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龍御四海 > 第262章 沒有頭名
  沈天鴻站在眾人面前,掃視了一遍,目光有些嚴肅的說道:“說實話,這次的情況,太特殊,結果肯定會出乎你們的預料。”

  眾位參賽人員,聽到沈天鴻的話,都感覺莫名其妙。

  “有一幅畫,確實深深的打動了我,我可以稱它為神作!”

  “然而……”

  還未等沈天鴻把話說完,只見許一城便主動走上前去。

  沈天鴻皺了皺眉,不得已中斷,斜睨了一眼許一城。

  然后寒聲道:“你小子,要干什么?!”

  許一城被嚇了個激靈,然后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沈老,是我太心急領獎了。”

  沈天鴻卻皺眉說:“領獎?領什么獎?你不會以為這次評畫活動的頭名,就是你吧?”

  許一城滿臉問號,詫異的問道:“沈老,難道我不是頭名嗎?我畫了馬啊。”

  許伊人不想弟弟繼續出丑,便給弟弟使了個眼神,并說:“一城,回去!”

  然而,許一城并未理會許伊人的提醒,他挖空心思想獲得這次活動的頭名,所以他現在根本冷靜不下來。

  “我是頭名,我領完獎再回去。”許一城十分自信的說道。

  接下來,沈天鴻的話,卻給許一城頭頂,澆了一盆子涼水。

  “許一城,你的確是畫了馬,也的確畫的不錯,不過你畫的是《牧馬圖》,而那幅我眼中的神作是《群馬圖》,一字之差,卻天差地別。”

  許一城大腦一炸,嗡的一下,差點站不穩摔在地上。

  這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讓原本志得意滿的許一城無法接受。

  他嘴唇哆嗦的說道:“沈老,你沒搞錯吧?你再好好看看,千萬別弄錯了。”

  沈天鴻一聲呵斥:“混賬,你什么意思?是說我老眼昏花?我告訴你,我清醒的很,你的畫和這幅《群馬圖》比起來,有著天壤之別,不信你就問問你姐姐。”

  許伊人對著許一城點點頭,許一城這才緩過神來明白剛才姐姐的暗示。

  他不甘心的問道:“沈老,那幅《群馬圖》是誰畫的,真有您說的這么好嗎?”

  其他人也很好奇,這幅令沈老給予超高評價的畫,到底是什么來路。

  沈天鴻微瞇雙目,目光中透著股嚴肅,他道:“因為這是徐悲鴻的真跡!”

  嘩——

  現場瞬間一片嘩然。

  眾人都忍不住驚呼出聲。

  “天啊,這到底怎么回事,居然出現了徐悲鴻的真跡!”

  “有誰會把徐悲鴻的真跡拿來參賽啊,一幅畫要上千萬呢!”

  “我記得《群馬圖》是徐悲鴻的代表作啊,真跡現藏于京城的徐悲鴻紀念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是啊,《群馬圖》真跡不是只有一幅嗎,怎么這里又出現一幅?”

  見眾人不太相信,沈天鴻將手中那幅《群馬圖》展開。

  “諸位請看,你們對書畫應該都有所研究,這幅畫到底是不是真跡,你們自己看!”

  眾人一窩蜂的涌了上去,盯著《群馬圖》仔細觀賞起來。

  許一城則搶在最前面,幾乎將臉貼上去了。

  他看了好幾遍,每看一遍,臉色就凝重一層。

  “還……還真他媽是徐悲鴻的真跡……”許一城震驚的都結巴了起來。

  其他人也都震撼連連,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天鴻掃了一眼一頭霧水的眾人,他同樣也是一頭霧水。

  “都看到了吧,不知是何人,拿了徐悲鴻的真跡,來參加比賽,這一幅畫的價值,至少在千萬以上了,如果拿到蘇富比拍賣行,至少兩千萬,如果這是誰的惡作劇,我勸那個人盡快站出來認領。”

  沈天鴻的話音落下,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敢拿價值兩千萬的徐悲鴻真跡這么玩,萬一折了、破損了,大幾百萬就沒了啊!

  有人提出疑問:“沈老,徐悲鴻的《群馬圖》明明放在京城的紀念館里,現在我不明白,到底哪幅是真哪副是假?”

  沈天鴻淡淡道:“這個不難理解,你平時作畫時,難道沒有畫過同樣的兩幅畫嗎?”

  又有人問:“可是,這上面也沒有署名是徐悲鴻大師啊。”

  沈天鴻略一沉思,然后解釋道:“也許這幅畫才是徐悲鴻的第一幅《群馬圖》,他感覺細節之處有些不太滿意,于是便畫了第二幅,也就是紀念館里的那幅,再說生逢亂世,畫完后沒來得及署名的可能性也很大。”

  眾人聽了沈天鴻的解釋,一個個都覺得有道理,畢竟這幅畫無限接近于真跡,不這么解釋別的也解釋不通。

  沈天鴻再次掃了一眼眾人,再問道:“這到底是誰拿來參賽的,趕快上來認領!”

  沈天鴻見無人應答,便說道:“沒人認領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的惡作劇要玩到什么時候,我把這幅畫拿到蘇富比拍賣會上去,我看看你著不著急!”

  這時,許伊人提醒道:“沈老,還有個人沒來。”

  “誰?”沈天鴻微微挑眉的問。

  “是楚陽。”許伊人答道。

  “又是他!”沈天鴻臉色一沉,說道:“這小子,簡直太不把這次活動當回事了,不過其實有他沒他無所謂,反正獲得頭名的又不是他,這幅畫也不可能和他有關!”

  沈天鴻完全沒把楚陽當回事,也沒有懷疑到楚陽的頭上,畢竟在他眼里的這幅徐悲鴻真跡,能賣兩千多萬,怎么看楚陽也不像個能揮霍得起的人。

  “沈老,或許這幅畫,真是出自楚陽之手呢?”許伊人大膽的猜測道。

  “呵呵,不可能。”沈天鴻冷笑一聲道:“伊人啊,你太高看這小子了,我已經說過了,放眼全國,能以假亂真臨摹出徐悲鴻真跡的,也幾乎沒有,就算有也是京城里那幾位書畫界的泰斗。”

  “沈老,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這幅畫肯定與楚陽有關,不管這是真跡還是臨摹的,必定和楚陽有關系,因為參加這次活動比賽的,只有楚陽缺席,既然現場無人認領,那就只能是楚陽的了。”

  許伊人懷疑,這幅畫是楚陽收藏的,只是她不明白,楚陽為什么要拿著藏品來參賽。

  “有些道理。”沈天鴻點點頭說道。

  許一城則趁機詆毀楚陽,他說道:“沈老,如果這幅徐悲鴻真跡是楚陽拿來充數的,這屬于作弊,應該重罰,這貨想進沈公館簡直想瘋了,居然作弊,還把咱們這些專業人士當傻子糊弄。”

  沈天鴻微微皺眉,他記得上一次許一城還在舉薦楚陽,今天卻落井下石,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這個不用你操心,如果我查明情況,確實是楚陽用徐悲鴻的真跡來比賽,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沈天鴻正色道。

  有沈天鴻的這句話,許一城暗自竊喜。

  他又連忙說道:“沈老,既然這幅畫是徐悲鴻的真跡,那就不能計入參賽作品了,如此一來,我所畫的《牧馬圖》應該是本次活動中最好的作品!”

  沈天鴻搖了搖頭,道:“你的畫,不算那幅徐悲鴻的真跡,確實是所有人中最好的,但也只是矮個子里拔將軍,所以這次活動,并沒有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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