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白綾?”

    看著托盤上放著的白色絲綢錦帶,林逸晨嘴角狠狠的抽搐著。抬起頭,他神色復雜無比的看向太后。

    心想這太后究竟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想讓他直接自掛東南枝的上吊自殺?

    “你要不滿意,那可以看一下第二個和第三個。”

    太后卻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杯茶,繼而神色玩味的看著林逸晨:“總有一個,你可以滿意。”

    “咕咚。”

    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林逸晨便只好神色復雜的揭開了第二個和第三個托盤上蓋著的紅布。而這兩個托盤上,則赫然放著一把鋒利的開刃匕首,以及一瓶寫著‘鶴頂紅’的毒藥!

    顯然這太后的意思,便是讓林逸晨自殺謝罪!

    要不上吊,要不抹脖子,要不就服毒自盡!

    “太后娘娘,這?”

    阿紫也被太后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到了,不想讓林逸晨就這么死亡的她,只好神色復雜的看向太后。

    而太后卻只是掃了阿紫一眼,并未多說什么。

    “林逸晨,選一個吧!”

    這大內副總管卻是一臉陰森寒芒的瞪著林逸晨,很是喜聞樂見的笑道:“這是太后娘娘仁慈,給了你一個留全尸的機會,你還不立刻跪下向太后娘娘謝恩?”

    “否則要本副總管說,那就應該把你凌遲處死或者五馬分尸。”副總管神色猙獰的瞪著林逸晨:“敢派人刺殺太后娘娘,你也真是活脫脫的作死!”

    “我看你不僅是傻和蠢,而且更是壞!”

    掃了這個刻意湊熱鬧的大內副總管一眼,林逸晨只好神色復雜的看向太后:“這三個臣都不選,臣選第四個!”

    “第四個,你幾個意思?”

    大內副總管臉色一僵,神色凝重的瞪著林逸晨:“這里只有三個選擇,你選什么第四樣,你搞什么幺蛾子?”

    “你別給我整事的找死!”

    “第四樣是什么,你這個廢物永遠不會懂!”

    林逸晨嘴角上揚,露出了歪嘴笑的不屑的瞥了這大內副總管一眼:“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要不然,省的你后悔莫及,痛不欲生!”

    “你敢諷刺本副總管,我殺了你!”

    聽到林逸晨這嘲諷的話,這大內副總管便怒吼一聲,然后運行內勁的便想一巴掌拍死林逸晨!

    “都下去吧!”

    而這時,端坐在鳳椅上的太后卻是對大內副總管和阿紫一揮手:“哀家要親自拷問他!”

    “這,太后娘娘?”

    大內副總管立刻一臉擔憂的看向太后:“他畢竟是宗師武者,萬一他鬼迷心竅的想要和太后您同歸于盡,這豈不是會威脅到您的安全?”

    “哀家心里有數。”

    太后瞥了這大內副總管一眼,卻是毫不猶豫的揮了揮手:“下去吧。”

    “這,遵命。”

    不敢反抗的大內副總管,自然是乖乖帶著一眾東廠番子退出:“臣就在門外等候,太后娘娘您有需要的話,隨時喊臣。”

    “臣定然為您斬殺林逸晨此獠!”

    “林逸晨!”

    阿紫在得到太后示意后,在深深的看了林逸晨一眼后,便邁步走出慈寧宮,并為天后和林逸晨關上了殿門。

    “你第四個選擇,是什么選擇?”

    翹起二郎腿,太后倒是饒有興趣的,十分玩味的看著面前的林逸晨:“和哀家說說。”

    “這個不用說!”

    林逸晨卻是微微一笑,直接撲向了這姿勢十分誘人的太后!

    事后,太后憤怒的瞪著林逸晨:“哀家要是懷孕了,你看陛下放不放過你,你會死的很慘!”

    “這有啥?”

    想起大名鼎鼎的嫪毐,林逸晨更是一笑的笑意:

    “這不挺好?”

    “你真是無恥至極!”

    聽著林逸晨的話,太后更是羞怒交加的狠狠瞪了林逸晨一眼。沒辦法,碰到林逸晨這么一個讓人恨又讓人愛的人,她是真沒辦法了,她是真舍不得殺!

    畢竟這后宮平時了無趣味,也只有林逸晨來她這慈寧宮時,她可以活的舒坦一些!

    “臣這不是忠心的想為太后娘娘您效勞嗎?”

    看著太后翻白眼的表情,知道自己小命算是徹底保住了的林逸晨,自然是伸手去抓太后小腳丫,去撓她的腳心。

    “別碰哀家!”

    沒好氣的用小腳丫踢了林逸晨一腳后,太后深吸一口氣:“這次的殺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們方才可真把哀家嚇了一跳,一開始還真以為你要替陛下火并哀家!”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

    說著,太后更是沒好氣的踢了林逸晨一腳:“枉哀家對你這么好,你想怎么樣,哀家都愿意聽你的。”

    “陛下她那個小姑娘,能這樣乖巧的聽你安排?”

    “當然不行。”

    林逸晨立刻搖頭,相比于熟透了的太后,這女帝那是羞澀的很。畢竟從一開始到現在,除卻解毒那次,女帝別說讓林逸晨得逞了,就是小手都不能拉一下!

    “這些刺客,應該都是秦王的人。”

    在太后的注視下,林逸晨緩緩開口:“之前我殺了秦王請來的高手沈昭,然后秦王想要報復我,所以玩了這么一出借刀殺人。”

    “只是他并不知道我和太后您的關系,所以弄巧成拙罷了。”

    “也是愚蠢又可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