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看到唐謹言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忙躲到了男人身后,然后道:“我剛才說的二愣子就是他。”
男人好笑道:“你管這叫二愣子?”
他還以為是那種眼歪口斜還流口水的人。
唐謹言攤開手:“拿來。”
男生梗著脖子:“喝完了。”
很明顯,有男人在,他囂張了很多了。
唐謹言咬咬牙,正要說點其他的,許方寧上前拉住了唐謹言的手:
“算了謹言,我也就是想喝點碳酸飲料醒神,雪碧一樣的。”
唐謹言瞪了一眼男生,就此作罷。
男人卻不樂意了:“瞪?你再瞪?我把你眼珠摳出來!”
眼看大戰一觸即發,許方寧抱住唐謹言的手,男生抱住男人的腰。
“別打架!”
許方寧和男生異口同聲。
男人注意到了許方寧,他瞇著眼睛看了一會許方寧,然后拍了拍男生的頭:“小楓,這女人不太對。”
男生也抬頭,看向許方寧,然后臉色一變:“大膽妖孽,還不現出原形!”
唐謹言本來被許方寧抱住,怒火已經平息了。
沒想到男生居然說許方寧是妖孽,他擼起袖子冷笑:“今天不打你個皮開肉綻就不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收是吧?”
男人很明顯不打算和唐謹言打架,他抬起手,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
“貧道觀這位……”
“許方寧!”陸琛看他們似乎要打起來,大喊著走上前,似乎是打算帶著許方寧跑路。
畢竟唐謹言要打架他阻止不了。
但是可以帶著許方寧躲遠點。
聽到許方寧的名字,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看著許方寧問:“你就是許方寧?”
許方寧看著男人,覺得他的眼光過于炙熱,忍不住往唐謹言身后躲了躲:“我是。”
男人松了口氣:“貧道師兄乃是霍虎朋友,昨日事發緊急,我們離得近就先來了。”
唐謹言看著一臉痞子樣的男人,冷笑道:“死騙子一身假名牌還在這兒招搖撞騙?馬上給你報警抓起來!”
男人輕咳了兩聲,正色道:“誤會,都是誤會,這樣,容貧道自我介紹一下,貧道乾元,身邊這位是我的朋友,凌楓。”
“你們是霍虎找來的?”許方寧問。
乾元點點頭。
他們本來是打算來旅游的,飛機剛落地,就接到了霍虎的電話,讓他們連夜來這個荒無人煙的破地方。
據說是要破壞什么制造邪神的陣法。
乾元對此很不滿,但也無可奈何。
誰讓叫他來的是霍虎呢?自己欠他一個人情。
誰叫這件事確實十分緊急呢?
乾元嘆了口氣:“不知道,你們誰會結算這次費用?”
許方寧愣了:“還要錢?”
乾元哽住了:“貧道拖家帶口呢……一家三口都是要吃飯的。”
許方寧驚訝道:“你還有寶寶?男人也能生?”
凌楓笑得捂住肚子,看著許方寧道:“你真可愛。”
然后不遠處傳來一聲貓叫,聽得許方寧直接炸毛、背脊發涼。
明明自己也不是怕貓的人啊!
凌楓蹲下身,抱起走過來撒嬌的黑貓,安撫道:“沒事,咱老祖宗是好貓。”
許方寧放心了。
唐謹言被他們的對話搞得稀里糊涂的,他把許方寧拉回自己的身邊,道:
“你們在胡說什么?剛才還說自己不是騙子?這就要錢了?”
乾元正色:“我們是出家,不是成仙,人不用吃飯嗎?再說了,我們是來幫她的。”
乾元指了指許方寧。
唐謹言轉頭看向許方寧,就說她今天心神不寧的,果然。
“方寧,到底怎么了?”唐謹言關心地問。
許方寧在想,如果直接告訴唐謹言那個邪神的事兒,他肯定會讓自己離開。
但是她實在有些好奇這種事兒。
于是她就開口道:“我最近感覺在做噩夢……有東西纏著我,所以讓霍虎找人幫我。”
“是嗎?”唐謹言不信任看向乾元。
許方寧心虛地點頭。
既然是霍虎介紹來的,唐謹言還是選擇相信乾元,于是問道:“你要多少錢。”
乾元報了一個數。
唐謹言懷疑自己聽錯了:“多少?”
乾元重復了一遍。
唐謹言吃驚道:“現在搶劫花樣也這么多了?”
乾元搖頭:“不,施主,貧道這是市價,放心,貧道是合法的,你看,這是貧道的驅邪證和道士證。”
乾元流暢地從懷里掏出他的證書,攤開給唐謹言看。
唐謹言揮揮手:“行了行了,你說多少就多少吧,給你個電話,找他要。”
乾元頓了頓,收回了自己的證書,幽怨道:“你比打白條還過分……人家好歹有個條,我看起來像是個傻子?”
“嘖,”唐謹言掏出了節目給的老年機。
乾元后退兩步,對凌楓道:“小楓,我覺得這次我可能要積德行善了。看他這手機,他可能連路費都不能給我報銷。”
唐謹言聽得額頭青筋暴起,當電話通了以后,他幾乎是怒吼道:“給你個號碼!轉錢!”
白宇凡迷迷糊糊聽出來是他哥那個暴君的聲音:“什么號碼?”
唐謹言看向乾元:“號碼。”
“打多少啊?”白宇凡問。
唐謹言報了剛才乾元說的價。
白宇凡沉默了一會,問:“你是唐謹言本人吧?”
“不然呢?”唐謹言反問。
白宇凡低聲道:“謹言……你要是被綁架了,你就學兩聲狗叫!”
“滾!快點轉!”唐謹言啪地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乾元收到了轉賬到賬的消息,驚訝道:“原本你真的有錢啊。”
許方寧覺得這個乾元晚上最好不要睡太死,否則唐謹言可能會讓他真的死過去。
凌楓趕緊阻止了乾元繼續嘴賤:
“霍虎讓我們悄悄上去,不要驚動別人,所以我們打算從后山翻進去,明天才會來找你,沒問題吧?”
許方寧點頭。
“好嘞,那就這樣,拜!”凌楓捂著乾元的嘴,拖著他走了。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唐謹言突然說:“我們會不會被騙了?”
許方寧遲疑道:“應該……不會吧……?”
畢竟,這兩人一直都是自己說怎么樣的,沒什么證據。
陸琛看夠了戲,突然冒出一句:“我之前在道觀呆過的,他剛才那個道士證書是真的。”
唐謹言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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