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離婚后我帶千億家產殺回來了 > 第185章 沒背景還敢跟她斗
  安冉壓根沒把夏知心放眼里。

  就是一個靠炒作出圈的女網紅而已。

  長得是漂亮點,是會炒點股,可能和她這個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的大小姐相比嗎?

  人本來就是分三六九等的。

  夏知心靠著炒股,炒作勵志人設,在普通人跟前炫富裝x就算了,居然還來挑釁她?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的財富和階級,是她努力好幾輩子都達不到的!

  其實兩個人八竿子打不著,她不想理她。

  然而夏知心非要自己找死,那她不介意打她的臉。

  安冉笑了笑,態度更加溫和,“夏小姐,既然說我的畫不好看,那你行你上啊!”

  夏知心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安冉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肯定是瞎說的,為了博眼球,所以故意貶低她的畫。

  想靠炒作上位,居然都拉踩到她頭上來了!

  現在讓她露兩手,果然害怕了吧?!

  霍司年聽完就炸了,“安冉,你什么意思?合著我說冰箱制冷不好,我還得自己會制冷唄?別人說你畫得不好,虛心接受就是了,美就是美,丑就是丑,心寶哪里說錯了,要我看,你這幅梅花畫的是個屁!”

  安冉抿了抿唇。

  霍司年卻還沒完,“一堆紅艷艷的顏色,扎的人眼睛疼!你畫成這樣,是想要誰的命?”

  這話太狠了,現場鴉雀無聲。

  不到一分鐘。

  晏修也懶洋洋開口,“安小姐,藝術欣賞本來就是因人而異,有人覺得好看,就有人覺得不好看,你要學會接受不同的聲音。”

  “我有不接受嗎?”安冉攥緊拳頭,咬牙道,“我只是在和夏小姐友好交流!”

  霍司年癟癟嘴,“你眼睛都快冒刀子了,還說是友好交流?”

  安冉懶得和霍司年吵,直接不由分說的把畫筆都交到她手里。

  “請吧。”她做出手勢,“夏小姐,別讓我們失望!”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在場人臉色都很難看。

  晏修眉頭皺起來,剛要再勸,就聽陸薄歸冷笑了聲。

  他清冷的眸色里滿是不耐煩,“安小姐,這里不是你炫技的舞臺。”

  安冉不甘示弱,“我沒想炫技,但我的作品,絕不容許什么都不懂的人來詆毀。”

  “就這破畫還用得著詆毀?”陸薄歸嗤笑,那極寡淡的一眼瞥過來,讓她毛骨悚然。

  安冉驚訝于他駭人的氣場,心里頭發寒,一時愣著不敢說話。

  就在這時,池安安卻道,“夏小姐,不行別說話,你行你就上。”

  “別說。”夏知心哼笑了聲,“我還真行。”

  她說完從一堆筆中挑出來幾只,隨意抬手,將濃稠的墨汁潑到了白墻上。

  直播間里的網友被她舉動給震驚到了。

  “夏知心這是要做什么?她真的要畫畫?也太不自量力了吧!她還能比安冉會畫?”

  “做人別裝x,裝x遭雷劈!我看夏知心這次怎么丟人現眼!”

  “她這是要潑墨成畫?夏知心還有這本事?我驚呆了!”

  “臥槽!究竟是哪一步沒跟上,剛剛不還是一堆墨汁,怎么眨眼就成了樹干?”

  “快看她的動作行云流水,我怎么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大佬風范?!”

  “……”

  不到五分鐘。

  一幅梅花圖誕生。

  它不像安冉畫的那樣,有粗壯樹干密密麻麻的梅花,但勝在意境高雅。

  一兩枝梅花,安靜的綻放,讓人看了便覺心曠神怡,甚至能嗅到梅花的芳香。

  如果說安冉的畫,像是一頓滿漢全席,容易叫人吃撐膩味。

  那么夏知心的這幅畫,就是一味恰到好處的甜點,怡情又令人愉悅。

  兩幅圖就在白墻上,對比鮮明。

  明明一開始覺得安冉畫的太贊了的網友,這會兒居然紛紛認為夏知心更有格調。

  “臥槽!牛逼!!夏知心真的牛逼!!!”

  “嗚嗚嗚嗚我心寶也太強了吧?怎么總是給我帶來驚喜!”

  “心寶,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嗎?你究竟還有多少馬甲?”

  “……”

  懂畫的不懂畫的,專業的非專業的,在夏知心的畫上,出奇的意見一致。

  反正夏知心的畫,具體說不上哪里好,但就是覺得比安冉好。

  夏知心畫完,沒再理安冉,而是招呼呆掉的何年和齊珊珊,“愣著做什么?趕緊來拍照打卡了,等會兒去吃飯,我已經困了呢。”

  一行人越走越遠,聲音還時不時傳過來。

  “心寶你畫的好好啊!完全吊打那個安冉!”

  “哈哈哈,我就看不慣她裝逼的樣子!這下把她的臉都打腫了!”

  “心寶你怎么什么都會啊!居然還會畫畫,你也太牛了吧!”

  “……”

  安冉聽著她們的話,氣的惡狠狠咬牙。

  夏知心哪里行了?

  她畫的才是個屁!

  她完全不覺得比她畫的好ok?

  夏知心有幾個臭錢,沒丁點背景還敢跟她斗,真是瘋了!

  敢招惹她,讓她出糗,她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

  陸薄歸在花海打卡完畢,在游輪的第一天任務就結束了。

  他撇下安冉,和蕭北謙姜絲絲一起吃了飯。

  飯后。

  蕭北謙將姜絲絲送回房間,讓她先休息,隨后又折回到陸薄歸的房間。

  陸薄歸剛沖了澡出來,他穿著浴袍,去倒了杯水,然后吃藥。

  蕭北謙見狀不由皺眉,“最近又犯病了?”

  “手抖得厲害。”陸薄歸沒什么表情的說。

  蕭北謙眉頭更深了,“之前不是好點了嗎?怎么現在又嚴重了?”

  “不知道。”陸薄歸搖頭,“一到雨天就會不太舒服,腦子里還總會有亂七八糟的畫面。”

  “看清楚了?”蕭北謙關切道,“會不會是你失去的部分記憶?”

  陸薄歸還是搖頭,“沒有,全都是黑影兒,但有些熟悉。”

  蕭北謙嘆氣,“幫你問了腦科的專家,說不清楚失憶的原因,就不能盲目用藥。他們分析,有可能是當初你被注射藥物刺激,也有可能是重物撞擊所致,或者被催眠也是有可能的,需要你抽空去做個檢查。”

  陸薄歸揉了揉眉心,“好。會議在明天?”

  蕭北謙點頭,“對。”

  陸薄歸喉結滾了滾,“恩,你去看看他們說什么,至于態度還是和之前一樣。”

  每年十大財團都會召開一個會議,會議上討論的自然是華國的經濟方向。

  往年都是他和蕭北謙一起去會上聽人吵架,今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不過,真的要我獨自去開會?”蕭北謙幽幽的道,“明天據說你老岳父,還有你的大舅哥都會出席。你確定不去他們面前刷個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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