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聽后,眉頭蹙得緊緊的。
“陸總,不是我說你,已婚男人最需要把握的就是分寸感,雖然我不清楚你和你的前女友之間都經歷過一些什么,但是你既然選擇了江小姐,就該放下過往,眼里和心里只能有她一個女人。”
陸司聿點點頭,“是啊,我的心里只有她,我對我的前女友已經沒有感情了。”
“但是女人在婚姻中需要安全感,要我說啊,你這前女友也不是什么善茬,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別總是出來詐尸。”
“我和她做朋友也不行嗎?畢竟當初是我對不起她。”
陸司聿的眼底劃過一絲落寞。
“你對不起她什么了?她出車禍,又不是你造成的,你什么都沒錯,千萬別道德綁架自己。”
“這樣嗎?”陸司聿低聲呢喃。
白婳搖搖頭,感覺陸司聿還沒聽進去。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去想吧,別等到失去了再去后悔,像我現在這樣,連后悔的機會都沒了。”
“謝謝你,婳姐。”陸司聿抬起眼眸,真摯地望著白婳。
“你也忙了一天了,去給她打通電話報平安吧,她肯定也在想你。”白婳提醒道。
陸司聿這才走出工廠去給江暖打電話。
另一邊,江暖陪許夢笙看完了一集電視劇。
這部劇是許夢笙主演的一部古裝劇,她在劇中飾演的是一位女俠。
因為朝廷動蕩,女俠卷入了紛爭,在途中與皇子相戀,最后幫助皇子繼位,平定天下。
電視劇放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忽然插播進來幾條廣告。
江暖有點惱火,挽著許夢笙的胳膊,有點著急。
“阿笙,你快和我劇透一下,后面發生了什么?”
許夢笙嘴里嚼著牛肉干,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和你劇透,你看劇還有什么意思?”
“我就喜歡別人給我劇透,你快和我說說看,你在這部劇里的真實身份是不是西涼國的公主啊?”
許夢笙朝著江暖拋了個媚眼,“你猜。”
“我覺得你就是西涼國公主。”
“還挺聰明,獎勵一塊牛肉干。”
話落,許夢笙就把牛肉干送到了江暖的嘴邊。
江暖還沒來得及吃,手機鈴聲響了,是陸司聿打來的電話。
她的手機設置成了工作模式,倒扣在桌面上。
電話能打進來,但是微信的提示音全部靜音了。
江暖盯著手機屏幕,眼神渙散地發起了呆。
陸司聿一天沒聯系她了。
不知道他看到他們倆的離婚協議書沒有。
這個點給她打電話,該不會剛看到離婚協議吧?
江暖的心情不由得忐忑了起來。
許夢笙瞄了眼江暖的手機,看到是陸司聿打來的電話,翻了個白眼道,“那渣男還來找你做什么?別理他。”
手機鈴聲還在持續性地響著,吵得江暖頭疼。
“離婚也不是我一個人能離的,辦手續不得他和我一起去嗎?”
江暖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
“暖暖,你在干嘛呢?”陸司聿溫聲道。
江暖聽著他的語氣,感覺很不對勁。
他怎么還對她這么溫柔?
這時候,不應該質問她為什么要離婚嗎?
“沒干嘛。”江暖冷冰冰地說。
“抱歉,我忙了一天,現在才空下來。”
陸司聿抬起眼睫,望著黑漆漆的夜色。
想念的滋味在他的心底蔓延。
此刻,他很想江暖。
很想江暖就在他的身邊,伸手就能將她擁入懷中。
“你看到我給你的信沒有?”江暖皺著眉問道。
“還沒,我昨晚就去了b市,預計明天下午才會回來。”
江暖默不作聲,心想著陸司聿去b市干嘛?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沉默聲,陸司聿感覺很不適應,便主動與江暖解釋他去b市的原因。
“盛光科技的工廠發生了火災,我趕過去看看。”男人低聲解釋。
江暖聽到“火災”二字,差點亂了分寸。
她的心臟猛地揪起。
其實還是很擔心他的。
她剛想問“你沒事吧”,腦子卻在瞬間清醒。
陸司聿肯定沒事,從江城到b市,需要開幾個小時的車。
再大的火,等到陸司聿趕到,都被消防員撲滅了。
“哦,好。”江暖垂著眼睫,關心的話都憋在了心里。
陸司聿聽到她那冷冰冰的回應,失望的情緒瞬間在他的腦海中翻滾。
看來,她還是在生他的氣。
不聞不問,可不像江暖平日里的風格。
“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男人神色黯淡。
“沒,沒什么好生氣的,我準備去睡了,等你回來再說吧。”
說完,江暖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甚至沒等陸司聿和她道一句晚安。
陸司聿有點惱火,他話還沒說完,江暖就掛掉了他的電話。
他想再給江暖打個電話,溫星妍的電話剛好打了進來。
陸司聿心煩意亂的,劍眉蹙得緊緊的,直接按下了拒接。
溫星妍怔了一瞬后,立馬又回撥了他的電話。
陸司聿看她的電話一直打進來,更加頭疼。
他怕自己不接,溫星妍就會一直打給他。
再三思忖之后,還是接了她的電話。
“阿聿,你剛才在忙嗎?”溫星妍軟著嗓子,輕聲細語地問。
對比江暖剛才那冷冰冰的態度,溫星妍的態度簡直好上了天。
“嗯,有事?”陸司聿直接問道。
溫星妍繾綣一笑,“是啊,你還記得我先前和你說過的車禍嗎?”
陸司聿的心底警鈴大作,語氣瞬間嚴肅了幾分,“記得,怎么了?”
“現在我找到車禍的真兇了,明早九點在中級法院開庭,你能過來旁聽嗎?”
一向頭腦清晰的陸司聿也在此刻慌了神,“你說什么?你找到車禍的真兇了?”
難道開車撞溫星妍的人不是宋瑾舟?
那么宋瑾舟還能繼續被減刑嗎?
“是啊。”溫星妍紅唇揚起,妖冶無比。
“真兇是誰?”陸司聿強忍住慌亂的心情,故作淡定地問。
“明天你就知道了。”溫星妍挑了挑眉,“阿聿,我是被人陷害,被迫才離開你的,我一定要這個兇手伏法。”
陸司聿聽溫星妍的言外之意,有人害了她。
莫非,當年她的車真被人做了手腳?
陸司聿回想起那一日溫星妍曾和自己哭訴過這件事。
只是當時,他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是誰在你車上做了手腳?”陸司聿皺起眉,好奇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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