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
鄧文武則是一臉凄慘的,同樣求饒的看向林逸晨。
“混賬!”
而王彥章卻是一聲冷哼,直接神色不善的瞪向鄧文武:“既然事情都已經注定了,你還有什么好墨跡的?”
“給我拿出禁軍男兒的血氣來!”
王彥章一聲怒吼:“既然自己犯了錯,那就要承擔錯誤的代價。死有什么好怕的?在軍中你見過的死人還少?誰特馬又不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告訴你,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沒什么好怕的。”王彥章神色陰沉:“不要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兒,丟了林公公,丟了禁軍的臉!”
“我,我!”
在王彥章憤怒的注視下,鄧文武嘴角一番抽搐后,最終重重的一咬牙:“林公公,末將不怕死,但是不想這么毫無價值的死。”
“請您讓奴才為先鋒,帶人沖擊敵軍,末將愿意殺敵保國的死在戰場上!”鄧文武目光炯炯的看著林逸晨:“末將不想這么凄慘的,無用的被秋后處斬。”
“王將軍!”
“這——”在鄧文武哀求的注視下,王彥章只好尷尬的說道:“林公公,把死刑犯充軍判為選鋒,這是古往今來的慣例。”
“要不您就網開一面,把他貶謫為選鋒營的先鋒,讓他在對敵的戰斗中,戰死沙場?”
“畢竟對軍人而言。”
王彥章苦澀的說道:“戰死沙場的馬革裹尸,那便是最幸福,最無憾的事情了!”
“林公公!”
隨著王彥章的求情,這鄧文武更是目光炯炯的,急切無比的向著林逸晨再次重重磕頭:“請林公公,給末將一個機會!”
“罪大惡極,不可饒恕!”
林逸晨卻是搖了搖頭:“傳令,禁軍副將鄧文武,東成鄉男高德勝,臨潼知縣黃四郎,劣紳惡霸高少爺,全部押解至長安菜市口,明日一早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抄沒四人家產,如數補給被吞并了撫恤款的戰死和戰損將士家屬。”
“另外四人的家屬,黃四郎和高少爺的家眷,男丁全部流放瓊州,女眷則是充入教坊司,送去勞軍!”
“高德勝以及鄧文武的家屬,全部流放到嶺南!”
林逸晨重重的一揮手:“此事就這么定下了,于謙你配合兵部以及大理寺的人,協同處置!”
“遵命!”
于謙立刻重重的向著林逸晨一躬,知道現在就算是在貪污腐敗的人,估計也不敢侵吞抄家的家產,在這風口浪尖上,得罪氣怒無比的林逸晨了。
“林公公,急報!”
這時小太監李全快步沖來,直接把一封信遞向林逸晨;“今日我們西廠衙門突然接到了一封信,是一位宗師級別高手送來的,說是讓我們交給您。”
“具體如何,我們不太清楚。”
“宗師高手送來的一封信?”
林逸晨狐疑的掃了小太監李全一眼后,便直接打開了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