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高抬貴手,饒我一條狗命吧。”
“我這樣的哈巴狗,您殺我還是不殺我,其實都沒啥意義的,都一樣的。”
“饒了我吧。”
“嘭嘭嘭。”
說著,王振宇便對林逸晨好一番重重的磕頭求饒,卑微的宛如老狗。
“晚了。”
看著這時候才知道著急的王振宇,林逸晨只是神色陰冷的搖了搖頭:“你若是早些幡然醒悟,老老實實的當你的東廠督公,那沒人會動你。”
“我林逸晨雖然不是什么賢人君子,但還是有一些容人之量的。”
“就好比此前這個崔云峰,當然現在長安還有無數個崔云峰,其實對我的改革變法都不滿,會沒事干就天天喝酒聊天看戲狎妓的罵我是閹狗,然后期盼著齊王還是晉王可以打入長安,隨時準備投降‘以迎王師’的背叛我。”
“但沒關系,他們愛怎么罵就怎么罵,本總管不在乎。”
“只要說他們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沒有把長安的情報出賣給齊王和晉王,也沒有私通夷狄外族的做奉奸走狗,那我便不會把他們怎么樣。”
林逸晨笑道:“畢竟我大奉的律法中,沒有說因言治罪的條例。”
“為此他們只要不當著本總管的面,直接指著鼻子的罵本總管是閹狗什么的,那本總管就都不在乎,都可以理解。”
林逸晨無所謂的一揮手:“本總管肚子里雖然不能撐船,但是劃個小舟還是沒得問題的。”
“林公公仁慈的很啊。”
小金子聞言也是立刻重重點頭:“此前這巴蜀錦城知府董鳳,沒少給林公公使絆子的反抗林公公,但他投降后,林公公還是引以重用,不會說雪藏還是報復的殺了他。”
“黃皓的死,是他作惡多端,所以林公公必須殺他以平民憤。”
小金子目光凝重:“至于費益的死,這個也怪不到林公公,是他自己選擇了自殺以殉巴蜀社稷。為此林公公還大慈大悲的,直接把他封為了錦城的城隍。”
“而你也一球樣,此刻你自己做過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沒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了。”
“為此你落得這個下場,那不是林公公不仁慈,實力自己非要作死,這怪不得別人。”
“所以,現在你可服氣?”
“我,我,我。”
在小金子的呵斥下,神色復雜的看著一言不發的李忠后,此刻的王振宇是徹底無話可說,不知該怎么辦了。
畢竟這個事情,連李忠都不愿意幫他,他還能如何?
“你要剛才寧死不屈的罵我一通,或者拼命的反抗一番,我或許還敬你是條漢子。”
“但是現在。”
林逸晨掃過鼻涕蟲一般的,只會磕頭求饒的王振宇,最終很是無趣并厭惡的一揮手:“去吧,早死早投胎吧。”
“走。”
“活埋!”
繼而隨著小金子的一揮手,這王振宇和崔云峰以及面館老板,便都被帶去活埋了。
“林公公。”
而小金子沒有走,卻是神色復雜的看向林逸晨:“還有個事需要向您匯報,由您或者陛下親自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