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被他的魔爪突襲了好幾次，都懶得計較了，糾結著開口，“哎，總感覺欠了你好多。”
其實她在動手之前，已經做好了和霍云寂離婚的打算。
這樣一來，便不會牽連到他。
誰知道霍云寂根本不按照她的設想走，讓她心里歉疚不安。
霍云寂輕輕嗯了一聲，“以后記得還。”
舒婳一臉鄭重的點頭，就算霍云寂現在不需要她，不代表以后沒有用得著她的地方。
“我先不回霍公館，你送我去霍君寰那里吧。”
霍云寂一點即透，“季子風是他派來的？”
“十有八九。”
到了目的地，舒婳推門下車，“你先去忙，我等下讓司機來接。”
她走進別墅區，找到霍君寰居住的那一幢，守在門口的保鏢看見她，主動迎了上來。
“舒小姐，這邊請。”
別墅后方有一塊草坪，被布置成射擊場，霍君寰身穿改良版軍裝外套，下身則是黑色靴褲，搭配同色靴子，兩條大長腿格外吸睛。
隨著他拉開弓弦，箭矢猛地射了出去。
正中紅心！
“呵，霍少爺心情不錯啊，還有閑心玩射擊。”舒婳張口就是諷刺。
霍君寰用那雙邪氣凜然的眸子掃了她一眼，“你看上去倒是心情不怎么好。”
他把手里的弓箭遞過去，“玩兩把？”
舒婳淡然接過，開門見山的問道，“季子風是不是你找來的？”
“是我。”霍君寰承認的很爽快。
舒婳捏著弓箭的手指一緊，“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知道。”
他話音一落，舒婳猛地揚起手臂，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他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草坪上一片死寂。
不遠處的保鏢驚呆了，臥槽，這個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竟然敢對少爺動手！
他們正要沖過去，卻見霍云寂打了一個手勢，只能硬生生的剎住腳步。
“霍君寰，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你上次幫舒珊陷害我，我沒有一句怨言！”
舒婳眼里燃燒著熊熊怒火，“可你既然知道季子風是怎樣的一個人渣，不揭穿他就算了，竟然還想用那樣不堪的方式毀了我！”
哪怕他直接給她一刀，也勝在光明磊落。
霍君寰用指腹擦掉唇角的一絲血跡，非但不怒，反而大笑了起來，邪肆又張揚。
“我用的方式再如何不堪，也比不上你對阿姨的凌辱！”
“你覺得自己是在以毒攻毒嗎？”舒婳看著他的眼神透出深深失望，“你厭惡我，卻把自己變成了第二個我。”
“那又怎樣？”
霍君寰朝她逼近，帶著強大的壓迫感。
他捏住舒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
這樣的姿勢，舒婳能將他眼底的瘋狂和毀滅欲，看的一清二楚。
“只要能讓你痛，能讓你后悔，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舒婳心頭一震，喃喃道，“你就這么恨我……”
霍君寰沒說話，眼里情緒變幻。
舒婳只當他是默認了，慘然一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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