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謝思雅也不會真的去吃。
但是看到溫星妍如此對待自己,她的心里頭還是有些生氣的。
因為這頓飯,謝思雅算是徹底的看清楚了溫星妍的真面目。
先前,溫星妍對她好,對她客氣,都是因為她的身上還要可利用的地方。
現在,溫星妍的計謀已經得逞了,自然想甩掉她,巴不得她徹底的消失在江城才好。
溫星妍繼續津津有味的吃著,根本停不下來。
謝思雅卻沒什么胃口,稍稍吃了點,就感覺飽了。
做菜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她此刻的狀態就是身體累,心也累。
平日里,謝思雅一個人吃飯,頂多燒個簡單地兩菜一湯。
要不是為了討好溫星妍,她根本就不會燒那么多的菜。
過了會兒。
“星妍姐,你之前說的,要介紹我和溫先生認識一下,這話還算數嗎?”謝思雅故意試探性的問道。
溫星妍拿著筷子的手一頓,漂亮的眸子里卻隱藏著一絲不怎么明顯的譏誚。
仿佛在說,就憑你,也想嫁給我哥?
真是癡人說夢。
“算數呀,但是我哥最近太忙了,每天早出晚歸的,我都找不到他的人影,等過段時間我再和他說說,你先別急呢!”
溫星妍想歸想,卻也沒有說出太難聽的話故意刺激謝思雅。
謝思雅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還有繼續可利用的空間。
“好。”謝思雅不動聲色的應下。
心里早已臟話連篇。
剛才,她的眼神在和溫星妍對視上的瞬間,就已經看穿了她眼中的諷刺。
她也不傻,又怎會不知,溫星妍在故意拖延時間,哄騙她罷了。
溫星妍根本就不會把她介紹給溫牧今。
因為溫星妍瞧不上她。
“額……”溫星妍吃撐了,打了個響嗝。
謝思雅拿著筷子的手稍稍一頓,故意裝沒聽見。
“額……額……”溫星妍的打嗝聲忽然就停不下來了,瘋狂的打著嗝。
吃撐的感覺又滿足又難受。
這是溫星妍回國后,第一次胡吃海塞。
謝思雅起身去廚房給溫星妍倒了杯檸檬水,當然也沒忘記給她加“佐料”。
她依舊加了熟悉的抹布水。
反正檸檬水是酸的,抹布水混在里面,溫星妍也喝不出來。
溫星妍接過檸檬水,咕嚕咕嚕的喝下。
直到她不再打嗝,謝思雅才找到機會開口。
“江暖今天來店里了,聽說她的婆婆昏迷住院,至今都還沒醒來,星妍姐,你上次讓我加在香灰里的那些粉末,到底是什么啊?”
溫星妍聽了后,臉上的表情一滯,眼尾不屑的往上挑著。
她重重的將檸檬水放在餐桌上,不滿的問道,“怎么?你在懷疑什么?怕我毒死她?”
謝思雅真不知道溫星妍在裝些什么。
她如此心狠手辣,又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星妍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奇怪,萬一江暖的婆婆真的醒不過來,出了什么事,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
溫星妍沖她翻了個白眼。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謝思雅只覺得喉嚨發緊。
“星妍姐,我們是戰友,坐在一條船上的,這船要是翻了,我們兩個都沒好果子吃,不是嗎?”
溫星妍心思敏銳,秒懂謝思雅的言外之意。
她陰森的冷笑了聲。
“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暗示我?”
“都沒有,我只是想知道事實。”謝思雅表情嚴肅,語氣沉沉的。
溫星妍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那些粉末,對人體沒有害處,只是會讓人暫時性的昏迷,沈蘇沫昏迷不醒,那是因為她有別的毛病,和那些粉末沒有關系。”
溫星妍把責任推卸的一干二凈,是萬萬不可能告訴謝思雅實話的。
謝思雅知道溫星妍疑心病重,不會輕易承認,也懂得什么叫見好就收。
再問下去,溫星妍肯定要煩躁了。
至于那些粉末究竟是什么,對謝思雅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剛剛,她確定了一件事,知道那些粉末肯定不像溫星妍所說的那么簡單,那就足夠了。
謝思雅抿了抿唇,適時的轉移了話題。
“對了,今天許夢笙也在店里幫忙。”
溫星妍挑起眉梢,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哦?”
她和許夢笙倒也沒什么仇,不像關注江暖那樣的關注許夢笙。
要不是因為許夢笙是江暖的好閨蜜,溫星妍才懶得浪費精力讓人去跟蹤調查她。
自從許夢笙和顧晏森的戀情曝光之后,許夢笙就徹底的銷聲匿跡了。
但是網上對于許夢笙的討論聲還沒徹底平息。
有不少忠實粉天天都在微博的廣場發想念許夢笙,希望她早日復出工作。
謝思雅忽然說起許夢笙,倒是讓溫星妍想起了一件事。
這件事,她本來都快要忘了。
那晚,溫星妍看到溫牧今深夜出門,立即猜想到,可能是江暖出了什么事。
等到溫牧今開車走后,溫星妍便跑進他的房間里去尋找蛛絲馬跡。
她在溫牧今的IPAD上看到了他和院長的聊天記錄。
溫牧今讓院長清空樓層,并且叫來了腦外科和心理科的專家,前來幫許夢笙會診。
事后,溫星妍特地找了個小護士打聽情況,還去醫院的機房查看了監控。
小護士不太清楚具體的情況,只說那一晚許夢笙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溫牧今親自帶著幾個信任的過的醫護人員去接。
除了那幾人,其余人都不知道許夢笙怎么了。
那幾人是溫牧今的心腹,溫星妍自然不敢直接找他們打探許夢笙的消息,就沒有繼續打聽了。
至于機房里有關于許夢笙的監控,也早已提前一步被溫牧今刪除。
溫星妍隱隱猜到,許夢笙肯定出了什么緊急狀況,但是又拿捏不準,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精神狀態看上去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異常?”溫星妍紅唇妖冶,邪魅的笑道。
謝思雅思忖了幾秒,輕蹙著眉,“看上去挺正常的,沒有哪里不對勁。”
溫星妍瞇起眼,忽然想到和她八卦的小護士說過,那一日溫牧今去接許夢笙的時候,手里還拿了頂手術帽。
手術帽總不可能是哥哥自己戴的吧。
既然如此,那就是給許夢笙準備的。
不過,許夢笙又沒有進手術室,為什么要戴手術帽?
哥哥究竟在幫她遮掩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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