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末世大佬帶著空間穿七零傅曉沈輕舟 > 第366章 軟肋,
  待一切塵埃落定,再次走出南山,外面已經幾近黑夜。

  安易華的軟肋,果真是他的妻子。

  安易然的手段真的是夠狠,自己親弟弟也不放過。

  想起彼時安易華厲聲質問:“二哥,我們一母同胞啊,”

  當初的安家老大與他們倒是同父異母,兩兄弟毫無心理負擔的聯手害了他。

  如今惡人把手伸向了自己,這就受不了了?

  沈行舟涼薄的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他掀起眼皮,回頭掃了一眼安宅,喃喃道:“錢財...有時候真的是個害人的東西啊。”

  為了追求那點錢,那點權。

  至親兄弟可以加害,血脈骨肉可以利用。

  真真是,惡心至極。

  可他沈行舟不會淪落至此。

  他的軟肋,唯她一人。

  為了不讓外人有傷害她的機會。

  所以他要做到最強,做到最好,錢財他要,權勢他也要。

  任何時候,他都要把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雖然現在只是妄想,但總要給他人看到,他有護著她的能力,才有追求的權利。

  要不然,他憑什么伸出手去觸碰那么美好的明月。

  一身白色西裝的沈行舟站在路邊的燈光下,身姿欣長,俊美冰冷,氣勢凜冽不可侵犯。

  男人的眸光微微閃動。

  比不見星月的夜色更濃,更沉。

  繾綣的黯光在眸底翻滾。

  “可以做到的...”

  最后一句話,他沒說出口,藏在心里。

  因為對她心存妄念。

  如今還不夠,再等等。

  到時,他會鄭重的告訴她:“傅曉,我心悅你。”

  不會再給她絲毫逃避的機會,讓她知道他的認真,把自己所有的心意述說給她。

  現在的她雖然感覺出來他對其的不一樣,可好像沒太放在心上。

  這很正常,畢竟她還小。

  畢竟他沒有認真的告訴她。

  或許她覺得他只是一時的見色起意,過段時間這種心思就會冷下來。

  或許她不知道如何處理,只能當做視而不見。

  想起那天她的臉色。

  沈行舟嘴角勾起笑意,笑的眉眼風華絕代:“可愛死了...”

  步履輕緩的繼續往車邊走。

  夜幕下,這人是有光的,他身上好像有著與生俱來的自信,不是那種盲目的自大。

  也不是那種在家族中被養出來那種養尊處優的優越感。

  好似是天賦和實力自身帶給他的底氣。

  行至車旁,打開車門坐進駕駛位,開著車揚長而去。

  臨走時,他看向山中聳立的安宅。

  輕嘲一笑。

  ....

  另一邊的別墅里。

  穆連慎得知她今天吃烤魚吃的意猶未盡,就著人開始準備,在花園里就這么支起架子,準備再給她烤幾條。

  連弈比他會玩,直接讓傭人準備了很多食材,晚上在花園里吃。

  傅曉暗道:這不就是后世的露天燒烤嗎。

  幾人吃飽喝足后,開始天南海北的聊。

  她坐到一邊安靜的聽著,面前擺著果汁。

  慢慢的,思緒就飄遠了。

  她想起了今天在安宅門口遇到的那個姓龐的。

  可能是傅爺爺說這個人的時候,語氣太過認真,眼中的想念有些觸目驚心,她想要滿足他心愿。

  所以對這個姓,莫名的在意。

  一旁的穆連慎注意到她神色的變化,走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發,笑著問:“在想什么?”

  傅曉沒想著瞞他,直接說:“在安家門口見了一個姓龐的,心里想起別的事了,”

  穆連慎沉默了一下,淡聲道:“在想你爺爺的那位結拜哥哥?”

  “對,”

  “安安,這個人,爸爸已經有眉目了,”

  傅曉抬眸看向他,“是誰?”

  穆連慎給她倒了杯果汁,溫和的說道:“有個姓龐的,在港城舉足輕重,我查了他的經歷,他最可能是那人,”

  她接過杯子,眼中閃過一絲茫然,“竟然真的在這邊,”

  “既然是身在高位,”傅曉端起杯子喝了口果汁,自顧自的說道:“那就不能隨便去問了,”

  掌握權力之人,能有幾個念舊情的?

  更別說只是年輕時一個早已分道揚鑣的義弟了。

  不是傅曉喜歡把人往壞處想,而是大多如此。

  若是在內陸,她可以直接上門去問,可這里他們畢竟勢單力薄。

  如果真的貿然上門,他若顧念舊情倒還好,若不是呢,她雖然想滿足傅爺爺的心愿,可畢竟不能不顧忌穆連慎和翟久幾人。

  且行且看吧。

  實在不行臨走時,臨走時再獨自一人偷偷去見見這個人。

  屆時是人是鬼,都無所謂了,讓其寫封信,權當安了老爺子的心。

  穆連慎聽了她的話,眼中閃過笑意,“你不用想那么多,爸爸會幫你的,別擔心,”

  傅曉眨眼笑了笑,“嗯嗯,謝謝爸,”

  “不過爺爺也說了,我的安危最重要,所以這件事并不是非得去做的、”

  穆連慎說道:“嗯,爸爸知道,”

  但他心中也有數,孩子這么說是她懂事。

  可她很孝順。

  知道老人家有此心結,怎么可能不想著幫忙實現呢。

  他知道,安安最重視親人,尤其是傅家人,所以他這個做父親的一定會讓她如愿。

  “聊什么呢?”

  突然,身后一道平淡的聲音響起。

  翟久從熱鬧的氛圍中退出來,來到桌前坐下。

  穆連慎輕笑道:“喝不動了?”

  傅曉從水壺中倒出一杯熱水遞給他。

  他隨意的擺了擺手,臉上已經帶了醉酒的紅暈,“連弈那廝,喝酒不講理,而且太邋遢,”

  追著過來的連弈聽到這話,不愿意了,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我不講理,明明是你少喝了一杯,我是不太聰明,但不至于數都不會數,”

  翟久倦怠的抬眼看他,神情盡顯無辜,沒做聲。

  連弈上前,湊在他耳邊,大聲道:“你忽悠我....”

  一旁的穆連慎忍俊不禁。

  連弈這話是對的,翟久明顯就是忽悠他,他們總是這樣,喝酒,或者平時做什么,都想方設法的忽悠他。

  關鍵是他大多數都看不出來。

  忽悠他次數最多的就是穆連慎了,只要他一出手,連弈每次都看不出來。

  所以說,幸虧有連年在他身邊,要不然他怕是被人賣了,還要歡天喜地的幫人數錢。

  連年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拍了拍連弈的頭,道:“行了,回去睡覺,今晚上夠了,”

  連弈有些委屈的嘟囔:“每次都這樣,”

  其他幾人都有些無奈,他們每次都這樣是不對,但他每次都發現不了問題是不是也該想想是為什么?

  他們本來的本意是讓他多上當幾次,就知道反省,保證以后不再犯了,可結果呢。

  漸漸地,他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反正有連年在。

  忽悠他,純就是覺得好玩,圖一樂罷了。

  連弈的性格很單純,酒桌上的事,下了酒桌就忘了,不會真的生氣。

  但也是看對象的,外面交的那群酒肉朋友,利益相交的那些表面朋友,他雖然面上一副哥倆好,但心里自有數。

  他這個人,很矛盾,在外人面前偶爾表現的很精明,在他們這群兄弟面前又是一副憨憨的模樣。

  要說他是裝的吧,但真的不像,蠢得太自然了。

  如果這話他們要是問出口,連弈肯定會大笑,然后很平靜的說:“因為知道,你們都是對我最好的人,”

  他連弈雖是連家的獨苗,但他有一幫子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在成長中,有他們在,真的很難得。

  連弈今天倒是沒喝多,走路只是有些飄,但沒到走不了路的地步,他看向傅曉,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小小,你認我當爹好不好啊,”

  傅曉嘴角微抽,看向一旁的穆連慎。

  他的臉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了。

  穆連慎從旁邊折了一根樹枝,黑著臉走向他。

  幾乎是條件反射,連弈跑的飛快,邊跑還邊說:“這么乖的女兒,我為什么不能有啊,不公平,啊啊啊啊,我操,你輕點,”

  翟久淡定的挑眉,“你說他是不是皮癢了?”

  明顯打不過,還故意上前招惹挑釁。

  看了一會兒被虐的不行的連弈,翟久看向傅曉,道:“小小,先回去睡吧,這邊一時半會結束不了,”

  傅曉眨眨眼。

  這還沒結束,那要虐到什么份上?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連弈為什么害怕穆連慎了。

  跟幾人打個招呼,上了樓。

  見她上了樓,穆連慎徹底放開了,整個客廳響起連弈更響亮的嚎叫:“啊啊啊啊啊,穆連慎,你又來這套,沒一點新意是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停,哥,我錯了,”

  穆連慎冷聲道:“還敢讓我閨女叫你爹嗎?”

  “不不不....不敢了,你是我爹行了吧,我的天,哈哈哈哈,”

  “想要閨女,自己生一個,少惦記我家的,”

  連弈癱在地上,聞言,眼珠子轉了轉,嘆了口氣:“欸,我好像不行...”

  這話一出,一旁準備上樓的翟久停下了腳步,回頭一臉震驚的看著他,連年反應更大,水杯直接摔在地上。

  最后,穆連慎深吸一口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涼涼道:“我閨女給你把過脈了,你一切正常,別在這胡說八道。”

  “真的?”連弈盤著雙腿坐在地上,抬頭看向穆連慎。

  翟久往下走了兩個臺階,直接坐在臺階上,看著他,問:“你自己行不行,你自己不知道?”

  “你那么多女人怎么玩的?”

  穆連慎嗤了一聲,說道:“別聽他胡咧咧,他一點事沒有,”

  連年仔細盯著連弈看,看到他亂轉的眼珠子,臉頓時陰了下去。

  這么多年,他當然知道,連弈一說謊,眼珠子就會亂轉。

  他一句話也沒說,轉身上了樓,在樓下只能聽見樓上“砰”的關門聲。

  翟久一臉平靜的道:“你就作吧,”

  轉身也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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