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骰法器中還帶著宋菠和九號魔頭呢,但并未感受到阻力,這說明禁忌獎勵確實是真的。
我們三個只消耗了半秒鐘。
之后的半秒,王宙、女鬼王薛客卿一行五人出現在我身后。
他們順利的進了入口。
我凝神看向前方,發現這是一透明的空間甬道,透明壁壘之外,全是五光十色的空間亂流。
嚇人的地方在于,透明壁壘是殘破的,有些段落千瘡百孔,導致空間亂流肆無忌憚的穿梭進來,在甬道中亂竄。
這些亂流之中,有一些的攜帶的能量強度,趕上半步飛仙巔峰了,要是被打到,重傷都算是運氣,搞不好直接身死道消。
難怪王宙不敢做什么安全保證,在這等殘破通道中穿梭,鬼知道會不會受到重創?
十秒時間轉瞬即過。
我回頭看去,身后都是樓觀弟子。
眉頭猛地跳動!
因為,不算藏匣和彩蓮,我救回來的樓觀弟子,數量竟然銳減到四十名了!
“怎么回事,為何少了那么多人?”
我大怒。
人數越少,在青庭真人那里得到的報酬就跟著減少,我不怒才怪。
“師兄師妹們,沒來得及進來。”
有道人在回話,周邊人紛紛附和。
但他們眼神游移不定,很明顯是在說謊。
傳音送到我耳中,是崔堂瑯的聲音:“別聽他們的,真是鬼話連篇!方才這幫子家伙瞅準時機,暗算了和他們有仇怨的同門,沒進來的那些,全都橫尸在宙天大廈天臺之上了。”
崔堂瑯這話讓我心底的怒意幾乎壓制不住了。
知道樓觀內門弟子內卷的厲害,但這也太離譜了吧?一點機會也不放棄。
這幫子家伙如此的狼心狗肺,損害了本少的利益,豈能饒恕?
但總不能在這破損的空間甬道里出手,我只能壓著怒意,狠狠盯了方才說話的那些道士一眼,將他們記在心頭。
至于和崔堂瑯之間的傳音聯系?我面上毫無體現,不會被任何人懷疑。
被我盯看到的道士大駭,紛紛的低下頭去。
“你們聽好了,我不管你們相互之間有什么仇什么怨,但這條空間甬道,可經不起任何折騰。
現在起,誰要是敢出手害人,威脅到甬道的穩定性,為大家伙帶來不可預知的危險了,那我只能送他下地獄。
這話我不打算說第二遍,你們,聽懂沒?”
我眼神森寒的在樓觀弟子們的面上一一掃過。
“無量壽,方道友盡管放心,吾等知道輕重。”
“道友莫要擔憂,想來,沒誰敢拿大家伙的安危開玩笑。”
一眾道人擠出笑意,紛紛應和。
“哼!”我極為不滿的冷哼,暗中吩咐粥粥和方農,誰敢異動,直接抹殺。
在這空間甬道中大打出手者,就是所有人的公敵。
兩具銀甲尸默默應命,隨后,眼神不時的從道人們身上劃過,其內蘊藏的殺意那般。
出手刺殺同門的道人們,不管男女,全都被嚇的發抖。
“走!”我一揮手,當先而行。
空間甬道極長,我小心的避開竄進來的能量亂流,不敢有任何大意。
行行復行行,甬道蜿蜒如蛇,我們在內行走了三個多小時,總算是看到發光的梯形出口了。
不由的加快了速度。
咻!
我被方農和粥粥帶著,從梯形出口位置穿飛出去。
就在那一霎間,身后大亂。
狂暴的法力,還有縱橫穿梭的刀光劍影,爆發!
我大驚。
還沒有落地就扭頭去看,只看到臉黑如鍋底的王宙他們穿飛出來的畫面,更后方的樓觀弟子內訌,看不到了。
我們八個緩緩落地,周圍投來一道道恐怖目光。
以青庭真人為首,一眾長老為輔,將我們圍在中間。
我示意王宙保持鎮定,沒管青庭真人焦急的神色,死死看向梯鏡正方體。
等待了一會兒,陸續有樓觀弟子穿透梯形鏡面沖了出來。
他們的相同點是,渾身浴血、身受重傷,更有缺胳膊少腿的,卻都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足足等待了十分鐘,渾身都是血跡的彩蓮、藏匣和斑復才沖了出來,他們身后跟著的是斷了一臂的崔堂瑯。
光芒大閃,梯形鏡面組成的正方體,于光芒中緩緩縮小,最終,化為無形!
威脅樓觀的異界奇物消失了,不再有人被吸進去了,這算是大幸了。
我眉頭狠狠的跳動著。
成功返回樓觀的弟子,只有二十八名。
有十二名葬身于空間甬道之中。再有,九善居士和凌允道姑的尸首也沒能帶回來,顯然,背負兩具尸首的樓觀弟子出了意外,導致尸首跟著受到了連累,這下子,真就尸骨無存了。
這個結果,于我而言是不可接受的。
老子千辛萬苦救回的人,這就少了一大半,豈有此理?
你們內斗我不管,但損失的可是老子的報酬,這能忍?
“你做了什么?這是怎么回事?”
我憤怒的難以自抑,一個閃身到了斑復身前。
一把揪住他衣領,單手提將起來,狂暴的威壓送了過去。
噗!
斑復被通天威壓一沖,大口吐血。
“放下斑復!”
“賊子敢爾?”
“方歸,你在做什么?”
一眾道德樓觀老古董都急了,紛紛釋放恐怖威壓,集火于我。
“都住手。”
青庭真人舌綻春雷的一聲吼。
長老們都停住了動作,但威壓還在,我若對斑復下死手,他們勢必集體出手攻擊于我。
我沒管周圍的大能們,因為,王宙以及方農他們圍在我左右,安全方面還是能被保障的,即便青庭真人和一眾長老出手,我方也可以抵抗一段時間。
一道精神沖擊送過去,刺激的斑復渾身就是一抖。
在我傳音命令下,彩蓮和藏匣也被粥粥強大意識鎮在原地,絲毫不敢動彈。
銀甲尸狂暴的氣息將他倆籠罩,沒有外力干擾的情況下,彩蓮和藏匣聯手也不是粥粥的三合之敵。
“說,你做了什么?”
我繼續逼問斑復。
“咳咳咳。”斑復不停吐血:“方道友,你這是做什么?貧道什么都沒做啊,是那些人偷襲貧道,不得不反擊自保啊,道友要明察才是。”
斑復嘴硬的很。
我揪著他衣物前襟,將人舉在那里,轉頭看向王宙。
我和粥粥他們出來的最早,沒有看清身后動靜,王宙和薛客卿他們落后一步應該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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