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蓉大驚失色,她常年在玄門修道,但從未接觸過武道界的這等奇功。
嗖!
鐘秀突然一個彈射,像只青蛙猛地撞向楚陽。
“這么兇干嘛。”
楚陽淡淡笑了笑,然后瞬間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人嘞?”
鐘秀心中疑惑。
她突然感覺身體一沉,啪的一下落在地上。
“我剛才蓄的功力,這么快就失效了?”鐘秀皺眉思考。
可是,當她落地后,仍然覺得身上很沉的樣子,像是背上駝了東西。
“咦?”鐘秀更加疑惑。
而江蓉,則目瞪口呆的看著鐘秀。
確切的說,是望著鐘秀的背部上面。
因為,鐘秀的背上,正馱著一個人,正是楚陽!
“看什么看啊?!”鐘秀趴在地上,白了江蓉一眼。
就在這時,鐘秀聽到頭上傳來楚陽的聲音。
“別害怕。”
她頓時一驚,嚇得魂兒都快飛了。
“啊!!!!!”
“什么鬼!!!!”
鐘秀這才知道,原來剛才消失不見的楚陽,居然是騎在了她的身上。
“你干嘛啊,趕緊下來,給本小姐下來!!!”鐘秀氣得肺都快炸了。
主要是被楚陽騎在身上,她無法從趴著的狀態恢復直立的狀態。
“你給我下來啊!你給我等著!你死定了!死定了!啊啊啊啊!!!!”
鐘秀身為江東首富的孫女,何時受過這等羞辱,居然被人騎在身上,她發誓一定殺了楚陽。
然而楚陽卻冷漠的說道:“我在給你療傷,不要亂喊亂叫,這樣會導致你氣血逆行。”
楚陽真沒有胡說八道,他確實在給鐘秀療傷,因為鐘秀所練的蛤蟆功存在缺陷,尤其是對鐘秀這樣剛剛成年的小女孩來說,不利于將來生育。
存在缺陷的蛤蟆功,練久了會讓體內寒毒之氣增加,導致宮寒,嚴重者可能一輩子都將無法懷孕。
楚陽這么做,也屬于不得已。
畢竟要逼出鐘秀體內的寒毒之氣,所要找的穴位,都在背上。
楚陽之所以絕頂給鐘秀療傷,也算是他硬闖茶莊的一種補償吧。
可是,鐘秀顆不相信,她使出吃奶的勁,想要將楚陽晃下來。
“你別掩飾了,有你這么療傷的嗎?你就是想占本小姐便宜,還裝!”鐘秀貝齒緊緊咬住,小臉憋得通紅,憤怒的說道。
楚陽則手指在她的背上輕點,以點穴之法,刺激她背部的穴位。
“你下來!下來啊!趕緊下來!”鐘秀再次兇巴巴的吼道。
這時,楚陽終于從鐘秀背上,跳了下來。
他對鐘秀說道:“好了,你體內的寒毒之氣,將在未來三天之內代謝出去,以后還是不要再練你這有缺陷的蛤蟆功了,當然我的建議是女孩子不要練這種功夫,五弊三缺之人才適合修煉,女孩子還是練正常點的功夫。”
楚陽的這番忠告,在鐘秀看來卻是笑話。
她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然后對楚陽說道:“你懂什么啊,我就是要修煉蛤蟆功,我打不過你是因為我才修煉一年,等我像我師父那樣修煉二十年后,一定能成為江東的第一高手,你是外地人,根本不了解我師父有多厲害!”
雖然都是說的普通話,但是口音還是有區別的,鐘秀顯然聽出來了,結合楚陽居然不知道她的師父是江東市武道界的牛逼人物,她料定楚陽不是本地人。
“你師父是誰?”楚陽好奇的問道。
楚陽光聽鐘秀說她師父有多么牛逼,但楚陽的確沒聽過鐘秀師父什么來路。
鐘秀還在氣頭上,白了楚陽一眼說道:“七爺!”
楚陽搖了搖頭,道:“沒聽過。”
鐘秀冷笑說道:“呵呵,連江東七爺都沒聽說過,我看你啊,也算不上什么高手,也就只能欺負欺負我這種剛習武一年的小姑娘了。”
楚陽則道:“剛才你還裝社會人,揚言要將我埋了,怎么現在說自己是小姑娘了,我有一點很好奇,你怎么會修煉蛤蟆功,難道你爺爺和你的家人,都不管嗎?”
鐘秀撇嘴道:“要你管!我師父江湖人稱七爺,乃是江東第一高手,曾經一人力戰江東四大高手,一戰成名!”
“我既然要習武,自然要學最上乘最牛逼的武功,我師父能成為江東第一高手,這就說明蛤蟆功是很牛逼的功夫,怎么到你嘴里就變得這么不值錢了呢!”
楚陽直說道:“在我眼里,蛤蟆功只能算很普通的功夫,當然如果能把蛤蟆功修煉到極致,也不算弱了,只是蛤蟆功對女人的身體損害極大,你師父太不負責!”
鐘秀聽到楚陽指責她的師父,對楚陽更加不爽。
“你給我等著,我喊我師父過來教訓你,你就等著挨揍吧!!!”
就在這時,鐘秀的爺爺,鐘春秋出現。
“秀秀,怎么回事?”
楚陽看向鐘春秋,與他之前猜測的差不多,鐘春秋果然和鐘戰國的長相,有幾分相似。
如果按照“春秋戰國”來排,鐘春秋應該是兄,鐘戰國應該是弟,現實中鐘春秋看起來,年紀確實要比鐘戰國大上那么一點。
只是不知道,鐘靈和鐘秀這對堂姐妹,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這對堂姐妹就不能用名字來論大小了,因為鐘秀看起來比鐘靈的年紀小一點。
鐘秀指了指楚陽,對她爺爺鐘春秋說道:“爺爺,他欺負我,他把我騎在身上,爺爺您要為我做主啊!”
鐘春秋聽到寶貝孫女的訴苦,頓時滿臉凝重之色。
他實在沒想到,在自己家地盤上,居然還有人敢欺負寶貝孫女,反了天了!
“你是誰?怎么進來的,說!”鐘春秋寒聲質問道。
楚陽也不遮掩,如實說道:“我闖進來的,門口保安被我放倒了。”
楚陽也不想闖進來,但是門口保安不讓進,如果不闖還要在門口不知要等多久。
聞言,鐘春秋的臉色再是大變!!!
“你小子真是狂到沒邊兒了,在我家的地盤上,居然還敢這么狂!你到底是什么人?速速報上名來!!!”
楚陽看著鐘春秋,說道:“我是呂老的朋友。”
鐘春秋皺了皺眉,驚訝道:“什么?你就是老呂說得那位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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