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玄幻:我真不想當大好人啊! > 248、回鳳溪國,悟道大逍遙心境
  從崇真觀出發,到趕至紫竹山坊市救人,短短不過半日時間,三尊魔修道君盡隕。

  一邊倒的屠殺。

  這一幕幕,徹底讓崇真觀的幾個真君看傻了眼。差距委實太大了些。

  若是此次孤身來到紫竹山坊市的修士,不是他們的老祖不虛子,而是徐行,恐怕連向門派求援都不會有。

  「徐前輩攻伐手段如此厲害,除了自身天賦勝人一籌外,與他是上教弟子,身負上教傳承,亦是密不可分的.....」

  先前談及補天教時,心思保持鎮定、欲觀后效的這幾個崇真觀高層,此刻也不禁動搖了許多,起了要加入補天教的想法。

  「徐道友收好。」

  「勿要遺忘了這些魔修身上的寶物,勤儉方能持家。」

  不虛子大袖飄飄,宛如一只靈鶴,幾個瞬身,便身姿輕盈的來到了最后一個授首的魔修道君身邊。

  他取下了魔修身上的納物袋,法力一裹,將之送到了徐行面前。

  已收了另外兩尊魔修道君遺物的徐行,見此,稍稍一怔,輕輕點了點腦袋,然后不加猶豫的就收下了這個納物袋,并塞到了袖中。

  他最初沒收這個魔修道君身上的納物袋,是不想因小利而忘大局。

  畢竟適才殺這最后一個斬生山道統的魔修道君時,不虛子也出了一部分力量。

  不過既然不虛子會做人,不肯貪功,那么此刻他也不必假惺惺的繼續推讓,直收了就是。

  再推讓,就顯得假了。

  「徐道友剛才的話說的雖痛快,不忌怕陰風門的天欲圣君,但·......面對圣君之威,魔門的報復.....,徐道友還是要慎之又慎的.....」

  不虛子等徐行調息打坐完后,來到徐行身邊,商討了小半會瑣事之后,.便話鋒一轉,談及到了徐行的后事。

  他略沉吟片刻,見徐行臉上亦是一副擔憂之色,而非剛才面對黑袍魔修的灑脫,于是暗暗點頭,說道:「七星派的昴日圣君,是我派上宗圣君,我可修書一封,請他老人家幫忖徐道友一把....」.

  元神圣君居洞天,不會輕易走出,以免折損壽元。

  但這不代表,元嬰道君就可肆意欺凌、踩臉元神圣君了。

  一戰三殺三尊魔修道君,此等彪悍戰績,正道門派看了自是與有榮焉,面上有光,但反之魔道門派,看到此后患,絕不會善罷甘休,當做沒事人一樣。

  天欲圣君,不顧代價,不顧顏面,以大欺小,親自走出陰風門洞天,去襲殺徐行,并非什么不可預料之事.....

  倘若魔道不陰損的話,那么也妄為魔道了。

  能對付陰風門天欲圣君的,也唯有與之同級的昴日圣君。故此,不虛子才有此提議,舍了老臉,去幫忖徐行這一把。「昴日圣君?」

  聽到這句話,徐行思忖了一下,覺得這確實是一個極好接近品日圣君的理由,便笑著點頭答應了下來,「徐某正有此意,想要拜訪昴日圣君他老人家,只是苦于無人推薦,所以不敢叨擾圣君.....」」

  他有一縷先天仙氣護身,即使實力比不上元神圣君,但自保,應是無礙,準備充足的情況下,拖死一名圣君,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若有一正道圣君愿意出面庇護于他,他也不會刻意去推卻這個好處。

  只是......僅是不虛子的修書,以不虛子這小派老祖的情面.....徐行并不認為昴日圣君會看在不虛子的情面上,庇護他這一個飛羽仙宮棄徒......

  正道修士互相幫扶,是常有之事,心懷俠義心腸的修士并不少見,但上升到兩個上教的外事,這正道的情誼,還值得

  幾分,就難說了。

  非制

  徐行目光閃爍了幾下,抬頭看向東凰州的東南方向,另一上教南華派的所在地。

  他既然要創建補天教,那么與飛羽仙宮撕破臉是遲早之事。

  故此,斷掉飛羽仙宮與南華派之間的聯姻,是他勢在必行之事。借此事,他亦能得多一奧援。

  有一個上教帶頭響應、支援,那么其余上教見此,才會不吝用嗓子喊幾聲,表表態度。

  ..--回到崇真觀。

  不虛子也沒有食言,當即修書了數封,并派徒孫九重道人俞不舟攜信去往各派,挨個去送這些邀各派助拳的親筆信。

  僅靠他的薄面,自是難以說服上宗的昴日圣君出面庇護徐行。

  但崇真觀在北荒屹立多年,傳承萬載,交好的小門小派數不勝數。

  這些門派共同送信,施壓于七星派,求昴日圣君出面庇護于正道「苗裔」,就不見得是難事一樁了。

  各派一同出面,這是一個大工程,不是三日、五日就能搞定的,單是路程往返,也至少需要個一年半載。

  故此,待俞不舟出發后,徐行便以去取宗門傳承為理由,與不虛子道別,離開了崇真觀。

  出了崇真觀后。

  徐行改裝易容,然后搭乘渡海飛舟,一路南下。

  渡海飛舟一如既往,在東凰州內,以鳳溪江為主航道,順江而下,直至忘川海。

  這次,渡海飛舟來到鳳溪國上空之時,徐行沒有如以往一樣,只看上數眼,便收回目光,隨飛舟一起,離開這個故地。

  「清溪流過碧山頭,空水澄鮮一色秋。隔斷紅塵三十里,白云紅葉兩悠悠。」

  飛舟二層的紅塵閣上,徐行看著壁板上的題詩,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低頭吟了數句。

  如果他沒猜錯,這詩詞估計也是哪個道德宗的修士,閑來無事,提筆而做的。

  修仙界內,只有道德宗的修士,才有這么多閑心逸致在紅塵閣的壁板上題詩。

  他目光所及之處,叢詩云集,不過這首詩最符合他此刻的心境,看入了眼,這才念了數句。

  待飛舟停岸后。

  徐行將目光從紅塵閣的壁板上收回,他大袖一甩,身似云雁一般,從飛舟甲板上一躍,就輕飄飄的落到了鳳溪江的江畔。

  這一站,下飛舟的修士雖不多,卻也不少。

  約莫二十來人。

  有幾個善于結交的修士,見徐行落腳地與他們一樣,其人也是氣度不凡,便湊了過來,主動開始了攀談。

  「這位道友是流光國的哪家修士?鄭家?海家?龔家?」

  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修士,仔細打量了幾眼徐行,見其容貌陌生,而修為又難以窺探絲毫,于是大著膽子,上前問道。

  流光國毗鄰鳳溪國,渡海飛舟的這一站落腳地正是流光國。

  和鳳溪國這凡俗之地不太相同,流光國國內靈脈眾多,是修行興盛之地,修仙家族林立。

  「道友這般姿容,應是出自九山巨室的海家。海家修士多俊茂之人。」又有一女修湊前,笑道。

  五殿冠姓、九山巨室、三十六望族,這些飛羽仙宮的世家,并不僅在宗門內部開枝散葉,宗門治下的疆域,除了少數的幾個靈瘠之地外,都有世家分支駐守。

  「聽說海家最近新起了一個天驕,叫什么海安,三十歲仙基,六十歲還丹.....」

  「又是一尊仙才。」

  幾人見徐行沒有反駁,便認定了徐行就是望歸山海家的修士,于是主動將話題朝海家去引,談起了海家的內事。

  「世家才

  俊不斷,不止海安一人,其余各家的仙才,也是層出不窮,各有千秋·.....

  一個男修忍不住感慨道。

  徐行聽到這里,微微皺眉,他抬頭看了一眼男修,見其身上佩戴的飾物多為凡物,搖了搖頭,說道:「君只見這仙才多出于世家,卻不見仙宮道君修士.....,世家可占全才?」

  「不過半數而已!」他冷笑一聲。

  面對幾個后輩弟子,他無須顧忌太多。只要不是遲淵、龔家圣君親赴,他就沒什么好怕的。

  而一些低境界修士的「胡言亂語」,顯然也不會將兩大圣君招惹出來。「道友是?」

  話音落下,周遭圍在徐行身邊的幾個修士瞬間向后退了一步。而男修亦是一怔,他看向徐行的目光瞬間多了一些警惕,「道友是別宗修士?」

  說完這句話,男修又皺了一下眉頭,覺得不對勁。

  倘若是外宗修士,又豈會說出「仙宮道君」這四個字,這明顯是將自己自詡為了飛羽仙宮修士。

  「在下....一寒素身而已。」「非是別宗修士。」

  徐行聞言,沉默了一小會,嘆道。

  話說到這里,他也有些意興闌珊了,不打算和這幾個低境界弟子繼續攀談了。

  多說無用。

  一百多年的時間,凡間的百姓足能被馴化三代,而修仙界,除了老一輩修士還記著以前的師徒一脈的余暉外,新一代的修士,誰還能記得以前的那個仙宮.....

  「寒素身?難怪?」

  幾個修士聽了,瞬間恍然大悟,他們拱手對徐行道了一聲「前輩"后,就匆匆的化作了幾道遁光,離開了原地,一刻也不敢久滯。

  時至今日。

  能自稱為「寒素身」,而修為又看不透的,只有百多年前的那一輩老修士。

  這些人,一個個可都是麻煩,常有怨憤之詞,從他們口中道出....是底層修士避之不及的存在。

  「我若那時留在了世家,成了龔家的女婿,恐怕......處境不見得有多么好....」

  看到這一幕,徐行頓時慶幸起了自己有預判命運的這一項能力,讓他從容避險。

  大勢之下。

  即使世家一脈對寒素弟子中的首座、親傳一流多有優待,但大環境的排擠,肯定是有的。

  雖不至于遭到宵小之輩的輕蔑,但....與之為同輩的世家子,該會如何看待這些寒素首座、親傳,還是未知之數。

  「修成元嬰后,天地之大,任我逍遙....」

  「仙宮內的種種利益、算計,沒必要牽涉其中。避宗苦修,這一步路走對了。」

  「再多的魑魅魍魎,都比不了我這一劍!」

  徐行心中生出些許豪邁之情,他從袖中取出法劍,一步步踏階而上,懸滯半空,然后對著江畔用力一斬。

  咔嚓!

  數百丈的劍氣縱掠江面。驟浪一停。

  江畔已然分裂成了兩半,一個數十里的小島孤零在外,硬生生的被創造而出。

  「仙人,這是仙人..」

  流光國的官吏,遙遙的看著這一幕,俯身跪地,不斷磕頭道。

  他們知道世間有仙,但認為那些仙不過是修仙者,并不認為修仙者能做到這一步。

  唯有仙人。才有此等造化偉力。

  斬完這一劍后,徐行只覺心胸徒然開朗了許多,仿佛體悟到了傳說中劍仙的那種大逍遙之境。

  融入了到了天地自然之中。

  不再是一直提心吊膽,小心謹慎的狀態。一劍。

  斬斷了他的種種

  顧忌。畏怕圣君的思緒。

  這是他心境上的一個大飛躍。由「凡」到「仙」!

  此時天色近墓,日斜西山,夕霞宛如美人胭脂,妝點叢云,惹得霞云片片。

  而體悟大逍遙心境的徐行,化作青紅遁光,一路飛遁,酣暢淋漓的盡使體內法力。

  他沖破層層云障,直入青冥,劍指大日。隨著他的劍遁。

  萬丈之后。

  寒冷!

  炎熱!

  在他的體表不斷反復。

  他體內的金烏仙體,似是被激發而出,他渾身仿若一團烈陽,以法力為薪材,不斷在燃燒著自己。

  血液沸騰!

  在這大逍遙心境之下,他金烏仙體的血脈雖然沒有得到蛻變,但一絲絲大日意境卻在他的心中誕生。

  破碎的規則碎片,被他從血脈之中提煉而出,化作一道烈陽,存于體內。

  終于。

  在接近罡風層的時候。

  徐行停下了腳步,他一聲輕喝,在大日道則的催化下,日光化作法力,存入體內。

  他適才耗費的法力,漸漸被重新彌補,而且新誕生的法力,比先前更加堅韌了一些。

  「這.....便是傳說中的悟道了?」

  徐行抬頭看著宛如山頭大小的烈陽,沉吟了一小會,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他在副本世界中,倒也有過一次悟道,在鬼仙一道和肉身武道融合的那一剎那,各種妙理從腦海之中進發而出,悟出塑命境的命宮。

  但這一次在仙道的悟道,卻與上一次截然不同。是一種心境上的體悟。

  心境帶動了境界、血脈,促使他徹底融合了金烏仙體,而不是一直將金烏仙體著力于表面,只懂得吞吐太陽真火。

  「心境修行.....」

  徐行面露思索,「有些圣人,雖從未修過任何道法,但只靠心境,就能羽化飛升。道德宗就有數脈傳承,主修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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