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們也不要擔心媽咪了,快去睡覺。”
許方寧督促著孩子們睡覺。
這都快到兩點了。
寶寶們正是長身體的時間,怎么能沒有充足的睡眠呢?
被許方寧這么一說,幾個寶寶確實困得不行。
許方寧叫來聞肆,讓聞肆帶著孩子們去睡覺。
“媽咪晚安。”許鳴軒踮起腳在許方寧的臉頰上落下一個晚安吻。
剩下的三個寶寶如法炮制,非要親一親許方寧才肯去睡覺。
這也是變相地關心著許方寧。
看著孩子們的背影,許方寧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個流落在外的寶寶。
也不知道現在這個天氣他在外面有沒有暖和的衣服穿……
有沒有吃飽飯……
許方寧想到這兒,心中疼得不行。
她想清楚了,這件事,必須告訴唐謹言。
以自己的實力,如果想在短時間內找到那個下落不明的寶寶,必然需要費很長的時間。
除非答應鹿悅的要求。
如果找唐謹言幫自己,依照唐謹言在帝都乃至整個華國的影響力,應該能比他快很多找到那個寶寶。
于是許方寧掀開被子走下床,忍著腳腕傳來的鈍痛,走向書房。
書房的門沒有關嚴實,可以看見唐謹言正皺眉和文森說著什么。
許方寧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聽到是許方寧的聲音,唐謹言立刻把手上的東西一放,快步走了過來,拉開門。
“你的腳都受傷了,還走過來干嘛?”唐謹言的聲音中透露著一些責備。
許方寧看向自己的腳腕,是還有些腫,但是不太影響的……
“啊?”許方寧又沒有防備的被唐謹言抱了起來。
唐謹言把許方寧放在了書桌前的那種大大的老板椅上,說:“怎么不繼續休息?”
許方寧看了一眼文森,說:“我有事跟你說。”
文森十分識趣兒,立刻起身道:“我先回避。”
許方寧臉一紅說:“不,不用回避,說不定等會兒還得麻煩你。”
文森聞言噸下了腳步,看了一眼唐謹言。
唐謹言微微地點點頭。
示意文森可以留下。
于是文森站定,看向了許方寧。
許方寧在心中糾結了一下,然后整理一下心中的措辭,說:“謹言,當初鹿悅就只帶著一個孩子來找你的嗎?”
聽到許方寧的問話,唐謹言的臉色頓時一柔。
她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和自己一起面對這件事。
唐謹言很滿意許方寧能夠在出什么事想到自己,依賴自己。
“嗯,只帶了唐梧過來。”唐謹言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點點頭。
許方寧咬了咬唇。
雖然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是自己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許方寧嘆了口氣,道:“我……我今天去見鹿悅了。”
唐謹言一挑眉:“哦?為什么要見她?”
“之前她的律師聯系我,說有事找我,等我見到她的律師后,那個律師問了我一句話……”
唐謹言眼中淩光一閃:“什么話?”
“他問我……記不記得當初到底生了幾個孩子……”
說到這兒,許方寧只覺得自己的頭又痛了起來。
看到許方寧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唐謹言連忙問:“怎么了?”
許方寧擺擺手,強撐著沒事的樣子繼續說:“我當年記得……鹿悅抱走了唐梧,我就被人敲暈了……”
“所以我確實不記得,我到底發生了幾個孩子。”
“所以我去見了鹿悅。”
“鹿悅告訴我,其實當初,她帶走了兩個孩子……另外一個孩子,卻不在唐家。”
“謹言……我不敢想,現在那個孩子在哪里……”
說著許方寧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地落下來。
看著許方寧鼻頭泛紅,眼淚汩汩的樣子,唐謹言的心口酸酸的。
他伸手擦去許方寧的眼淚,柔聲哄道:“沒事的,我們去把孩子找回來。”
“可是……鹿悅說,孩子被她扔了……已經死了。”
唐謹言現在明白了,許方寧當時為什么會暈倒。
她本來身為母親,知道了自己還有一個孩子流落在外,肯定本身就心糟不已,加上遺留的頭痛。
再被鹿悅的那句孩子已經死了一激。
這誰受得住?
就是正常的身體也得暈啊,何況是許方寧了。
“所以,鹿悅為什么還要見你?”
孩子死了的話,那她拿什么威脅許方寧。
許方寧搖頭:“當時她用孩子的下落來威脅我,想讓我跟你說撤銷對她的控訴,放她出去。”
“但是我提前調查好了一些事,我不想被她拿捏,所以裝得很不在意。”
“可能她以為我真的不在意,心慌了,所以就……”
看著許方寧又要哭出來了,唐謹言連忙安慰:
“別哭……鹿悅這個人,心高氣傲,又謊話連篇,說不定是故意的,詐你的,你別太急。”
“既然有這個孩子,我們就去找,一定能找到的。”
聽到唐謹言的安慰,許方寧心里好受多了。
她自己擦去眼角的淚水,說:“我想……我不應該瞞著你,我想你幫我,幫我找孩子。”
聞言唐謹言有些不高興:“什么叫幫?”
“這個孩子不是我的?”
“父親找孩子和母親找孩子不都是天經地義的?”
唐謹言實在不喜歡許方寧和自己這么生分。
“再說了,就算孩子不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也不需要你說幫這個詞,懂嗎?”
許方寧聽出來了唐謹言語氣中的不悅。
她心下了然,唐謹言是氣自己和他這么生分。
于是許方寧一臉的歉意,說道:“是我考慮不周……謹言,現在我們要怎么辦?”
唐謹言知道現在不是和許方寧生氣的時候。
這時候,文森適時地上前,打開了他的電腦。
“許小姐,這邊我已經篩選過一遍資料,有一件事,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您,孩子一定活著。”
文森的話讓許方寧心跳猛地快了好幾拍。
許方寧遲疑地看向唐謹言。
唐謹言淡淡道:“你瞞著我的事兒,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尊重你的想法,一直在等你找我說這個事兒。”
看著唐謹言的表情,許方寧有些內疚。
“不過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唐謹言擺手,“聽聽文森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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