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亂世逃亡后,我成了開國女帝 > 第757章 喻輕若刑審喻仁遠夫妻,喻氏家主喻寒慶的下落
  溫南方只愣了一瞬,最先反應過來,立即俯身去扶林知皇。

  林知暉在此時也反應過來,拋下劍,行至林知皇身前,略顯急切的問:“府君大人,您....您沒事吧?”

  林知皇從沙地里抬起臉,避開溫南方的攙扶,若無其事的自行站起身,淡定道:“無事,比武交手,摔摔打打,乃是常事。”

  林知暉滿臉憂心,中肯道:“林府君,您行劍善用巧勁,劍招攻短也絕佳,但.....您的下盤,還需多練練。”

  金瑯:“.........”

  金瑯決定收回剛才說五少將軍會來事這話。

  齊繪琉等人不住的給林知暉打眼色。

  于弘毅上前,從懷里掏出一方錦帕,俸給林知皇,畢恭畢敬道:“府君大人,五弟魯莽,還請您勿要生怒。”

  林知皇展顏一笑,臉上沾染的細沙,紛紛下落,沒接于弘毅遞至眼前的那方錦帕,輕聲道:“幾位少將軍真是有趣。”

  完了!林府君生怒了。

  金瑯見林知皇未接于弘毅的示好,額上頓時浮出薄汗。

  隨邊弘正好在此時,快步行入了練武場,徑直便朝林知皇所在的方向行來。

  林知皇面上雖淡定笑著的,實際卻是正尷尬非常,見隨邊弘疾步而來,立即便假作若無其事的迎了過去。

  “聰淵,何事?”林知皇含笑相問。

  隨邊弘神色沉肅的對林知皇行了一禮,見在場人多,直起身后,近前兩步,俯身在林知皇耳邊道:“主公,完事了。”

  隨邊弘近前俯身,林知皇便聞到了他身上沾染的血腥氣,又聽他如此稟報,眼眸中微含的尷尬之色頓去,認真起來。

  林知皇對隨邊弘揮手:“知道了,本府君等會便去議事殿。”

  隨邊弘點頭,這才注意到林知皇粘黏在臉上沙粒,眸光頓了一頓,掃了金瑯等人一眼,轉身如來時一樣,匆匆走了。

  隨邊弘走后,林知皇淡然的目光便落在了金瑯身上。

  金瑯正被隨邊弘走時的那一眼瞟的渾身發寒,此時又見林知皇將目光落在他身上,強自鎮定道:“府君.....府君大人,何事?”

  林知皇突然展顏一笑,抬手點了點林知暉與于弘毅,溫聲道:“本府君偶得一妙物,想邀這兩位少將軍同賞,金參軍你看?”

  金瑯立即識時務拱手道:“府君大人請隨意。”

  齊繪琉兄弟三人則齊齊皺了眉頭。

  齊武奇最是沖動,站出來高聲道:“府君大人,剛才之事,五弟非是故意為之,三哥上前為您遞上錦帕,也是因為.........”

  金瑯眼角狠狠地抽搐了兩下,回身喝止齊武奇:“四少將軍,今日起的太早,您是否神志還未清明?府君大人不過邀請兩位少將軍一同去觀物而已,乃另眼相待之故,為何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齊武奇瞪眼,還欲再說何,便被于弘毅用眼神制止了,齊方亞與齊繪琉更是一左一右拉住了他。

  林知皇抬手拍了拍肩上的沙粒,對金瑯含笑頷首,而后便向練武場外走去。溫南方與尚還摸不著頭腦的王題隨之跟上,林知暉與于弘毅隨之也在其他兄弟擔憂的眼神中,快步跟了上去。

  等練武場內的人走空了,齊武奇咬牙質問金瑯:“金參軍,五弟剛才害那林府君出了丑,后面三哥出言相幫,明顯也得罪了她。此時她帶他們走,說是觀物,誰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齊武奇說到最后,到底顧忌到這里是別人的地盤,壓低了聲音,怒道:“你這般放任,若三哥,五弟出了何事,娘也不會饒你。”

  金瑯臉色也格外難看:“四少將軍,林府君剛才委實出了大丑,帶了兩位少將軍走,最多恫嚇出出氣罷了,還能有性命之憂不成?你胡鬧什么?”

  金瑯想到剛才就怒:“在林府君面前言語放肆,你是想作何?你當林府君是泥人性子?你腦子清楚嗎?”

  齊武奇舉了拳頭:“你他娘的!老子忍你很久了!你個.......”

  齊繪琉與齊方亞見齊武奇要與齊雅重用的謀士翻臉鬧僵起來,連忙捂了齊武奇的嘴,一左一右拖了他,就往他們如今所居的客院走,生怕他激怒之下鬧出事。

  金瑯見齊繪琉與齊方亞拖了齊武奇走了,在原地蹦了好幾下,這才完全平息下怒火,只覺得今日出門,諸事不利。

  齊繪琉與齊方亞將怒火高熾的齊武奇拖回客院,確定此時暗處無盯著他們的人,臉色這才俱都陰沉了下來。

  齊方亞:“齊雅麾下的眾文武,根本就沒將我們兄弟幾人當一回事。”

  齊武奇胸膛劇烈的起伏:“齊雅試煉我們時,都是奔著命去的,無能即死。她都不將我們兄弟幾人的命當一回事,她麾下的人,對我等豈會有敬意?”

  齊繪琉撐著額頭,一直沉默著不說話,好半晌后才道:“林府君剛才失了顏面,最多也就私下侮辱三弟五弟一番出氣,我們到底是過來和談的,林府君不會做的太過。”

  齊方亞也是如此想的,他不覺得齊武奇會看不懂這些,四弟只是平時言語魯莽,卻不是蠢笨之人,不該看不明白這些才對。

  齊方亞疑惑不解的問齊武奇:“四弟,你剛才為何反應如此大?”

  齊武奇一錘桌子,臉色難看道:“那個進來向林府君稟事的人,袍角上有血漬!三哥與五弟這般隨她去了,我豈能放心?”

  出了練武場后,林知皇將王題支走了,帶著溫南方,以及一副做錯了事等著受罰的林知暉與于弘毅去了議事殿。

  議事殿的大殿門剛被奴仆打開,踏入大殿的一行人,皆都聞到了濃重的血腥氣。

  大殿中央,有一跪一躺倆人,那陣陣的血腥氣,就是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

  隨邊弘與喻輕若早已候在了殿內,見林知皇進來,迎上來向她行禮。

  喻輕若眼眶通紅:“多謝主公為屬下將這兩人多留了些時日,屬下無以為報。”

  林知皇扶起迎上來就對她行叩謝禮的喻輕若,和煦的問:“可從這對夫妻嘴里,拷問出你爹的下落了?”

  喻輕若含淚點頭。

  經過這許多年的探查,喻輕若終于查到了他爹的失蹤,確實是庶伯喻仁遠動的手。

  喻輕若順藤摸瓜,又查出了喻仁遠委托伏擊她爹車隊的那伙強人,當時并沒有殺了她爹,最后是挾持著她爹喻寒慶,去往了庫州境內。

  然而,這伙強人的蹤跡,到了庫州境內,就完全查不到了。

  這些年,喻輕若一直將能再找到她爹的期望,放在喻仁遠身上。

  喻輕若聽到主公抓回了喻仁遠夫妻的消息,立即便放下了軍醫營內的事務,去了大牢,親自用刑,審問了喻仁遠夫妻。她爹喻寒慶究竟是死是活,過了七年,也終于有了答案。

  于弘毅跟隨在林知皇身后入殿,目光便被瑟縮著身體,跪在大殿中央的那名婦人吸引了去。

  于弘毅的目光一瞬間空茫,不自覺的向前走了兩步,輕喚了聲:“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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