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封里的東西倒出來,里面就一張自行車票。

  打開里面的信件,看了里面的內容。

  “呵...”陸建國輕笑出聲心想:“皓子這個三弟的性格跟他可真是天差地別啊。”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臉上笑容隱去,心想:沒想到安陽縣委里面也不安生啊。

  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東西,把那封信塞進口袋,拿著自行車票準備回家。

  他剛轉業過來,事一大堆,還別說,這自行車票還真是剛好派上用場,家里有了自行車他媳婦也能輕松點。

  所以皓子兄弟這個禮他收了,對他的提醒的情也記下了...

  與此同時大山村傅家

  晚飯吃的是蔬菜雞蛋面,傅爺爺吃的則是她做的藥膳粥,當然里面的藥材都是空間里的,還加了不少的靈泉水,傅爺爺喝完沒一會就出汗了,給他用靈泉水泡了一杯人參茶,讓他邊喝邊泡澡。

  泡澡用的水都是她偷渡的溫泉水摻雜著靈泉水最后把磨好的藥粉倒進去,一個完美的藥浴就偽裝好了,而且效果是杠杠的。

  泡完澡的傅爺爺臉色紅通通的,在兩個哥哥的攙扶下回了房間,她則是在房間的暖壺里給她加了點靈泉水,看著喝完水的傅爺爺躺進被窩,幾人才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傅曉,關上門,帶著今天買到的瓶子進入空間,把昨天制好的人參養榮丸和人參丸都各自放進買來的瓶子里,當然放進去之前把藥丸簡單的壓了一下,讓它們顯得不那么均勻,這樣才像是手工制作的。

  阿膠補血顆粒而是用她提前裁剪好的報紙包了起來,大概分裝的50g一小包,準備合適的時機拿給舅媽讓她跟紅糖搭配著喝。

  看著空閑的機器,最終還是沒有點毒藥制作,實在是她想了又想,現在這個年代,看著也挺和平的,應該沒有用到毒藥的機會,如果制好了之后沒有用的機會,一直在那里放著,對她來說也是一種煎熬,所以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制作。

  眼不見心不煩的把制藥機器關機,回到書房拿出課本翻到上次復習的地方,看了起來。

  復習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感覺眼睛有點酸澀,合上了課本,簡單做了個洗漱就出了空間。

  現在已是深夜,萬籟俱寂

  傅曉趟在床上,沒一會呼吸就變得均勻.....

  “喔喔喔”

  一陣陣雞叫聲傳來,不知道吵醒了多少人。

  此時天剛亮,空氣中還有一層淡淡的水霧,家家戶戶卻已經升起裊裊炊煙。

  今天生產隊要恢復上工,廣播里放上工鈴聲的時候傅曉才悠悠轉醒。

  睡眼惺忪的她揉了揉眼睛,穿好衣服,聽著外面的聲音,有點好奇的出走門去,院子里靜悄悄的,走到后院只看見今天喂雞的變成了傅昱,她走上前去。

  “大哥,舅媽呢?”

  傅昱把最后一把谷子扔到雞窩,轉頭看了看她還往上翹的頭發,輕笑道:“上工去了,”

  他走到廚房把早餐給她盛出來,又把還在房間磨蹭的傅宏叫起來對兩人說:“你們吃吧,我也去上工了,傅宏,吃過飯把碗筷刷了。”

  說完從廚房旁邊的小倉庫拿出來一雙手套戴上。

  看著傅昱的背影,今天他好像專門穿了一身帶補丁的舊衣服,等他出了門,她才收回視線,看向對面還一臉睡意的傅宏,苦惱的開口:“二哥,我是不是太懶了啊?”

  傅宏回過神,聽到這話,心想,他才是家里最懶的,低下頭喝了一口粥,頗有些心虛的意思。

  傅曉把桌上的煮雞蛋塞嘴里,喝完了碗里的粥,擦了擦嘴,對他說:“二哥,我也要去上工。”

  在喝粥的他差點嗆到,“祖宗,你可拉倒吧,在家乖乖待著,你以為上工是鬧著玩啊。”

  傅曉一臉欲言又止,“可...可是...”

  她實在是覺得自己有點太懶了,早上睡懶覺就算了,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傅宏喝完最后一口粥,把碗筷收起來,“沒什么可是,地里的活就不是你能干的,乖,聽話。”端著碗筷走進了廚房。

  看著在廚房忙活的他,傅曉起身把桌子用抹布擦了擦。

  又看了看沒什么她能幫忙的,就走開了。

  先是走到雞窩處給盆子里加點靈泉水,看著三只母雞都爭先恐后的過來喝水,心里暗暗對她們說:多喝點,記得多下蛋哦。

  這個年代買糧食買肉,都是要票的,在城里上班的人一個月可能會發個幾兩的肉票,可是村里的人可沒有肉票發,家里有工人的可以偶爾打打牙祭,弄不到肉票的人家想吃肉只能等到年底隊里殺豬的時候才能吃頓殺豬菜,勤勤懇懇上工一年,就等年底按工分分豬肉。

  大多數的村里人都是靠家里養的幾只母雞下的蛋給老人、孕婦、孩子補充營養的。

  怪不得這個年代如果家里出了個工人,就是讓人羨慕的富裕人家。

  傅宏收拾好廚房出來,就看到自家妹妹又站在雞窩旁邊不知道想什么,走上前去,調侃的語氣說道:“小小,又看母雞下蛋呢?”

  她無語的回頭瞪了他一眼,轉身跑開回了房間。

  傅宏笑著搖搖頭,從小倉庫拿出一個背簍,沖著她的房間喊道:“小小,你自己在家啊,我去山上一趟。”

  她從房間里沖出來對他說:“我也要去。”

  傅宏不同意的表示,“要走很遠的路,你走不動的。”

  傅曉眨巴著一雙貓眼,委屈巴巴的盯著他,小心翼翼的舉起三根手指,“我保證,我肯定聽話,而且我身體很好,不會走不動的。”

  伸手拉著他的袖子搖啊搖。

  傅宏挑眉看著她撒嬌,就感覺心軟成了一片。

  明知道這時候應該保持理智,但是還不是不忍心讓她失望。

  “行吧,”說完又指了指她腳上穿的鞋,“去換雙舒服的鞋,要不然腳痛。”

  傅曉高興壞了,連忙跑房間重新換了雙鞋,背上舅媽給她做的小包。

  剛換好鞋準備出門傅爺爺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要出去的兩人愣了一下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

  傅宏上前攙扶住他,“我們上山一趟,爺爺,你這么早干嘛去了?”

  傅爺爺推開他攙扶的手表示自己走,“今早上起來,身體感覺力氣多的使不完,這不...去幫他們發了一會農具,”

  “小小啊,你這醫術真厲害啊,我這藥浴才泡了一天,效果就這么好。”

  笑瞇瞇的朝她伸了個大拇指,又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看著傅宏背上背的背簍,“上山?你要帶著妹妹去啊?”

  傅曉暗道一聲“不好”對傅爺爺說了聲,“二哥,我先走了,在外面等你...”

  看著她一溜煙跑了出去,笑罵了聲:“鬼丫頭,”又看向在一旁偷笑的傅宏踢了他一腳,“快點跟上妹妹,記得看好她。”

  兩人出了家門一路向北往后山走去,一路上也沒見什么人,只看到幾個年紀小的孩子在奔跑玩耍,畢竟是上工時間,大人都在地里上工賺工分,就連差不多大點的孩子,也都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計,一天也能賺兩個工分。

  沒一會就走到了山腳下,山腳的地方基本都是禿的,沒什么野菜,只能繼續往里走,走到了一個高坡處,傅宏給她指了個方向?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一大片一望無際的農田,村民們彎著腰在田里勞作著,幾人一個負責一塊田,都辛苦的工作著。

  男人一般都挑著扁擔,給田里澆水,婦人都彎腰在拔草,偶爾累的不行了起身捶捶腰,又馬上彎下腰繼續工作。

  看這忙碌的景象,她心里微微泛酸。

  在這個年代,這一大片田地,是村民賴以生存的依靠,這個時代,并沒有后世的大型機械,從播種到收獲一切全靠人工,如果碰見不好的天氣,影響收成,那是有可能餓死人的。

  不...

  是已經餓死過人了,據傅外公生前給她說的,1960年那段時間華北大旱,黃河中下游基本都干枯了,死了很多人,那時候很多人逃荒,就是那個時間段,好多人逃到大山村,在這里落戶,之前這個村里可是基本上都姓傅的。

  還是偉大袁爺爺研究出了雜交水稻,種子在農村普及之后,農民才是真的能吃飽了。

  思緒回到現在,看到田里忙碌的人群中,她舅媽正在擦汗,大哥在一擔水一擔水的挑,看她的心疼的不行,可是在這個生產力低下的年代,工業基本上沒發展,更不要說什么機械了,她有點無能為力。

  轉頭看向傅宏,“二哥,咱一會快點下山吧,我想給舅媽送點水。”

  兩人繼續往里走......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