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的專業領域,蘇清予的腰都要比平時挺拔,“說了你也不信,你別動。”
好在一開始她就想好了所有可能,她給自己想好的身份就是醫生,因此背包里放的全是醫療用品。
拿出自己的針灸包,又打開了應急燈。
看著她手中出現的銀針,軒轅郢冷道:“你要干什么?”
“給你疏通和緩解頭疼,你放心,我要是想要殺你,你剛剛昏迷的時候就下手了。”
她這話也沒有錯,畢竟她有給自己脫衣服的時間自己尸體都涼透了。
大概是真的疼得太厲害,軒轅郢也就死馬當作活馬醫,聲音冷道:“你最好能救活我,不然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蘇清予沒有搭理他,在燈光的照耀下給他頭上扎針。
心道這都什么事,戒指沒找到還要給他扎針,要是被爺爺知道了,估計要給她兩針。
扎好所有銀針,蘇清予又拿出消毒藥水和繃帶等物。
“你又要干什么?”
蘇清予看了一眼腦袋被扎成刺猬的人兇巴巴道:“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我在給你消毒你看不見啊?”
說著用鑷子夾著蘸取酒精的棉花狠狠往他傷口懟了懟,軒轅郢疼得齜牙咧嘴卻也不叫一聲疼。
任由著她給自己麻利的處理傷口上藥綁上繃帶。
他眼里仍舊帶著戒備,“大晚上的你一個女人孤身跑到這種地方,就不怕被野狼叼走了?”
“野狼能有你可怕?見面就要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軒轅郢瞪了她兩眼,蘇清予假裝看不見,“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的手。”
“你知道我是誰就要給我治傷?”
“我倒是不想治療,你會不會當場殺了我?先說好,我要是治好了你,你就放我離開!我還得去找藥材,過兩天那些天殺的蠢貨把這片土地給轟炸了就晚了。”
這片土地是唯一沒有被戰爭染指的,沒什么人和建筑,所以沒有轟炸的必要。
聽她口中辱罵的人正是自己,軒轅郢破天荒沒有開口,只是按照她的要求脫了衣服。
她會醫術從剛剛處理傷口的手勢就能看出來,她是個老手。
軒轅郢的手臂流血流得很厲害,蘇清予一邊給他緊急止血,一邊罵道:“都流了這么多血你還有心情殺人,就不怕血流身亡?”
“反正都是要死的。”他無所謂道。
頭疼似乎得到了緩解,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頭腦也清晰了很多。
“看來你有兩把刷子。”
蘇清予又故意往他傷口用力抹了抹,為了報他剛剛掐她的仇。
軒轅郢心知肚明,心道這女人不僅膽子大,氣性更大!居然敢公報私仇。
等給他做完了最后的包扎,蘇清予將銀針一根根收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我救了你,你就放過我,我們兩清。”
她將東西收回到自己的背包里面,身后男人高大的身影投下來籠罩著她。
蘇清予一回頭,就對上了如同惡魔般陰惻惻的笑容:“誰給你兩清。”
軒轅郢一手就拎起了蘇清予的衣領,“女人,你暫時被我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