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扎根在山達爾星上的星際商人博納斯做過生意，并且形成了長期合作的關系。
在阿斯加德租了個房子，搞了個專門跟外星人做生意的交易站。
雖然算不上是老手，但在‘與外星人做生意’這件事上，石小磊多少還是有點兒經驗的。
當然，之前攢下來的那些經驗，并不完全適用于面前這位。畢竟收藏家帝凡是一位大佬級人物，他的眼光肯定要比博納斯那樣的星際商人高得多。同樣一件東西，可能會讓博納斯覺得十分不錯，但放在帝凡眼前，他卻不見得會看得上。
“唔……”
知道普通貨色拿出來只會自取其辱，稍稍考慮了一會兒，石小磊先拿出了一個盒子，朝著帝凡遞了過去：“這是第一樣。”
“讓我看看~。”
接過盒子打開蓋，帝凡看到的是一盒亮閃閃的寶石。
紅色、綠色、藍色、黃色、紫色，加上無色的，一共可以分出六種顏色。而按照大小來區分，這一盒子寶石能分出五個等級來，最小的大概只有玉米粒那么大，而最大的，卻是比鵪鶉蛋還大了一圈，就跟鵪鶉蛋差不多大小。
以地球人的常識來看待這一盒子寶石，必然會給出‘這是一份無價之寶’的結論。
當然，在地球人看來無比珍貴的寶石，顯然還不足以收藏家帝凡這種大佬動心。畢竟他生活在宇宙中，身家又豐厚到無法形容，只要他一個念頭，就能從各個星球上收集到各種各樣的寶石。別說鴿子蛋這么大的了，哪怕是鴕鳥蛋恐龍蛋那么大的，對他來說也只是翻手之間就能弄到的小玩意兒。
之前進行過兩次宇宙旅行，石小磊不僅在市場里看到過把寶石當石頭賣的小商販，自己還親自在某顆星球上挖過幾顆寶石作為紀念品帶回家去。
知道普通寶石在宇宙里并不罕見，石小磊又怎么可能拿出那些，在帝凡這里自取其辱？
他現在拿出來的這一盒寶石，都是從《暗黑破壞神2》里兌換出來的。
看著跟普通寶石沒什么區別，可實際上，這些寶石都蘊含了神奇的能量，究其本質，絕不是普通寶石能夠相提并論的。
“唔……”拿出一顆晶瑩剔透的藍寶石，認真檢查了十幾秒，帝凡微微翹起了嘴角：“不錯的寶石。雖然其中的能量不太好激活，實用價值差了點兒，但如果只是作為收藏品的話，唔……，好吧，看在這是第一件的份上，我要了。”
看在這是第一件的份上？
也就是說，寶石本身的價值，距離帝凡心里的標準線還差了一點兒？
有一說一，這個反應讓石小磊多少有些意外。
再仔細觀察了一下帝凡的表情，覺得他不像是在故意壓價，石小磊心里一緊，表情也變得更加認真了。
“這才剛開始嘛，當然不能直接上最好的。”石小磊一邊說著，一邊又取出了一個造型完全沒有差別的盒子：“先上幾道開胃菜，后面還有大餐。不用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是么？”
“我喜歡這樣的安排。”帝凡笑著點點頭，伸手接下了第二個盒子：“這一盒又是什么？應該不是寶石了吧？”
“一組符文。”石小磊抬手示意：“單獨挑一枚出來，效果可能還不如寶石。不過，按照特定方式組合排列的話，卻是可以激活各種各樣的神奇效果，遠不是剛才那一盒寶石能比的。另外，這玩意一共有三十三種，種類比寶石多多了……”
“三十三種？都在這里邊？”打開盒子的同時，聽到了石小磊的講述。看著里邊灰白色的符文，帝凡的表情越發愉悅了。
“沒錯，三十三種全都在。”反應跟自己預想的一樣，石小磊心底涌出一股成就感，臉上也露出了略顯得意的微笑：“收藏嘛，要是不成套，那還有什么意思？雖然我不是搞收藏的，但這點兒常識我還是知道的。”
“沒錯，就是要成套。”一句話說到了帝凡的心里，他開心的點了點頭，語氣也變得更加熱情了：“很好，我很喜歡這一件。”
“唔……有意思，看樣子跟那些寶石一樣，也是要經過鑲嵌才能激活啊。按照不同的排列進行組合，能激活各種各樣的效果么……”
“你手里有實物么？”突然看向石小磊，帝凡有些期待的問了一句：“要是有現成的物件，我希望你能讓出一兩件來。我打算把它們擺在一起，弄成一個組合。”
“當然。”石小磊點點頭，從背包里掏出了兩件裝備。
一件是已經鑲好了符文的成品裝備，另一件則是還沒有鑲嵌寶石或符文的底材。
“給。”將兩件裝備遞過去，石小磊先順勢介紹了第一件：“這把長劍上，已經鑲好了五枚符文，按照鑲嵌順序排列，它們分別是第11、30、24、12、29號符文。喏，你看這兒，從靠近護手的這兒開始，這里是第一枚，鑲嵌了第11號符文。往劍脊這邊延伸，離護手最遠的這一格是第五格，鑲嵌的是第29號符文。哦，對了，因為有許多種不同的排列，為了便于區分，每種順序都取了一個相應的代號。你現在看到的這一組，代號叫做‘永恒’。”
“永恒？”聽到這個詞，帝凡不由的挑了挑眉。
永恒、死亡、無限、湮滅，再加上行星吞噬者，這五位是漫威宇宙里的五大創世神。
雖說在他們上邊還有個OAA，論位格五大神并不是最高位，但對于生活在宇宙中的蕓蕓眾生來說，這五位已經可以算是天花板級別的大佬了。
一般人根本沒機會……不，應該說連見到他們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作為宇宙長老之一，活了無數個年頭的帝凡，卻是多少對這五位大神有一些了解。
聽到石小磊的話后會表情突變，原因就在這里。
“是的，這一排列組合，賦予了它無法被破壞的特性。”看著帝凡，石小磊眼神玩味的笑了笑：“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個名字跟它還是挺相稱的。我想，應該不會有誰提出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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