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那個人的聲音給吸引得下意識的就看向了沫沫的課桌。
果然,課桌里面隱隱發光。
很是微弱,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沫沫看向了剛剛說話的那個人。
那人卻有些心虛的別開眼睛。
沫沫在冷笑一聲,沒說話,看著秦小雨準備如何表演。
秦小雨二話不說,直接走到了沫沫的課桌前面,往里面一掏,就拿出了一沓錢。
每張錢的角落處,確實有秦小雨說的標記。
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他們都不敢相信沫沫會做出這種事。
可是眼前的事實讓他們又不得不信。
大家都看著沫沫,期待著她的解釋。
沫沫也不是沒被人冤枉過,她第一時間就看了教室的各個角落,沒有監控。
畢竟夢蝶的教學比較保密,老師們上課的時候,會在胸口帶上教學記錄儀,但是教室里面是不裝監控的。
沫沫看向了一臉得意的秦小雨,淡淡反問:“我一直都在這里,也比你甚至比其他的一些同學晚來教室,那么我是什么時候偷你的錢?”
這個問題把秦小雨都問蒙了。
其他的同學也反應過來。
對啊!
沫沫到教室的時候,班上都差不多了來了一半的同學了,哪來的時間去偷錢?
秦小雨感受到大家看自己的目光都帶上了懷疑,有些慌神。
她只是想污蔑沫沫,可是她的年齡也不大,想不到那么縝密的冤枉流程啊。
畢竟只要錢在沫沫那里,有誰還會在意其他的呢?
秦小雨眼神的慌張被沫沫看見。
沫沫說:“你拿不出我偷錢的證據,那我也不需要跟你自證我沒偷錢,你先把時間捋清楚吧。”
看著大家對自己的眼神都帶上了不信任和鄙夷,秦小雨大喝一聲,語氣篤定的說:“張良看見了!”
張良就是剛剛說看到沫沫課桌里面在發光的人。
聽到秦小雨提起自己,張良似乎下意識的想否認,卻又點了點頭,唯唯諾諾的說:“是,是啊,我看到了……”
“那你說說,唐沫是什么時候偷的?”李老師皺眉。
她知道沫沫的身份。
唐謹言的女兒,至于偷那一點錢?
何況秦小雨的手段低端,她早就看出端倪。
只是秦小雨家庭背景也不能隨意得罪,云方成不怕,自己只是個打工人,還是要顧及女陪家里的,所以不敢立刻揭穿。
張良看了一眼秦小雨,看到秦小雨瞪了自己一眼,繼續道:“就,早上七點多吧,我看到她先來教室了,那時候秦小雨去廁所了……”
張良是班上第二個到教室的,他說自己看到了沫沫來到教室后,現在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好像看到了秦小雨那邊有什么東西,于是就湊了過去。
張良坐位在最后面,他又很困,所以就趴在發呆,沫沫也沒看見他。
他卻看到了沫沫在秦小雨的包里翻了翻,拿出了錢,本來是想放進自己包里的,但是聽到秦小雨回來的聲音。
于是沫沫慌張的把錢塞進了自己的課桌里,就趕緊溜走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先偷了秦小雨的錢,然后跑出去,然后再假裝進教室?”沫沫問。
張良咬牙點頭。
沫沫點點頭拍手:“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幫她說謊,但是你的故事比秦小雨的要合理。”
聽到沫沫完全沒有因為張良的話自亂陣腳,秦小雨冷哼:“幾千塊對我來說沒什么大不了的,你道個歉也就算了,嘴硬什么?”
可惜了,如果是其他的污蔑,也許沫沫還能忍一忍,客氣客氣。
可是偷錢這么低劣的行為,沫沫不忍。
沫沫反問:“我自己有錢,為什么還要偷你的?”
秦小雨更不屑了:“你打腫臉充胖子非要賠我五千塊的水杯錢,我有什么辦法?”
沫沫冷言:“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就認定我一定很窮,但是我告訴你,我不僅不窮,我家比你家更有錢!”
秦小雨聞言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她的父母在他們那個城市,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富有了。
秦小雨的幾個堂哥堂姐,也經常說,他們家很有錢,能比他們家有錢的,在華國,除了帝都唐家,恐怕沒幾個了。
“你知道爸媽是誰嗎?就你?你還真以為你姓唐就是帝都唐家的人了?少看點幻想小說吧!”
秦小雨的嘲諷讓李老師白了臉色。
哎喲喂,我的姑奶奶!
眼前這個可不就是帝都唐家的唐謹言的寶貝女兒嗎!
沫沫本來是想承認的,但是想到臨走前,媽咪和爹地擔心自己和哥哥們身份暴露,特意要他們不要露富,于是忍住了。
看沫沫沒有反駁,秦小雨笑得更惡劣了。
“怎么不反駁了?我就說吧,人窮就算了,還要說謊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家看看,說謊的人,是不是也很有可能偷竊?”
所有人打心眼里是不相信沫沫會偷錢的。
但是有張良這個證人,沫沫又拿不出什么證據,大家的眼神里都染上了不敢相信。
李老師剛想開口,就被一個男聲打斷:“沫沫是我看著進學校的,同學,你來說說,沫沫是幾點進的教室?”
大家齊刷刷的看向了出現在教室門口的云方成。
張良和秦小雨的臉色,頓時都白了。
張良“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
云方成重重的哼了一聲,說:“唐沫,秦小雨,張良,你們三個來我辦公室!”
沫沫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張良和秦小雨,笑著說:“我先過去了,你們慢慢商量對策吧。”
沫沫記得,張良的家境確實不好。
之前自我介紹的時候,張良就坦誠的說過自己是來自大山里的,這次是他第一次進城。
雖然學校對于他們這些優秀的學生已經是食宿全包了,但是怎么可能其他的地方一分錢不用呢?
比如這次的外出寫生。
按照秦小雨那個性格,還真有可能用錢對張良威逼利誘。
如果是真的,沫沫也不會同情張良,選擇原諒。
自己不是沒窮過,但是她都知道,窮要有窮的骨氣,底線不能跌破。
真的為了錢選擇冤枉別人,那這個張良以后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站在校長辦公室里,沫沫和云方成沒有一句交流,而是默默地等著秦小雨和張良的到來。
還好,他們也沒等太久。
秦小雨和張良就一前一后的進來了。
不等云方成開口,張良就撲通一聲跪下了。
沫沫看著張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想著看來秦小雨和張良已經商量好對策了。
果不其然,張良哭著說:“云校長,是我偷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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