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梟看到照片,陸南南頭發凌亂,泡在暗黑的水牢里,瞇著眼睛看向鏡頭。
小飛用了夜間拍照,才能把她給拍清楚。
水牢里是有老鼠的,想到她那么害怕老鼠,他就急了。
把煙按滅在煙灰缸中,大步往外走。
經過病房的時候,他大步走了進去。
“詩詩,陳媽以后就負責照顧你了,我有事先走了。”
說罷他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往外走。
陳媽要幫他,他都沒讓,他動作利落,快的就像發生了什么事似的?
秦詩詩看了眼桌上的食物,他不是要檢查的嗎?怎么出去抽支煙就一把一切都忘了。
“霆梟,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傅霆梟沒回他,直接離開了病房。
他開去山上的車是一輛大G,到虎山剛好合適用這車,他上車,直接往虎山行去。
他開的極快,車在車流里不斷變幻著車道,他骨節分明的手握著方向盤,雙眼盯著前方,神情很暗。
虎山對他來說不陌生,曾經他也是那里的一員,虎山主人虎晉是他的義父,一心想要他做繼承人。
他當時年輕,也是一時貪玩,才會入了虎山,而且混的不錯,才會被看中。
但他離開虎山已經幾年了,這次去救陸南南,肯定要受到他義父的為難。
他一雙眼睛微挑著,在想要怎么樣才能救出陸南南?
九點多的時候,他的車停在了虎山基地的門口。
這個地方,很隱蔽,并且一路進來都有關卡,要不是那些人認識他,他也不可能到達基地。
大門口的二樓上,有守衛的保鏢,黑色的統一制服,裝備齊全。
看到停在門口的車,大燈照了過來,并走出兩個保鏢。
“這里是私人地界,請離開。”
但能闖到這里來的,他們都有點奇怪,下面守關卡的人都是吃屎的嗎?怎么能把人放上來。
要么就是下面出事了,這車才能到達這里。
他們手里都抱著槍,槍口都對著車窗。
傅霆梟降下車窗戶,露出他那張英俊不凡的臉。
“是我,我找義父有點事。”
“少……”
少主兩個字在他們的嘴邊繞過,最后改了口。
“妄哥!”
他是他們曾經的少主,但五年前跟主人鬧翻,離開了虎山門。
所以他們也不敢再叫他少主了。
兩人回了小門內,然后大門緩緩開啟。
傅霆梟開著大G進到基地里,車橫七豎八的停在主樓門口。
他推開車門下車,快步往里面走。
巡邏的保鏢想攔他,在看到他的時候紛紛叫人。
“妄哥!”
他微微頜首,“我找我義父。”
他們全都退開,讓出一條道來。
他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門口,抬起骨節分明的長指敲門,過了好一會才傳來一聲。
“進來。”
聲音低沉暗啞,透著一絲暗色。
傅霆梟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的光線很暗,虎晉似乎睡了。
黑色的大床上,半倚著一個中年男人,他穿著黑色睡袍,英氣十足。
那雙眼睛透出一絲光亮,接著他嗤笑一聲。
“妄兒,不,應該叫你傅霆梟,你怎么會到這里來?”
當初兩人說老死不相往來的,他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
傅霆梟站定在床前,喚他一聲。
“義父,今天闖入虎山的女人是我的女人,我是來帶她離開的。”
虎晉冷笑一聲,“你的女人關我什么事?闖入者死,你不是不知道這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