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另一邊,赤袍姜亦凡在送走了云瑤夢之后便直接離開了云府,
就在赤袍姜亦凡離開不久,一直躲在暗中的某人也悄然的走了出來,而后更是悄然的跟了上去。
在穿梭了半柱香左右的時間后,赤袍姜亦凡停下了腳步,抬頭望著自己面前的這座古樸的宅邸,嘴角也浮現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然后開口道:“這般偷偷摸摸的跟在我身后一路了,怎么樣出來見上一面可好?”
聽著姜亦凡的話,那隱藏于暗處的那道身影卻并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朝潛伏在暗中。
看到這一幕的赤袍姜亦凡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后更是直接走到了庭院的深處。
然而此刻一直跟在其身后的那道黑衣的身影居然在門外停了下倆。
察覺到了這一幕的赤袍姜亦凡此刻則是不禁皺眉暗道:“云家還真的是不放心我呢!居然在我身邊暗插下了如此一枚甩不掉的影子。”
橫穿過古樸的宅邸之后,這一刻的赤袍姜亦凡一身子猛然就是閃,而后居然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其消失的瞬間,
只見一直尾隨著他的影子瞬息間便出現了其消失的地方,而后眉頭就是一皺,隨后也消失在了原地。
擺脫了影子后的赤袍姜亦凡,便開始在黃昏的街道之上漫步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的動靜太大了,雖然還未黑天但是此刻的街道之上便已經罕有行人走動。
在拐過了一處空蕩蕩的街角后,這一刻的赤袍姜亦凡的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座破爛異常的草藥鋪子。
抬眼撇了一眼老舊牌匾角落處刻著圖案后,這一刻的赤袍姜亦凡微笑著朝著鋪子走了過去。
因為云家開啟了大陣,封閉了與外界的一切往來,故而原本應該生意很好的草藥鋪子,現在卻是異常的冷清。
來到進前的赤袍姜亦凡直接推門而入,剛踏入屋內一股子濃郁刺鼻的中藥氣便傳遞了出來。
而在赤袍姜亦凡進入屋內后,屋子的最深處便突然傳出了聲音。
“不好意思客官,小店打樣了,還請明天在過來。”
聲音蒼老沙啞,帶著點點歉意之音。
聞言,赤袍姜亦凡緩緩轉過了頭顱看向了房間內最深處,
只見在最深處,有著一塊木板擋住了視線,
而在木板之后,坐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此時正雙目緊閉的靠在床榻之上,在看向老者身下的木板后,赤袍姜亦凡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微笑開口道:“我不是來買藥材的,我是來取藥材的!”
聽到赤袍姜亦凡的話后,那白發老者猛然的睜開了雙眼,然后吃驚的問道:“還請問客官需要取什么藥材?不知道小店是否拿的出來,如果拿不出的話那還請您移步他家。”
白發老者在說話的同時手臂也慢慢從后屋慢慢的走了出來,
而后更是抬頭朝著眼前的赤袍姜亦凡看去!
只見眼前之人身穿著一襲赤紅色長袍,雖然長袍不算寬大,但是從那略顯單薄的肩膀來看此子體格并不算強壯。
一張略帶蠟光的臉龐之上,卻有著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
見赤袍姜亦凡站立在那里并未說話,白發老者微微沉吟了一番,而后緩緩道:“如果客觀不知道是來取什么藥材,那還請客觀移步別家吧。”
然而在白發老者將此話說完之后,赤袍姜亦凡便緩緩的開口道:“我需要一錢凌風草,一顆霄霖果,不知道小店可有我需要之物?”
聽到了赤袍姜亦凡的話后,這一刻的白發老者便是微微愣了愣,但依然強裝鎮定的看向了赤袍姜亦凡的臉頰,在確認眼前之人確實年輕后,他又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起來:“天有門,道有法,不知道你是屬天還是屬道?”
看著此刻的白發老者這些的激動表情,赤袍姜亦凡便淡淡一笑,然后毫不在乎的回答道:“凌霄天道….!”
聽完赤袍姜亦凡的回答,白發老者的眼神之中便是閃爍過一絲光芒,但片刻之后便是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后直接對著赤袍姜亦凡說道:“里面請,我著便帶著客官去取東西。”
說著只見老者直接擺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隨后便示意赤袍姜亦凡先進去,而自己則是快速的跑到了屋內的柜臺之上。
看著白發老者急匆匆的樣子,赤袍姜亦凡也是淡笑一聲,隨即直接走進了屋內。
在進入內屋之后,赤袍姜亦凡則是對著隨后也進來的老者開口道:“這地方安全嗎?”
聽到此話的老者則是反手拿出了一枚古錢,然而抬手直接按入了一旁的墻壁之上,隨著墻壁嵌入墻壁的瞬間,在二人身前的地面之上,赫然出現了一條漆黑的通道。
也不廢話老者率先進入其中,開始為赤袍姜亦凡引路。
深入地下大約一炷香后,二人的面前終于出現了一道黑漆漆的石門。
赤袍姜亦凡看了一眼漆黑的石門后,隨后便直接開口問道:“你們在云家腹地搞這個,難道云家就沒有發現嗎?”
聽到赤袍姜亦凡的話后,白發老者便是恭敬的點了點頭道:“大人有所不知,此處并非是我們宗打造的,我們也只是發現者而已!”
而說完這句話的白發老者則是快速的對著石門打出了一串法決。
法決落到了漆黑的石門之上后,這石門居然慢慢的裂開了一道一米寬的裂口。
看到裂口出現后老者便直接邁步走了進去,看著老者進去后赤袍姜亦凡沉思了片刻也抬腳走了進去,就在他進入的瞬間,那扇石門居然再次合攏道了一起。
漆黑的石門后面是一座還算寬敞的大殿,大殿當中供奉著一尊殘破的雕像。
在看著赤袍姜亦凡跟進來了以后,白發老者便直接說道:“屬下凌霄宗外門弟子,拜見宗門使者!”說話間只見白發老者居然直接對著赤袍姜亦凡跪拜了下去。
而在白發老者跪拜了下去以后,赤袍姜亦凡便直接伸手虛托,將白發老者扶了起來。
"無須多禮!"
"謝謝使者,這云家不是已經封閉了嗎?使者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是被困在此地?"被赤袍姜亦凡撫起來后,白發老者的眼眶之內便閃過了一抹淚花,而后關切的問道。
在白發老者起身以后,赤袍姜亦凡便是直接對著白發老者詢開口道:""這個嘛說來話長!而我今天前來,是想知道現在我們還可以跟外面取得聯系嗎?"
聽到這里的白發老者眉頭就是一皺,而后恭敬的回道:“在云家海域封閉之前,我曾經嘗試過于外界取得聯系,但是可惜的是發出去的消息都以死沉大海,最后老夫迫不得已的試著用了一次凌霄令,終于在一天后得到了回應。”
這一刻的赤袍姜亦凡的臉上才漏出了一抹笑容,而后笑道:“能與外面取得聯系變成!那你就將令牌先交給我吧!我過幾天有用。”
聽聞對方要講令牌拿走,白發老者先是遲疑了一下,而后開口問道:“屬下斗膽問一下,大人的名諱。”
看著老者為難的表情后,赤袍姜亦凡面色就是一凜然后一字一字的說道:“我叫姜~亦~凡!”
在聽到姜亦凡三個字后,白發老者的面上頓時漏出了一抹凝重,而后身子更是直接飛退了丈許,然后低沉的說道:“你說你是云真長老的弟子姜亦凡?這不可能你休要在此騙我,快說你為什么要冒出少主?”
看到忽然爆起的白發老者,此刻的赤袍姜亦凡無奈的笑道:“我便是我!又何須冒充。”
話音一落,只見赤袍姜亦凡直接反手將一塊刻有霄的令牌丟向了白發老者。
在接住了令牌后,老者的面上就是一陣抽搐,人然后更是直接雙手拖著令牌小小的還給了赤袍姜亦凡。
而后更是直接開口道:"老奴有眼無珠,冒犯了少主,還請少主贖罪,既然是少主需要令牌,那還請稍等片刻,我這去拿的令符!"
話音落后,白發老者便直接走到了雕像的前面,然后抬手在雕像石墩上輕輕的一拍。
而后只聽到石墩之中傳出了卡的一聲清響,隨即只見在其左下角的地方,此刻居然凹下去了一塊。
這一刻只見白發老者直接抬手便朝著凹下的地方一抓。
隨后在其手中的居然出現了一枚蔚藍的令符,在看到凹了蔚藍色的令符后,白發老者的神態顯得極度恭敬,然后將令符遞給了赤袍姜亦凡。
"有勞了!"接過了令符,赤袍姜亦凡便直接收入了儲物袋之內。
而在收拾好令符之后,白發老者開口道:“少主只需要見需要傳出去的信息可入令符之中,外面便可以收到信息,但是這凌霄令是宗門為難時候用來傳信的,故而這令符珍貴無比,而且每一枚令符只能信傳十次,而少主手中的這枚令符已經在這里存放了無盡歲月,前人已經用他傳送過了七回信息,在加上我之前用了一回,故而這枚令符就只剩下了兩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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