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靈脈傲神州 > 第1659章 靈尊境界
    柳亦恒看著團團轉的妖艷男子,臉色并沒有任何的放松,眼神反倒是有了更多的緊張,因為他知道,此時妖艷男子還沒有真正的使用出自己的底牌,而這樣的人的底牌有多么的恐怖,可能也自由妖艷男子自己才知道吧。

    柳亦恒這邊沒有任何的放松,可是其他人卻不一樣了,特別是丹青卿、叢余維、朱涵、東皇陽坤等人,他們剛剛還非常的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妖艷男子秒殺呢。

    畢竟他們可沒有應天生的戰斗力,同時他們也不知道陣法其他的站位,也就是說,他們被攻擊的時候,一旦走錯了方位,那么他們就會面臨妖艷男子全力的擊殺,到時候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可是此時他們的心情都放松了下來,甚至臉上還都帶著嘲諷的微笑,好像是在對妖艷男子說:“你不是很強嗎?過來殺我啊?我就在這里,就在你的眼前啊,快點過來啊。”

    妖艷男子的情緒本來就有些暴躁和憤怒,此時在看到他們的表情和眼神,他徹底的惱怒了。

    于是他突然停止了動作,然后靜靜的站在原地不動了,于此同時冷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空間:“沒有想到我竟然被你們這些低等大陸的螻蟻逼迫到了這種地步,或許我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但是現在好像就是事實。”

    應天生感覺到妖艷男子身上的氣息,他也是皺了皺眉頭,然后說道:“確實事實,接下來你要怎么辦呢?用你最強大的力量了嗎?”

    “這個你也知道了嗎?”妖艷男子說道。

    “沒錯,因為你現在越來越虛弱了,如果在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你只能死了。”應天生說道。

    “呵呵,你的洞察力確實非同凡響,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妖艷男子確實要動用他最強悍的力量了,雖然這樣對他的損害很大,可是如果在不用的話,他可能真的就沒有機會再用了,所以不管怎么樣,他都必須要使用自己最強大的力量了,哪怕是自己受到損傷,而他一直沒用這股力量,也是不想自己受到損傷,他想要帶著完美的身體回去自己的大陸。

    可是他因為被困在陣法里面,靈力和體力消耗的太快了,如果真到了靈力和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可能連最后的機會都沒有了,而且妖艷男子也可以斷定,只要干掉眼前這群人,那么其他人根本就不會給他造成任何的威脅。

    妖艷男子在說完以后,身上的氣息突然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然后一股強悍到讓人感覺到窒息的力量在妖艷男子身上沖了出去。

    鄭泰感覺到這股力量以后,眼神中馬上出現了一絲絲的恐懼,接著說道:“這不可能,這……這是。”

    應天生:“這應該是靈尊的力量氣息對吧?”

    鄭泰點頭說道:“是啊,可是靈皇想要緊急靈尊,是要經過雷劫的,可是他完全沒有……難道說……。”

    這個時候,妖艷男子幫助鄭泰解惑了,只聽他淡然的說道:“你錯了,我并不是壓制了自己的境界,而是因為這里,這座古堡本來就有著特殊的力量,可以隔絕外界的力量,而你們的陣法再次幫助了我,所以雷劫根本就不會降臨了。”

    鄭泰聽了這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然后說道:“那也不可能雷劫可是天道對修者的考驗,是天道對修者內心的意志的考驗,而天道可以窺視一切,怎么可能被躲避開呢?”

    鄭泰可是明白天道力量的強悍的,因為他親眼看到過幾個前輩因為度雷劫而被天雷轟的灰飛煙滅。

    其實荒古帝國天賦和潛力強悍的人還是很多的,但是真正成長到靈尊級別的人卻少之又少,這并不是緊急到靈尊的人特別的少,而是因為能成功度過雷劫的人比較少而已。

    就好比現在的荒古帝國,有很多靈皇圓滿階境界的人,甚至都不想再次進階,就算是要進階,也會做足準備,可是就算是如此,依然有很大的機會被雷劫給轟死。

    也正是因為雷劫的強悍,所以有很多人也想過很多的辦法躲避雷劫,但是卻無一成功,而且做這樣事情的人,全都被雷劫轟死,所以在也沒有人在想過要躲避雷劫,畢竟天道的力量是不可逆的。

    妖艷男子冷然的笑了笑,然后說道:“你們這些低等大陸當然做不到了,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

    妖艷男子還沒有說完呢,應天生便打斷了他的話,淡然的說道:“我早就說過了,你是一個目光短淺的人,現在我還發現,你不只是目光短淺,還是一個自大無知的家伙。”

    “你說什么?”

    “呵呵,很簡單,因為你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進階,只是暫時擁有靈尊的力量而已,所以天道才不會做出直接的懲罰,當然了,這也可能也和這個古堡和陣法有關系,但是這絕對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鄭泰看著應天生說道:“這怎么可能呢?為什么會有人沒有晉級到靈尊境界,就可以使用出靈尊的力量呢?”

    應天生淡然的說道:“一般人當然做不到,但是眼前這個人卻可以做得到,或者說他身體里面的那個人做得到。”

    “身體里面的人?這…………”

    妖艷男子聽到這里,臉色大變,同時大聲的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這些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應天生笑了笑,然后說道:“我也很奇怪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可是我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