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腦袋,等事情過后,你好好的和芊芊道個歉吧。”
“嗯,我知道。”顧晏森的態度還是蠻誠懇的。
“你現在就打電話約芊芊。”陸司聿深思熟慮后說道。
顧晏森皺著眉,神情有點兒糾結。
“我怎么約她?她會不會以為我對她有意思?”
他和陸芊芊現在的關系就已經很尷尬了。
若是再打電話約她,給她一種自己正在追求她的錯覺,那日后就更難和她解釋了。
畢竟,誰都不喜歡被人利用的滋味。
江暖也很擔心這個問題,思忖了一番后,謹慎的開口道,“你得找個合適的理由,不能給芊芊一種你想去和她搞曖昧的錯覺。”
陸司聿也表示贊同,很干脆的開口,“對,你就趁著這次機會,和她把話說開。”
顧晏森揪起自己的西服一角,手指緊了緊,“好。”
這是他欠陸芊芊的解釋,早就該和她把話說清楚的。
瑞寧醫院。
溫星妍在得知安韻住院的消息以后,特地從醫生的地方要來了她的住院單。
病歷記錄寫著:病人淋雨發燒,身上多處傷痕,小便失禁,胎位不穩,需住院保胎觀察三天。
短短的一行字,卻讓溫星妍震驚了一次又一次。
她的目光詫異的盯著手機里的病歷記錄,將病歷記錄放大,又詳細的看了一遍。
震撼的情緒沖擊著溫星妍的腦細胞。
一時間,她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文字,還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溫星妍揉了揉眼,用力的一閉一睜,再閉再睜。
沒錯,病歷記錄上還是寫著剛才的那些文字。
小便失禁?
身上多處傷痕?
胎位不穩?
安韻這是什么情況?
她什么時候懷孕的?
懷的又是誰的孩子?
溫星妍的腦海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飛速的思考著,安韻為什么會小便失禁,并且還有多處傷痕。
難道……安韻被誰虐待了嗎?
溫星妍的心底樂開了花,又給醫生打了通電話,詢問有關于安韻的病情。
但是醫生卻說,他也不太了解具體情況,只知道安韻被送來時,非常的狼狽。
醫生還表示,自己已經有很多年沒見過這樣子狼狽不堪的病人了,他估計,安韻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溫星妍樂的在床上翻來覆去。
又興奮又解氣。
仔細一想,能夠在江城把安韻虐成這樣的,估計也就只有陸司聿了。
陸司聿還真是幫她出了一口惡氣!
溫星妍就差打電話和他道謝了。
不過,再認真一想,陸司聿哪里是在幫她報仇。
他分明是在幫江暖出氣。
看來,安韻平日里也沒少給江暖使絆子。
溫星妍稍稍的知道一些江暖和安韻之間的矛盾,但是并不知道詳細的經過。
她知道她們倆的關系也是水火不相容的那種。
其實,她一直都在計劃著,要讓江暖和安韻互相殘殺。
她們倆撕的越兇狠,她的勝算就越大。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道理溫星妍還是懂得。
只是,在此之前,她一直找不到突破口,不知道該怎么激化她們倆之間的矛盾。
安韻做了虧心事,不敢見她。
溫星妍回國后,約了安韻好幾次,統統被安韻找了各種理由拒絕。
由此,溫星妍更加確信,自己當年所發生的那場車禍,并非單純的意外。
害她的那個幕后黑手,一定是安韻這個賤貨!
溫星妍先前接近江暖的時候,用的是假的身份和假的名字,自然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挑撥江暖去陷害安韻。
在溫星妍看來,江暖可比安韻要有腦子多了。
想讓她們倆相互殘殺,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溫星妍不禁想,安韻這次被虐待,又剛好和江暖有關系。
這不就是上天送給她的機會嗎?
她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
說干就干,溫星妍立馬起床,花枝招展的打扮了一番,妝容精致,怎么漂亮怎么來。
早上八點整,她就風風火火的趕到了瑞寧醫院。
溫星妍站在安韻的病房門外,恰好看到送飯的護工推著推車出來。
看樣子,是剛給安韻送完早餐。
溫星妍紅唇微勾,望著護工離去的身影,嘴角掀起了一抹嘲諷的邪笑。
安韻什么時候變得那么落魄了?
她生病住院,都沒人來看她嗎?
怎么連早飯,都還要訂醫院的大食堂啊?
溫星妍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站在門外,透過門上的玻璃,安靜的觀察著安韻。
她清晰的看到,病房里只有安韻一個人。
安韻正坐在床上發呆。
眼前的早餐令她十分倒胃口。
早晨,她收到了安嘉赫發來的微信。
他說他今天要忙工作,就不過來醫院看她了,讓她安心的在醫院住著,已經幫她請好了護工,晚點護工會來照顧她。
三餐的問題,也不用擔心,會有專人來送。
安韻本以為哥哥會請人給她送點好吃的過來。
沒想到,是幫她訂了醫院里的食堂。
她的面前擺著一碗白粥,配菜是一包榨菜,還有三個包子。
安韻咬牙切齒的瞪著面前的這些早餐,很想要尖叫,發火!
安嘉赫還究竟有沒有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就拿著這碗白粥來糊弄她嗎?
安韻氣壞了,目光兇悍的盯著面前的那碗白粥,很想把白粥給丟出去。
她活了二十多年,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她住院的事,整個安家也就只有安嘉赫知情。
可是,安嘉赫昨晚就走了,沒在醫院陪她過夜。
安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哥哥變了,在對待她的態度上,發生了很明顯的轉變。
眼前的白粥,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要是換做從前,哥哥肯定會在醫院里陪她過夜。
可是現在,哥哥也不要她了。
安韻很擔心安嘉赫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
她昨晚就試探過安嘉赫的意思,安嘉赫裝傻,沒有承認。
他的回答,是模棱兩可的。
這讓安韻很不安。
結合哥哥和江暖最近走的那么近,她總覺得哥哥知道些什么。
只是,他如果知道,又為什么不直接拆穿自己是個冒牌貨呢?
這一點,令安韻百思不得其解。
安韻不敢把自己被陸司聿虐待的消息告訴家里人。
一方面,是因為陸司聿警告她識相點。
她畏懼陸司聿的勢力,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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