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慢穿之我在世間湊數的那些年 > 第15章 起因經過
  也不知是不是羽淼約談過裴弋,反正常念發現他看自己那種帶著寒光的眼神變了,變成更加復雜看不懂的眼神。

  對此常念問羽淼,羽淼說:“他自己跑到我的地盤上撒野,可怪不得我對他不客氣。”

  再多的細節,羽淼表示拒絕回答,常念也沒再多問,她還是比較相信‘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句話的,茍命要緊。

  由于離開京城那天是一大早,常念在馬車里走街道上過時,街上的人流量還不是最大,故而也沒聽到大家走路議論的聲音。

  等到她途經下一個城鎮起,街上的議論聲,不絕于耳的傳入了常念的耳中,大家對于儷王被撤王,重新回到六皇女的話題,非常的熱衷,并且這個世界對于言論自由這事,還挺放松,這讓常念斷斷續續地聽到不少的個中細節。

  “得虧和六皇女不是什么真夫妻,要不然,這家主出事,自己只知道結果的話,事情的起因經過,自己還得費心思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這名為婚姻的小船,說翻就翻的節奏哇!”常念想。

  羽淼看常念伸長著脖子聽外面那些人的小聲議論,每每聽到一點兒似是而非的東西,就在那里一頓猜測、聯想,樂此不疲。

  羽淼:“你就這么想知道六皇女的事?”

  常念:“不不不,我是對大事件都感興趣,不是說只對六皇女的事感興趣而已。”

  羽淼一臉的傲嬌:“你感興趣,可以直接問我,我看心情也許能告訴你。”

  常念:“我這不是怕你沒心情嘛!”

  羽淼:“你要是再不問,我就沒心情告訴你了。”

  常念:“那她到底是干了什么,讓咱陛下這么雷霆大怒呢?”

  羽淼:“這事兒,得從六皇女的父君那一輩說起。”

  常念見羽淼這么爽快的開始說,趕緊狗腿子似的,給她倒茶,“今晚時日還長,你可以慢慢說。”

  羽淼非常受用的接過常念遞過來的茶水,喝一口后,開始說道:“你可知陛下身邊有個雨伯?”

  常念點頭,“雨伯這人,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對這么還存在于別人口中的人物,好奇已久。”

  羽淼:“沒什么值得好奇的,不過是個為了小情小愛,便不顧一切的自私之人而已;先不說他,他不是重點。”

  “話說雨伯剛到葎帝身邊,兩人的感情還不如現在這般穩定,有一次兩人因為一件事鬧別扭,雨伯離開了葎帝,別國放在宮里的細作,逮住這個機會,給葎帝下毒,中毒了的葎帝無意間碰到了一個跟雨伯有幾分相似的人,于是用那人給她解了毒。”

  常念:。。。這毒需要陰陽結合之術解啊~那一定不是什么正經的毒。

  羽淼:“那個人就是六皇女的父君——霜奴;葎帝也因為那一次解毒行為,懷上了六皇女,她和霜奴也算‘恩愛’了一年半載。”

  “一個沒根基,沒實力的侍郎,還是一個讓葎帝懷孕的侍郎,日子可不是如同表面上那般安穩平靜的。”

  “聽聞葎帝懷六皇女時,胎位不正,雨伯不忍心葎帝出事,便自己再次回到了宮中,葎帝有了雨伯的陪伴,哪里還記得霜奴,那些對這一切不滿已久的人,弄不了葎帝,還弄不了一個小小的侍郎嗎?于是他們便出手了。”

  “以至于剛出生不滿一歲的六皇女,她父君被人陷害不忠貞,讓葎帝給現場抓住,給直接賜死了。”

  :“這事兒一直在暗處流傳這是雨伯的手筆,就因為霜奴與他有幾分的相似,雨伯容不下他。”

  “咱的六皇女因為有個不忠貞的父君,一直都是她身上無法磨滅的污點,也因為這個,一直不得葎帝喜愛;她又偶然得知,被有心之人告訴這件事的部分真相,所以心心念念的要為她父君昭雪,報仇。”

  常念:。。。難怪上次六皇女喝醉酒,跟她耍酒瘋時,說‘我能全須全尾的從宮中出來’這話呢。

  羽淼:“她不是出宮開府當差了嘛,又因為賑災有功,再加上她的有心經營,讓她在朝堂之上漸漸地站穩,她費盡心思查到的‘真相’也逐漸浮現在她面前,她都不帶一絲懷疑的,就把仇人定為一直關照她的雨伯。”

  “她也是非常自狂的對雨伯出手,太女和仲王看到她這么上道,決定在后面推她一把,可葎帝是誰?且能容忍這些人對雨伯的小動作。”

  “所以這次明面上動手的儷王,被撤了王,趕出了京城;太女把杜若推出來頂罪,仲王那邊頂罪的是嚴修。”

  常念聽到這里,都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了,自己總共就認識這么幾個人,這一回全都倒了霉。

  常念:“那六皇女現在知道她的仇人不是雨伯了嗎?”

  羽淼:“本來儷王是要被葎帝賜死的,不過是雨伯求情,才把她的王撤了,趕出京城;如果都這樣了,她還覺得雨伯是仇人的話,那她的腦子不用就直接扔了吧!”

  常念:“就是不知道六皇女和雨伯長得像不像啊?”

  羽淼:“你聽完這些,只能有這樣的感悟?”

  常念:“那我還需要有什么高深的感悟嗎?”

  眨了眨眼,看到羽淼的面色越發不善,她那離家出走的求生欲,后知后覺的降臨,趕緊問出點正經的問題:“那且不是說,我差點兒因為六皇女的原因,被葎帝給賜死啦?”

  羽淼:“是的,你總算有點兒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常念:“嗯,但我還是好奇六皇女和雨伯到底長得像不像!”

  羽淼像是被常念這話給刺激到了似的,有些煩躁的站了起來,腳尖一點,上了她們歇息的驛站房間房梁上,“你真的是沒救了!明明自己小命不保,天天還想那些無甚緊要的東西。”

  常念:“哎呀,你別這么說嘛,我只是保持著對生活最基本的好奇心呀!我也沒有天天想,只是偶爾空了才想的。”

  羽淼:“你別說那些胡扯的話,快點兒過去睡覺,明天還有接著趕路呢!”

  常念:“哦。”

  常念抬頭看著房梁上躺著的羽淼,非常好奇,她到底是怎么習慣在房梁睡覺的?真的能休息好嗎?不會擔心自己睡著了后,一個不留神掉下來么?從來沒見過她睡床,她是不是不會睡床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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