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有人叫自己叔叔,云若海的臉色都變了。
“我才三十歲。”云若海咬牙切齒道。
亞伯一臉驚訝:“那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唐謹言發現,只要亞伯著小孩嘴賤的對象不是自己,那還挺有意思的。
看著云若海的臉都要氣紅了,唐謹言輕咳一聲:“亞伯,不要這么沒禮貌。”
語氣完全是教訓小孩的語氣。
既然云若海都說了自己是在帶小孩,唐謹言干脆就順著往下。
想來云若海也不會真的和小孩計較。
果然,聽到自己這么說,云若海冷哼一聲:“不和小孩計較。”
說罷轉身離開。
亞伯笑著揮手:“叔叔再見。”
唐謹言似乎看到云若海的腳下頓了一下,然后走得更快了。
“什么都說只會害了你,”唐謹言對亞伯道。
亞伯眨眨眼:“姐夫不保護我嗎?”
唐謹言揚眉:“我不給你火上澆油都是怕你死不了又去方寧那里告狀。”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作為主角的云若芙坐在一個升降秋千上面緩緩地降落到眾人的面前。
她才十七歲,整張臉上都是嬌憨的稚嫩。
在看到亞伯的那一瞬間,她眼睛都亮了。
亞伯太清楚這種眼神了。
他心中警鈴大作,大喊不妙,正想要從唐謹言的身后溜走,云若芙就來到了亞伯的面前。
她身后還跟著臉黑得像鍋底的云若海。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云若芙主動和亞伯打招呼。
看著云若芙都要貼到亞伯的身上去了,云若海的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了。
雖然云若芙不是云家唯一的女兒,但是她一直是最受寵的,不只是父母那一輩的,就連哥哥姐姐們也很寵她。
自然也會對云若芙有好感地帶著審視。
而亞伯剛剛對云若海說的那些話,更是讓云若海對亞伯的印象跌到谷底。
“亞伯。”
回答問題的時候,亞伯不動聲色的后退了一點。
那個叔叔看起來像是要吃了自己,自己還是檢點一點離他的妹妹遠一點吧。
亞伯萬萬沒想到,看到自己后退的云若海臉色更差了。
云若海看到亞伯居然躲開了自己的妹妹的親近,差點抓狂。
這小子什么意思?
還看不上自己的妹妹?
亞伯被云若海的表情弄得不明所以,只想趕緊走。
他不喜歡對付女人。
但是云若芙卻很明顯今天一定要拿下亞伯的樣子。
“你和謹言哥是什么關系啊?”云若芙問。
亞伯找不到機會開溜,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和云若芙聊天:“他是我的姐夫。”
云若芙眨眼:“你是那個女人的弟弟?完全不像誒!”
聽到云若芙稱呼許方寧為那個女人,亞伯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一邊的唐謹言看到,走上前道:“云小姐,好久不見。”
云若芙看到唐謹言也挺開心的,畢竟她就是喜歡帥哥。
“謹言哥!”云若芙很歡快的打招呼。
其實云若芙也沒有惡意,她就是之前一直在學校學習,根本不知道許方寧的事兒,只知道現在外面再說唐謹言找到真愛了。
說“那個女人”完全只是因為云若芙沒有記住許方寧的名字。
亞伯第一次覺得唐謹言是有用的。
趁著云若芙和唐謹言打招呼的,亞伯偷偷摸摸的溜了。
站到一個確定云若芙沒那么容易看見的地方,亞伯松了口氣,拿了一杯果汁一飲而盡。
余光觀察附近的人的時候,亞伯好像看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人。
他喝東西的手一頓,看向了那個人。
不是。
亞伯松了一口氣。
可能是最近有點累了,看人都出現了幻覺。
亞伯最近確實很累,因為華國這邊的事情剛剛起步,他也很忙的。
雖然他只是有空了才往唐謹言那里跑,可是在唐謹言看來,就是天天去,煩得要死。
亞伯看著唐謹言,笑了笑,順手叉起一塊水果。
還挺甜的。
唐謹言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亞伯在那里埋頭吃水果。
“怎么,不喜歡云若芙?”唐謹言問。
亞伯眨眨眼:“我還小,不適合談戀愛。”
唐謹言嫌棄的看著亞伯,說:“這么大塊頭就不要裝可愛了。”
亞伯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肌肉。
一位侍者端著兩杯雞尾酒走了過來,唐謹言順手就取了下來。
“行了,別在那兒犯傻氣,來這兒的目的別忘了。”唐謹言遞給了亞伯一杯。
亞伯幽幽的嘆了口氣說:“沒想到我也有出賣色相的一天。”
說完,兩人端著酒杯就出去社交了。
因為之前就聯系過云家說借用山莊的事兒,何況云家的山莊本來就是對外開放的,有很多娛樂設施。
借給唐謹言和亞伯,也算是個互利共贏的措施。
所以唐謹言他們借場地的事情十分順利。
唐謹言把喝完的酒杯放在了一邊,問亞伯:“這酒怎么有點苦?”
亞伯一愣,說:“沒有呀,就有點酸。”
同一種酒兩人居然喝出了不同的味道?
不過唐謹言也沒多想,想著可能是里面的水果壞了。
亞伯卻皺著眉頭似乎在想著什么。
隨后,亞伯本來想跟唐謹言說要不去一邊坐一會兒,卻發現唐謹言的身邊又圍上人了。
所以說,過于受歡迎也是有煩惱的。
亞伯摸了摸自己頭,怕被云若芙找到,又默默地縮到一邊去了。
應付完一輪人之后,唐謹言突然覺得自己的身上有些人。
就連臉都有些發紅。
喝多了?
回憶著剛才喝的酒,唐謹言覺得不至于。
就那點酒,還是調制酒,根本還沒到自己酒量的起點,怎么可能醉?
想到這兒,唐謹言轉身拿了一杯果汁喝。
但是身體的燥熱卻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壓制不住。
明眼人都能看出唐謹言的臉色過于潮紅。
唐謹言猛地想起,當年被鹿悅下藥,和許方寧發生關系的那天,自己好像也是這個反應。
而且相比于那個藥,自己的腦子好像更暈。
唐謹言咬牙,憑著自己不多的理智還有記憶,從宴會廳的后門跑了出去。
絕對不能再發生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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