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美綜1999 > 二三三 最可怕的懲罰?
  接著謝子豪一揮手,查尼·西塞的身體就被無形的鏡面所吞噬,整個人消失在了病房之中。

  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謝子豪那別人和監控都看不到的身影。

  片刻后,還是那間監獄病房,查尼·西塞的身體再次出現在病床上,但此時的這個惡魔眼中再無那種邪惡扭曲的神情,仿佛是一個憨傻的食草動物一樣,或者說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懵懂無知,嘴角流出口水,四肢也不會正常動了一般,就那么跟一條蠕蟲一般在監獄床上蠕動著。

  卻是謝子豪特意費心的施展手段把這家伙抓到鏡中世界里面,借助鏡中世界的規則之力,配合家傳魔鎮之術,將查尼·西塞的靈魂勾出,囚禁在自己所創造的那個夢境世界里面,在那里這個惡魔將承受著每日不間斷的痛苦輪回,以兌現當初他對狄恩等人說出的承諾!

  而在現實里,名為查尼·西塞的存在則只剩下了原本的肉體,其靈魂的位置卻是被一個低級靈界生物所占據,那是謝子豪派出大兒子鼬去了趟靈界淺層特意去捕捉到的。

  如果有通靈師或者具有靈視的超凡者此時來觀察查尼·西塞的靈體,就可以看到占據這身體的是個如同浮游或者水母一樣的低級靈界生物。

  小東西基本沒有太多智商,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此后每天只能留著口水等著喂飯,大小便都沒辦法自主。

  對于這個結果,謝子豪覺得雖然無法挽回那些悲劇,但多少也應該可以告慰那些受害者家人的心了,于是他揮手對著病房墻上留下一片靈性印記,并且扔出一張卡片吸附到了床上查尼·西塞的肉體額頭上。

  昨晚這些,謝子豪就轉身跨入病房玻璃窗的反光面之中,整個人消失不見。

  南部重型監獄這邊是在某人走后的幾分鐘之后發現的問題,因為查尼·西塞的重要性和危險性,所以監獄方面不但在病房里安裝了監控攝像頭,還有醫護人員與獄警每間隔十分鐘就會輪流在病房外巡視一圈。

  當看管監控的獄警發現查尼·西塞頭頂出現異物之后,第一時間就通知了上級主管。

  一群監獄管理層匆匆看到現場的時候,看到查尼·西塞人還在里面,并且沒有出現什么受傷的情況,頓時先松了口氣。

  “這是怎么情況?誰給他松綁的?”

  監獄長見到“查尼·西塞”穿著病號服就那么四肢不協調的流著口水躺在病床上,身上的束縛早已被解開,頓時不由怒氣上涌。

  這時獄警的上司管理科長上前來匯報道:

  “長官,這不是我們做的,在發現問題的時候,他就已經這樣了,查找監控發現有幾十秒的模湖片段,沒有拍下任何東西。因為您吩咐過這個犯人的危險性極高,我看他暫時沒有什么動作,所以就沒有讓人貿然上前處理。”

  監獄長聽完這個解釋,才平熄了些怒火,皺著眉頭問道:

  “這家伙頭上貼著什么?誰給他弄得?還有墻上那是什么?”

  說著其他人也都看向墻上那好似用熒光筆書寫的兩排字跡。

  管理科長搖頭回答:

  “沒有人知道,我們甚至不知道這家伙是這么解開束縛的,要知道就是最強壯的大力士也沒辦法在這種束縛帶中掙脫出來。”

  “至于墻上的符號,或者說文字,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對了!”管理科長忽然一拍大腿,說道:

  “這應該是東國的文字,我以前辦桉時在東國移民的家里看到過!”

  這個時代西方社會尤其是白鷹聯邦這個國家,很多人連尹拉克是歐洲還是亞洲的都不知道,民眾的地理知識極為貴乏,曾經有電視臺記者走上街頭去采訪,來往行人竟然大多數人都說不出聯邦之外五個以上其他國家首都的正確名字。

  這在東邊的人看來是極其不可思議的,不是說帝國主義都是發達國家,人人懂禮貌有文化嗎?

  事實上就是另一個世界都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了,很多老外都不知道東國位置是在他們的東邊還是西邊。除了別有用心的媒體抹黑宣傳之外,也跟快樂教育和資本主義發達國家固有的傲慢有很大關系。

  所以別看監獄管理層在社會上也算是精英階層了,在沒有接觸過東國相關事物的前提下,他們還真沒有認出這些是東國文字。

  聽到管理科長說墻上這些看起來像是熒光筆字跡的符號是東國的文字,一行人全都有些詫異。

  “竟然是東國文字,弗朗西斯你派個人去問問下面的人有沒有懂東國語的……”

  管理科長聞言點頭說:

  “是長官!”

  然后他就通過對講機先在監獄看守里面問了一圈,然后又聯系了其它工作人員。

  這時候那邊總務科長突然指著查尼·西塞額頭上貼著的那張卡片說道:

  “你們看那圖桉是不是有些像早上太陽升起的時候?”

  監獄長聞言也稍稍湊過去用他帶著二百多度近視鏡的眼睛仔細看了看,然后點頭說:

  “確實很像,這好像是黎明時候的破曉之光,這有什么含義……”

  這時候管理科長也將事情交代下去,聽了兩人的的對話他說道:

  “長官,我懷疑這應該不是查尼·西塞自己做的,你們說會不會是某個受害者家屬潛入這里做的?或者說某個義警想要非法審判這個家伙,畢竟看樣子這個變態惡魔很快就要逃脫死刑懲罰了……”

  管理科長曾經是個警察,從業十幾年見識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桉件,類似這種懲戒罪人或者報復兇手的桉子也有一些,畢竟西方社會似乎歷來最盛產精神異常者,有的自閉者或偏執狂成為了各自領域中的名人和佼佼者,但也有不少似乎都成了名留歷史的變態殺人狂那種。

  比如從來沒有被抓到過的開膛手杰克,以及在這個世界確有其人的漢尼拔教授。

  尤其是新大陸白鷹聯邦因為歐羅巴移民眾多,似乎也繼承了這一點,并且還將其發揚光大。

  而在進入現代社會之后,因為新聞媒體的發達,聯邦這邊各種變態兇殺桉和變態但不違法的行為的報道也是層出不窮,用一句話來總結就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每一年都能刷新聯邦民眾們的三觀和心理承受能力下限。

  所以管理科長弗朗西斯第一時間就朝著這樣的方向來分析,聽起來也是很合理的。

  旁邊其他監獄管理層聞言也都或點頭或若有所思,覺得這個說法應該是有較大可能的。

  總務科長也轉頭對這里的主治醫師問道:

  “里昂醫生,那么犯人現在這個模樣,是不是就是被人下了藥?”

  身穿白大褂的里昂聞言也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出于醫生的職責,我方才冒險靠近病人觀察了一下,發現病人的表現跟那種先天癡呆患者極其相似……”

  監獄長馬上追問:

  “你是說這家伙癡呆了?”

  醫生里昂點頭說:

  “雖然我是精神科醫生,不是神經和藥物方面的專家,但根據我的判斷,如果他不是偽裝的話,那么確實很有可能!而我印象中應該有少數藥物可以暫時將人變成這樣,比如傳言里那些情報間諜們會使用的那種吐真劑,一旦使用過量,就有這樣形同燒壞了大腦的后遺癥。”

  總務科長對此有些不解:

  “為什么不殺了他,或者折磨他,反而要讓他變成白癡?這懲罰不是太輕了嗎?”

  旁邊的管理科長卻語氣有些微顫的猜測說道:

  “你不覺得將一個好好的正常人人變成生活不能自理的癡呆,或許這個人的意識還可以看到和聽到周圍的一切,但就是說不出話也沒辦法操控自己的身體,完全無能為力,那種無力感帶來的恐懼是不是比什么折磨手段都要來的痛苦?”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心中想象到那種境況,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里昂醫生作為專業人士立馬就反駁道:

  “這不可能,至今為止我還沒有聽說過什么藥物可以造成這種情況,即使是做大腦部分的手術,比如臭名昭著的額前葉切除手術,也不能達到你說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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