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連弈所說,西餐廳的小蛋糕確實很好吃。
上面點綴著很好看的水果,一下子就打動了女孩子的心。
連弈看傅曉喜歡,臨走前又點了兩個讓她路上吃。
回家途中,她問:“弈叔,為什么你不去連家辦的那個宴會,”
連弈發出一聲嗤笑,從后視鏡看著她說:“滿月宴,他們家一年能辦五六次,”
“他們就喜歡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沒什么好去的,”
“滿月宴,一年能辦五六次?”傅曉驚呆了,這得多少孩子啊。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可不是,不管是家里生的,還是外面養的生的,只要添丁,就辦,你都不知道外人怎么說他們的,”
“那這每年不少收禮錢吧,”
連弈被傅曉的話逗笑,“哈,沒錯,外人笑話的就是這點。”
她也跟著笑了笑,“那您要帶我去的這個是?”
“這個啊,”連弈斂了笑意,緩聲道:“商會辦的宴會,邀的都是有一定規模的商戶,”
傅曉點頭。
說著話,車開進了別墅。
連弈幫她把鞋子還有已經送到的衣服放進房間,嘿嘿一笑:“你休息會兒吧,我去哄哄那個家伙,晚上可要靠著他帶我們進酒店呢,邀請卡在他手上,”
看著他的背影,傅曉嘴唇微勾,眼神也變得意味不明。
關上門后,把這些衣服拿出幾件掛在衣柜里,沉思良久。
閃身進入空間,打開那間放玉石的房,在里面挑挑揀揀,選出來兩套很適合關青的項鏈和手鐲。
她不懂這些東西如今在港城的價值,但是應該是抵得上這些衣服的。
找個盒子裝好,準備晚上拿給她。
“小藝...小藝,”
【在呢,】
“浴缸放滿水,”
【好的,】
趁這個時間她挑選了一下晚上要穿的衣服,最后還是決定穿那套關青給她最后準備的那套紅色裙子。
把裙子過了一遍水,在洗衣機里選擇烘干模式。
躺進了浴缸。
泡了將近半個小時,從浴缸里出來,皮膚水嫩細膩,之前在西北騎馬曬黑的皮膚,早在她一次次泡澡的過程中慢慢恢復。
站在淋浴下又沖了一遍,順便洗了個頭發。
用吹風機吹干頭發,穿上浴袍。
看著自己這皮膚,不由得露出滿意的笑,這哪里還需要什么化妝品呢。
不能再看了,再看她都要愛上自己了。
進入廚房做了份水果撈,坐在陽臺上開始吃。
剛才西餐廳吃的牛排,味道是挺好,就是量太少。
洗衣機傳來滴滴的聲響,放下盤子,走向洗衣房。
把衣服拿出來,用的是無香型的洗衣液,所以沒什么味道,烘干后很蓬松,主要是洗過了,自己穿著舒服。
水果吃過,洗了盤子,從空間走出來,又找了個外套放在一邊,鞋子她不準備穿今天剛買的,好看是好看,但是沒有自己的回力穿著舒服。
反正裙子長,可以遮擋,也看不清腳下的鞋,除非有人特意關注。
都弄好后,趴在床上開始研究之前沒看完的病例。
沉浸到病例中后,就沒怎么管過時間。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連弈的叫喊聲,“小小,睡醒了嗎?”
她大聲回應:“醒了...”
“一個小時后出發,”
“好的,”
一個小時?
那就不看了,看個一半一直想更難受。
起身開始換衣服,穿上裙子,換上自己的回力紅白格。
披上外套,站在鏡子前美美噠的欣賞一會兒。
頭發隨意的扒拉一下,一個慵懶風的發型就誕生了。
打了個響指,“完美,”
打開門走了出去,樓下客廳正在跟連年獻殷勤的連弈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她,眼中滿是驚艷,嘖嘖驚嘆:“我的乖乖,這可真漂亮,”
他圍著她轉了一圈又一圈,“你別說,關青的眼神是真好,”
“小小啊,你房間我讓人給你準備的口紅你怎么不用,”
一旁的連年一個蘋果扔在他頭上,“你知道她才多大?那是她這個年紀用的嗎?”
捂著頭的連弈沒好氣的回頭道:“你知道什么,那些十五六的小姑娘誰的嘴不都是紅紅的,”
傅曉笑著搖搖頭,“弈叔,我不用那些東西,”
連弈嘿嘿一笑:“不用就不用,我們家小小不用也比她們都好看,”
她看了下時間,問:“弈叔,現在就走嗎?”
“半小時后,”他起身往房間走去,邊走邊說:“主要不知道你能收拾的這么快,我去洗個澡就走,”
身后連年開口道:“小小,別管他,來坐著吃點葡萄,”
傅曉嘴角微微上揚,坐到他旁邊,“謝謝年伯,”
她笑著問:“您去宴會應該是談生意吧,我們去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連年臉上露出溫和笑意:“不會,宴會上每人都會攜帶家眷,談生意自然有談生意的方法,”
他看著她,提醒道:“宴會上連弈那小子要是給你遞喝的,你先嘗嘗有沒有酒味,有些果酒雖然沒什么度數,但你還小,一點酒精都別碰,他是個馬大哈什么都不懂,你注意點,”
傅曉連連點頭,“我記得了,”
連年看她乖乖巧巧的樣子,不由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真的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
他輕笑道:“沒想到你父親竟然能有你這么乖的女兒,”
傅曉饒有興致的問:“為什么這么說,您眼中的我爸,是什么樣的?”
“你爸啊,”連年緩緩開口:“別看他現在看著很威嚴,穩重,你根本想象不到,他小時候的鬼點子有多少,”
“連弈皮雖皮,但他膽子小,你爸不是,他膽子大,什么都不怵,”
她笑了,“是嗎,”
連年語氣中滿是感慨:“記得京市離別時,他還有往日模樣,也不知道歲月究竟給他帶來了什么,人變成了現在這樣。”
傅曉垂眸,壓下眼中情緒。
能什么,無非是經歷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罷了。
連年也沒再說話,抿唇喝了口茶,思緒飄遠。
年輕時,桀驁不馴,性格不羈的少年。
也變成了如今這般成熟穩重的穆連慎。
“小小,年哥,看我這么穿怎么樣?”
連弈從樓上走下來,站起兩人面前轉了一圈,還做了個自以為很帥的動作。
藍色休閑西裝外套,黑色褲子,里面是白色襯衣,他沒有系領帶,扣子也沒有好好扣,露出鎖骨,脖子上配著銀鏈子,明晃晃的性感又野味十足。
傅曉很給面子的舉起了大拇指,贊道:“很不錯,英俊瀟灑,”
“哈哈,我就知道,”連弈嘚瑟的笑著,還給了連年一個挑釁的眼神。
連年斜晲了他一眼,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傅曉也跟著站起身,連弈湊到她面前,嘀嘀咕咕的道:“你看他,整天都是黑色,灰色西裝,還打領帶,悶不悶啊,”
她不知道什么說,連年的穿搭一看就是那種職場精英。
穩重沉穩型的大叔,也有另一種帥氣。
這要在后世,是很受女孩子歡迎的。
連弈瞥到她鼓鼓囊囊的包,不解的問:“小小,你包里裝的什么?”
傅曉拍了拍包,道:“給青姐帶的禮物,”
連弈表情微怔,但也沒說什么。
坐上車,司機啟動車。
連年應該知道今天免不了喝酒,所以沒自己開車。
駛出別墅區,連弈開始跟傅曉說話:“小小,進去后,你一定要跟緊我哈,”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可得看好了,萬一弄丟了,別說穆連慎撕了他,他自己都不會放過自己。
傅曉乖巧的點頭:“弈叔,您放心,我不小了,就是不小心走散我也能找到我們的車,”
“對對,記好車牌號,若真的找不到,找個人服務員隨便問問就行,叔叔在那個酒店,還算有點名,”
聽他說完,傅曉還沒來得及反應,前面副駕駛的連年發出一聲冷哼。
她的視線看過去,連弈道:“你別看他,他進去就是談事,基本上沒什么時間管我們,你跟著我,”
連年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你注意點,她是個孩子,不是你認識的那些女人,酒一杯都不能讓她碰,”
“我知道,我又不是真的不懂事,放心吧,就連帶酒精的飲料我都不給她喝,”
傅曉撇嘴,那倒不至于。
來到酒店門口,此刻已經停了不少的車。
找了個空地方把車停好,連弈下車后,伸出手把傅曉攙下來。
乘坐電梯來到酒店三樓的宴會廳。
傅曉感慨,好復古的電梯。
走出三樓,便看到燈火輝煌的場景。
大大的水晶吊燈,哦,不,是玻璃吊燈。
宴會廳的門口有侍者正在查看邀請函。
連年帶著兩人走了進去,此刻廳內已經來了不少人。
聽到腳步聲,不少人的視線看過來,感受到不少人驚艷的目光,傅曉的表情始終淡淡的。
連年看她穩得住,沒有絲毫怯場,也就放心的走向一旁的合作伙伴。
連弈帶著她往一旁的休息區等候。
不遠處的角落里,一個手持酒杯的青年搗了搗一旁坐著的人,“裕民,那是你弈叔新得的妞?”
“極品啊,”青年的視線落在傅曉身上,開始評頭論足:“你看那皮膚,比剝了殼的雞蛋還嫩,不過是不是看著太小了點,他也真下的去手,。”
坐一邊翹著二郎腿的連裕民,淡淡勾唇:“遠方的親戚罷了,他還不配我稱一聲叔叔,”
他的視線從傅曉的身上收回,眼中閃過暗色:“不過,那應該是一個小輩,連弈雖然浪蕩,但不至于這么禽獸。”
“對,禽獸不如的人是咱哥幾個,哈哈哈,”
連裕民斜倚在沙發扶手上,淺淺咬著煙蒂,也跟著笑出了聲。
“裕民啊,去打個招呼吧,”
他瞥向說話的人,笑道:“怎么,看上了?”
梳著背頭的浪蕩子笑了笑,“真沒見過這么美的妞,看的心癢癢,”
連裕民把煙蒂放進煙灰缸中,懶洋洋的道:“癢也忍著,看看背景再說,”
話落,視線又落在那邊的傅曉身上,眼中閃過晦暗之色。
別說他了,這樣的極品,誰不想要?
但做人得趨利避害,萬一是自己開罪不起的人呢。
不說不知道她背后有沒有什么背景,就是連弈,他身為晚輩,也不能明著得罪。
還有連年那個護犢子的,也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看到圍過去了幾人,連裕民抿唇道:“你們坐著,我過去打個招呼,”
有人往那邊看了看,看到熟悉的人影,了然的點頭。
是得去一趟。
畢竟連裕民的大伯和堂哥們都去了,他若不去,面上不好看。
若是被連越記上一筆,到時候沒什么好處。
連越帶著兩個兒子走進來,環顧四周,看到連弈和身邊的傅曉,頓時一怔,這么出色的容貌,在港城可少見。
心下好奇,抬腳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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