的聲音,沈行舟的腳步頓住,看著車消失在他視野里,他轉身重新走進領事館。

  上樓推開房門。

  他走進洗手間脫掉身上的衣服,又簡單的沖了個澡。

  回到床上將早已睡熟的女孩抱在懷里。

  “你回來了...”

  沈行舟柔聲道:“嗯,睡吧乖,”

  傅曉在他身上拱了拱,伸出小腿搭在他身上,本就迷糊的眼又再次闔上。

  翌日晨。

  一大早便有人來報,說是研究所那邊又來了一批人,正在吃早餐的傅曉站在窗戶邊往外看。

  “這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威斯博士了吧,”

  后面有人對她解釋,“是的,這就是威斯博士,”

  “既然來了那就請進來吧...”

  傅曉看向一旁的梁巍山,“梁爺爺,你讓其他人準備一下,我們今天先去參觀一下M國的研究所...”

  “你就這么確定他會同意?”

  她挑眉看向樓下的那個老頭,“他會的...”

  會客室,看到傅曉的時候,威斯有些怔愣,隨后目光落在她身后的梁巍山身上。

  “這位先生是華國研究院的代表?”

  梁巍山不懂英文,下意識的看向傅曉,“他說啥?”

  傅曉看了眼站在他旁邊的翻譯,后者上前將威斯的話翻譯成中文給他聽。

  梁巍山瞪了一眼傅曉,笑著朝威斯伸出手,“我是...”

  威斯熱情的握住他的雙手,開始聊了起來。

  在他們兩人聊得時候,對面的謝南君目光落在傅曉身上,眼中閃過疑問,像是在好奇,她為什么不是代表。

  傅曉就當看不到他的眼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沈行舟站在她身后,看到她的茶水涼了,不顧她的反對將茶水撤下,準備換成熱的。

  傅曉不著痕跡的朝他癟癟嘴,眼神委屈巴巴。

  他眼中閃過寵溺,但還是將熱茶放在她手邊。

  她特殊時期,不能喝涼的。

  熱水燙嘴,根本不能馬上喝,她不高興了,將茶水推到一邊,雙手環胸。

  就在這時,前面的威斯問了傳到M國的那份干細胞資料上。

  梁巍山朝她指了指傅曉的位置。

  威斯不相信,甚至有些生氣,覺得華國在耍他。

  傅曉笑著看向他,用流利的英文說了幾句話,正是傳過來的那份文件里沒提到的一些東西。

  威斯博士越聽眼睛越亮,在他聽得沉浸進去,已經拿出本本記錄的時候,她停了。

  他眨眨眼,不理解為什么突然間就停了。

  傅曉輕笑:“威斯博士...我曾聽說過M國有一例骨髓移植...是您主刀?”

  威斯擺擺手,“不是我,我是一助...”

  這個倒是無所謂,她接著說:“我對您寫的那篇報告很感興趣...還有關于病毒的那篇...我都曾拜讀過,很有興趣,不知道能不能跟我們討論一下?”

  “當然可以...”威斯很熱情的點頭,“正好帶你參觀一下我的實驗室,”

  傅曉臉上的笑意更濃,“榮幸之至,”

  威斯博士笑著站起身,走到這邊就要拉傅曉的手。

  沈行舟護著她后退,站在他面前。

  “嗐,我沒惡意,我就是很好奇,這位年輕的女士,是怎么想到那些東西的,”

  傅曉含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以后有的是機會聊,”

  “對對,”

  她拉了一下沈行舟的衣袖,他適時后退一步,站在她身側。

  梁巍山撇嘴嘟噥:“我就說了,我干不了這事,還是得這懶丫頭來,”

  他身邊的一個研究員笑著搗了搗他,“院長當時的意思就是以這孩子為主,你只是個幫她忙的....”

  梁巍山笑呵呵的點頭,“我知道,這丫頭懶,她不想干的是咱們得幫她,”

  雖然知道,可他們這些人就是樂意寵著她,也沒什么旁的心思。

  當人有本事到一定程度,就沒人會嫉恨,再加上傅曉又是他們孫女輩的。

  因為她的貢獻,連帶著他們研究員的福利都多了起來。

  他們寵著護著縱著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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