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流浪獸人救助指南 > 第75章 關于白術問
  幾日后,在眾人的見證下,書契簽上了甲乙雙方的大名,雖然沒有任何法律效應,但在這一刻,是「破曉」還有余夏邁向新征程的重要時刻。

  當然,能讓余夏這么開心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抱上金主爸爸的大腿了!

  當隼冀遙聽說她接下來要去買大房子后,二話不說直接給她甩來一張支票……呸,是銀票,并說這是他們初次合作的誠意,還請不要客氣地收下吧。

  “!”

  這就是總裁文里女主收到總裁黑卡時的快樂嗎!

  但是當余夏隨口問到這些錢是怎么來的時,卻只得到了一個神秘的微笑和富有深意的“你猜”。

  哦……她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呢。

  這下一來,有了隼冀遙的資金支援,余夏又省下了一大筆點數,作為交換,她用這筆點數換作一批醫療物資留在了這里,并在離開之前,教會這里的軍醫,也就是白術問最基礎的藥物應用和現代醫學護理知識。

  俗話說,勸人學醫天打雷劈。醫學就是一門從入門到入土的學科,余夏當初也入土了一段時間才終于爬出來并找到了一點樂趣。

  她一開始還很擔心白術問這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會不會聽不懂,但還好,白發少年本來就是醫療兵,雖然現代醫術在他看來很匪夷所思,但很快就接受并開始慢慢吸收。

  “夏姐姐,這個扎針……好難。”

  練習了大半天扎針都沒有辦法扎得快準穩,白術問看著又扎透的透明小管嘆了口氣。

  “沒事,多多練習就好。”

  看來每一個學醫的都逃不開要練習扎針的噩夢。余夏感覺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笑得很是和藹。

  “有這么難嗎?”

  這時,剛好路過在旁邊圍觀教學的尉央也湊了過來,好奇地打量這根沒見過的透明小管。

  “這個針為什么要扎進管里?”

  余夏解釋道:“這只是練習……實際上,這根針是要刺進你的——”她舉起手,指了指手背上的血管,“血管里。”

  “!”這可把藍毛小鳥嚇壞了,瞪圓了眼睛,“為什么要刺進血管里?”

  “因為要像這樣……”她把輸液管繃直,將要扎進藥瓶里的另一頭展示出來,“把藥水流進身體里,很快就能見效。”

  “哦——好神奇!”

  尉央拿起輸液管細針的一頭,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地叫喚起來:“真的!這根針是空心的!”

  子鳶是被拉著過來的,見他這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十分不屑:“有什么好奇怪的。”

  “……”尉央抬起頭,暗戳戳來了句,“也是,畢竟你已經被這種東西扎過了。”

  子鳶:“……”

  綠發少年銳利的眼睛刺向余夏,咬牙切齒道:“你也給他來一針吧。”

  “哈哈哈哈……”余夏干笑。

  完了,這件事過不去了。

  “來一針……”突然,白術問在背后輕念出聲,像是幽靈一般輕飄飄的。“對了,可以用你們的手臂練習嗎?”

  “!”

  幾人宛如聽到了什么驚人的話語一般齊齊盯過去,白發少年卻一點也沒有自己說了奇怪話的自覺,眼睛彎彎地瞇起,襯上他的白發,像是純潔無瑕的天使。

  “我感覺還是需要在真人手上練習比較好……你們覺得呢?”

  尉央默默躲在子鳶背后:“我覺得不太好。”

  子鳶也想躲,可是死死被人抓住手臂,像是一面堅實的盾牌那樣,被迫直面笑瞇瞇的軍醫。

  “那個,我也……”

  “太好了!你愿意當我的練習對象!”

  白術問熱切地抱住子鳶的手臂,邊拖邊拽地把人拉到桌邊。

  子鳶:“!???”

  余夏背后發涼:這白毛少年居然是這種笑面惡魔的人設嗎……幸好自己之前沒有得罪他。

  自家兄弟是指望不上了,綠發少年只好將求助的視線投向余夏。

  但怕生的少年顯然不習慣做這種事,整張臉僵在一起,薄唇緊抿,眉頭欲皺不皺,唯有眼中的求救信號能勉強讓人看出他是在求助。

  昨天她就在這么想了,子鳶……好可憐。

  為了拯救這位不善言辭的少年,余夏毅然而然站出來,猛地一薅袖子,擺出像是展示肌肉的姿勢。

  “放開那個少年!讓我來!”

  “……”

  整個世界沉默了。

  “噢,噢——”尉央猶豫了幾秒,才重新打起精神來捧場道,“夏姐姐真勇士!”

  “嗚……謝謝你沒有讓這段整段垮掉。”

  雖然整活失敗讓人尷尬,但解救子鳶的心是真實的。余夏直接把手放在桌面上,一截白皙如柔荑的手臂白里透紅,仿佛泛著一層白光……不是她自吹,以前去醫院打吊瓶的時候護士都夸她血管長得太懂事了!

  “來!不要客氣!”

  見她如此興致勃勃,反而讓三個少年不知所措,面面相覷。

  “那,那個……”

  尉央先開了口,面露難色,不知為何還有些眼神躲閃:“小白他是開玩笑的,怎么可能才剛學一天就在人身上試……”

  “所以……那個袖子……”

  藍發少年努力將視線從那一截獨屬于女子柔美白嫩的肌膚上移開。

  像他們幾乎是從小就待在軍營里的少年郎,周遭全是又糙又臭的大男人,哪里有見過這般……這般——

  “袖子?”

  余夏看了看擼起到手肘處的長袖,一時沒有捉摸清楚他們的反應究竟是為何。

  但又是一道笑聲傳來,白術問看著這兩個臉紅到耳朵尖尖的孿生兄弟,捂著嘴連笑了好幾聲。

  “哈哈哈……”

  白發少年紅紅的眼睛瞇起,滿滿都是狹促的笑意:“說起來,你們確實是第一次見到適齡女性呢。”他故意壓低了聲音,湊在兄弟倆中間耳邊悄悄說道,“我之前可是全部都——”

  兄弟兩個:“!?”

  尉央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全全全全全部是指什么!?”

  總感覺是很不得了的東西的子鳶狠狠錘了一下尉央:“喂!別問了!”

  “誒……到底是指什么呢……”

  白發少年拖長了聲音,恢復了平日那般單純靦腆的表情,俏皮地晃了晃尾巴。

  “……”

  總感覺他們在講些奇奇怪怪的話題——被三位少年刻意避開的余夏盯著兩兄弟紅到滴血的臉色,腦海中出現了一片浩瀚宇宙。

  后來,余夏因為好奇,向隼冀遙提出來自己的疑問。

  “我感覺小白……白術問怪怪的,明明看上去那么純良無害,結果好像意外地壞心眼——你知道些什么嗎?”

  聽到她這樣形容自家軍醫,隼冀遙拿著茶杯的手一頓,而后又若無其事地繼續飲茶。

  “白醫師啊,其實——”他好像在斟酌著該不該說出實情,但最終還是緩緩道來,“他的年紀比我……應該還有你都大。”

  “至少,在我入營的時候他就長這樣了。”他面露難色,似是羞愧,“性格也如你所說,特別喜歡裝成那副樣子來捉弄小輩。”

  余夏沉默半晌。

  “……真的假的?”

  “雖然很殘忍,但確實是真的。”

  那一刻,余夏腦海中涌入了許多因為看白術問年紀小就對他各種“上下其手”的畫面——

  她頓時一整個痛苦面具。

  救命!她現在只想趕緊連夜逃離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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