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羞憤難當,咬著唇反駁:“這是身體的本能,就像是狼吃羊一個道理,情非我愿,你不要混為一談。”
厲霆琛舔著她的脖子,蘇清予仰著脖,竭力去忽略身上特別的感覺。
可厲狗是真的狗,他太清楚自己這具身體的每個弱點了!
他就像是喜歡文玩的愛好者,一天天慢慢把玩,絲毫不在意時間流逝了多少。
那邊休息了一會兒已經開始了第三次,似乎要將長久以來所有的空虛都給補起來,一次比一次時間長,秀兒的聲音也越來越嘹亮。
蘇清予趨于正常的體溫又慢慢升高,眼睛也泛著淚光,嘴里卻死死咬著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厲霆琛一遍又一遍在她唇上摩挲呢喃:“蘇蘇,你可以求我。”
“做夢!”蘇清予紅著臉,“看是你難受更多還是我。”
她別扭又固執的眼神讓厲霆琛輕笑一聲,他的蘇蘇啊還是一點都沒變,仍舊是個小固執。
她說得沒錯,最難受的明明是自己。
可是這一場感情的拉鋸戰誰都不想認輸。
明明沒有實質性的事情,兩人卻已經滿身是汗,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仰著脖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兩人從前也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可厲霆琛骨子里的正經讓這種事大多都是在床上發生,就算偶有放縱,那也是在自己的家。
這樣的地方還是頭一遭,厲霆琛和蘇清予身體的本能就像是干柴烈火,一碰就著。
兩人僵持不下的后果是自己如同隔靴搔癢,難受不已,自損一千也要讓人損八百。
蘇清予不安在他身下扭動著,明明這次沒有下藥,她仍舊覺得心上像是趴了一千只螞蟻,它們啃咬著她的血肉,讓她痛苦不已。
天色已經全黑,唯有天空一輪圓月盡情釋放著自己的光芒。
郊外的月光很亮,亮到厲霆琛可以清晰看見蘇清予額頭上一波又一波的汗珠,還有她那緊咬的紅唇。
終究是他嘆了口氣,“蘇蘇,你這又是何必呢?”
蘇清予堅韌道:“厲霆琛,我說過,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牽扯,我沒有開玩笑。”
原本準備放過她的厲霆琛聽到這句話,眼里掠過一抹不易覺察的殘忍:“可是蘇蘇啊,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放開你。”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猶豫,占據了她的身體。
蘇清予搖頭,“你不能,厲霆琛,你不能......”
厲霆琛笑容薄情,“蘇蘇,我們之間的牽絆是斷不了的,如果斷了,那就重新聯系上。”
說著他挺直了腰,蘇清予差點叫出聲來。
厲霆琛殘忍而又溫柔的舔著她的肌膚,“我說過的,除非我死,我不會放手的,乖,控制好聲音,叫人聽見了我可是要對你負責的。”
蘇清予拼命捶打著他的身體,“混賬......啊......”
那邊經過了快兩小時的折騰已經停了下來,窸窸窣窣穿著衣服。
“阿牛哥,我剛剛好像聽見了什么聲音,你有沒有聽到?”秀兒嗓子都叫啞了。
蘇清予聽到這話,嚇得趕緊抓住了厲霆琛的胳膊,目光里滿是哀求。
厲霆琛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求我,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