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無語,她現在甚至懷疑軒轅郢是為了她才來的A市了!
安撫好了莫梨她擼起袖子離開,上,自己一定好好給他上。
還沒到客廳,就聽到里面傳來男人的暴怒聲:“怎么是你?滾出去。”
厲霆琛一手用鑷子夾著棉球,另外一只手拿著酒精。
看他那樣子大有一種將酒精倒軒轅郢頭上,一把火點燃的架勢。
厲霆琛沉著聲音道:“你不是對醫生過敏,來,我不是醫生,我好好給你上,陳嶺,你給我按著他。”
“是。”陳嶺帶著人走上前來。
這畫面讓蘇清予想到了一個畫面,每年臘月時候寨子里的人準備殺豬就會將周圍身強力壯的鄰居請來,然后大家一起按著大肥豬,由殺豬匠親自動手料理。
軒轅郢就是那頭待宰的大肥豬。
裴衍也迎了上來,恰好攔在陳嶺面前,兩邊的勢力一觸即發。
“夠了。”
傅南至放下茶杯,“兩位適可而止。”
他知道厲霆琛和軒轅郢的恩怨,兩人都因為對方失去了很重要的下屬。
所以這些年來只要一見面就分外眼紅,明爭暗斗也是常有的事情,只不過打到他的家這還是頭一次。
雖然客廳很大,同時容納了這么多的人,兩邊劍拔弩張的氣氛彌漫在整個房間。
軒轅郢衣領扣得嚴實,神情冷漠,收起了在蘇清予面前時候的不正經,倒有些像是一國之君范了。
“傅叔,這就是你們A國人的待客之道,將我臉撓成這樣,沒有一句抱歉,甚至現在還派出這樣一個讓人倒胃口的人過來打發我。”
大家都知道軒轅郢是個什么人,但人家表面上并沒有對蘇清予如何,反倒是蘇清予對他又打又罵,在道理上他們站不住腳。
傅南至看著他那被撓成花貓一樣的臉,真就是活久見。
他強忍著笑意,盡可能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來,“據我所知,是你強行將清予帶上車的,中途又發生了意外,清予嚇到做出一些激動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
這話的意思是誰讓你非要帶她上車,受傷了?忍著,你活該唄。
軒轅郢冷笑一聲:“早聞傅家護短,百聞不如一見,我只是見快要天黑傅小姐一人離開會有意外,才好心送上一程。”
“沒有你的爛好心,蘇蘇也不會被卷入無端的混亂中,說到底我看你是老天有眼罪有應得罷了。”厲霆琛在一旁涼涼補刀。
軒轅郢眼神微瞇:“厲先生倒是提醒我了,先前我遇到刺殺的時候可是聽到傅小姐叫了一聲哥哥,還說什么是她的親人,難不成暗殺我是傅家的手筆。”
這一頂大帽子真要是扣下來就得引起國際戰亂了。
傅南至神色微變,一道清澈的女聲響起:“軒轅先生還是這么喜歡開玩笑。”
蘇清予知道這件事是她惹出來的,不管是戒指,還是今天見祈梟中彈失控時叫出的哥哥,都和傅家無關。
她不想給爺爺帶來麻煩。
她重新洗了澡換了身衣服,一身清爽的出現,軒轅郢的目光落在她那張精致的臉上意有所指,“是不是玩笑,取決于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